2021-12-22|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小敏家》劉小敏與蘇老師只是筆友嗎?也許這些人和詩能說明一切

劉小敏,花蝴蝶。
穿著一雙小白鞋,走在街上特別美。
男人追他追斷了腿,躲在屋裡親小嘴。
這首針對劉小敏的打油詩,在劉小敏的眼中是一種侮辱,而在陳卓的嘴中,卻成了李萍等人表達嫉妒的唯一方式。
80年代是一個特別的時代,身處那個時代的人們,對於詩歌這種形式的文學載體,依然充滿了嚮往與激情。
劉小敏也是那一群年輕人的一員,她與那個時代的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喜歡讀詩歌也喜歡抄寫詩歌。
於是乎,她與有著同樣愛好的蘇老師相識相知了。
或許是精神上的相互契合,又或許單純只是對於詩歌的共同愛好。
這樣的一對男女,在相互往來的信件中,難免會流露出一些充滿詩意的愛慕之情。
雖然昨天或今天的劉小敏,並不承認自己與蘇老師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
但從她向陳卓講述蘇老師的隻言片語,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
在劉小敏的口中,蘇老師是一個高高的、瘦瘦的男生。
在與蘇老師相互抄詩的信件中,劉小敏特別提到了舒婷的《致橡樹》。
雖然在作者舒婷本人口中,這首《致橡樹》並非是一首愛情詩,但是讀者們卻還是喜歡把這首詩當做愛情詩來欣賞。
因為舒婷在詩中用「木棉」對「橡樹」獨白的方式,抒發了自己的理想與愛情觀。
而代表著男性陽剛之美的橡樹,與代表著女性柔美的木棉,也成為了「朦朧詩」的代表之作。
但是,現實中的橡樹是永遠不可能與木棉生長在一起的。
這樣的意象,簡直像極了劉小敏與蘇老師二人之間的關係。
兩個都已有了家室的年輕男女,在那個年代是很難走到一起去的。
即便只是精神上走到了一起,也是不被世俗所允許的。
更別提還有李萍等人,那朗朗上口的打油詩在大街小巷迴蕩著。
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里。
每一陣風過,我們都互相致意,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
是的,沒有人能聽懂劉小敏與蘇老師的言語。
最終蘇老師妥協了,他從劉小敏的世界中徹底消失了,他放下曾經屬於自己的一切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又無比的骨幹。
劉小敏沒有看到也沒有等到詩中橡樹對木棉的承諾,她雖然與蘇老師永遠分離了,卻沒有終身相依。
她的心徹底失望了,她放棄了關於詩歌中的那些幻想與詩意。
她走了,她離開了那個傷心之地,她開始了孤獨一人的漂泊與流浪。
曾經的劉小敏,喜歡舒婷的詩歌。
她是朦朧詩派的代表性人物,她是80年代爭議最多、影響最大、最深遠的詩歌流派代表性人物。
那時的劉小敏或許被詩歌中展現出來的精神世界所吸引。
那是一種介於表現自己與隱藏自己之間的朦朧美。
這也是為什麼她在與王素敏吵架時,會說到自己的婚姻只是母親意志的延伸而已。
曾經的劉小敏,喜歡海子的詩歌。
這位年紀輕輕便離開人世的詩人,最重要的詩歌卻都是在他離開我們之後才被世人所熟知的。
正如他那首最被世人所熟知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中所寫: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那時的劉小敏,在與蘇老師通信時,是否也會有相同的心境呢?
她與他都沒有勇氣也沒有能力奮起反抗,或許他倆打心底里就沒有要改變自己命的想法。
於是乎,劉小敏走了,在遙遠的北方,她有了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而那個消失的蘇老師呢?他會不會也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呢?
曾經的劉小敏,喜歡泰戈爾的詩歌。
他是一位詩人,同時他也是一位哲學家。
對於泰戈爾來說,他的詩是奉獻給神的禮物,而他本人就是神的求婚者。
他是一個聖人,一個享有史詩級地位的詩人與哲學家。
泰戈爾在許多方面有著巨大成就,可對於劉小敏來說或許這些都不重要。
也許只有泰戈爾在作品中抨擊封建婚姻制度,同時為那些爭取婚姻自主的青年男女發聲,才是對劉小敏來說最具有吸引力的吧。
就像冰心所說得那樣:泰戈爾的作品感情充沛,語調明快,用辭華美。格調也更天真,更歡暢,更富神秘色彩。
今天陪在劉小敏身邊的陳卓,像極了曾經陪在劉小敏身邊的泰戈爾?
如今的劉小敏或許已沒有了當年那種對詩歌的渴望,但她卻有了更多的人生目標。
她不再執著於男女之間的愛情,她將自己的精力更多地投放在家庭與事業上。
曾經的詩歌,對於如今的劉小敏來說,僅僅只是可有可無的生活調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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