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聊劇｜角色篇｜燕池悟＆姬蘅──《三生三世枕上書》

▌燕池悟

▸ 傻傻憨憨的青之魔君

小燕生長在沒有道法正義束縛的魔族，外貌白淨像個女孩，舉手投足卻如莽夫一般，總是大大咧咧地走路，說出的話更是三句不離老子。

他的性格單純直爽，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對待朋友義薄雲天，愛人愛得死心塌地，討厭一個人也毫不隱瞞。

不管說什麼話做什麼事，小燕都是非常直覺導向的人，他沒什麼心機，總會不經思考就相信眼前所見、心裡所想，因此特別容易被人欺騙，常常鬧出各種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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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鳳九──意氣相投的好兄弟

小燕與鳳九在符禹山之戰後不小心落入梵音谷，也意外成了肝膽相照的摯友。

其實這兩個人會合得來還滿合理的，他們相似的地方真的太多了，頻率很契合，待人處事自然就會多了一股無須言喻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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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執著

小燕與鳳九的第一個相似之處就在於執著，特別是對所愛的執著。他們對心愛之人都願意不計代價地付出，小燕願意為姬蘅學習自己不擅長的琴棋書畫、為助她恢復記憶用盡一切辦法；鳳九願意為東華拋棄身分到太晨宮當仙娥、為助他歷劫而成為情劫主角。

他們的差異只在鳳九拚盡一切換來的是好幾次的瀕死重傷和欠下的一條人命，如此沉重的代價讓她不敢繼續追求而選擇了放手；而從未受過什麼傷的小燕當然就不會有這個狀況，會從始至終為愛竭力付出。

如若撇除這個差異，從鳳九追尋其他事物的態度，仍可看出她是一個對想要的東西願意不計代價爭取的人，比如奪取頻婆果、毀棄與滄夷的婚約等，她從不會礙於前方的困難而打退堂鼓，總會拼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這樣的心態正好跟小燕有所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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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傻氣

小燕與鳳九的另一個相似之處，則在於單純傻氣、容易輕信別人的個性。他們常常誆對方玩，又常被對方誆回來。誆人時知道底線，被誆了也不會生氣。

同樣的赤誠之心使他們對待彼此非常坦然，會毫不保留地跟對方分享自己的開心或疑惑，會自然而然地開開玩笑或打打鬧鬧，即使發現對方有事瞞著自己，也總能尊重彼此不多加探問。

如此坦誠以對的態度使他們互信的基礎非常強，就像閨密一樣，平時能天南地北地聊天，出事後又能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對方。不得不說我真的非常喜歡小燕鳳九這份純粹的友誼，那種有一個朋友懂自己挺自己的感覺，其實並不會比愛情還要輕，也難怪東華會對小燕頻頻吃味，畢竟能和鳳九有這麼一份相知相惜的情誼，確實很讓人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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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的重情重義

兩人最後一個相似的地方，當然就是重情重義這點了。

我自己還滿喜歡劇版新增了幾個凸顯小燕鳳九情誼的小細節。像鳳九會同意小燕跟自己爭頻婆果還願意分他一半、在雪樁上發現他不對勁卻無法對他下重手；小燕會為了鳳九去找東華理論、鳳九陷入蛇陣後隨時為她守在夢外、鼓勵萌少向鳳九表白時會特別提到不能傷到她等。

這些小細節將他們的友誼刻劃地更加厚實，也讓小燕最後即使身受重傷，仍想盡力救出東鳳二人的劇情更加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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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於自信 v.s. 過於不自信

講完了小燕鳳九間許多的相似，再來就是要談談不一樣的地方了。

他們之間最明顯的不同在於小燕對自己過於自信，鳳九則對自己過於不自信，這個差異導致個性相似的他們，卻在面對感情上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

小燕的過於自信導致他常對姬蘅的舉動自作多情，就算姬蘅數次明示加暗示自己不喜歡他，他仍沾沾自喜地認為她對自己有好感，深信總有一天她會喜歡上這麼完美的自己。

這份自信同時也展現在他對東華的腦補上。他太自信於自己的直覺，又對姬蘅開了太重的完美濾鏡，才會一口咬定東華對鳳九好只是為了刺激姬蘅。

鳳九在認識小燕前本就對姬蘅心存芥蒂，入谷後更在小燕的開（洗）導（腦）下對「東華喜歡姬蘅」深信不疑，即使萌少潔綠等人都或多或少發現東華待她很是不同，可她對自己的不自信仍讓她始終沒發現東華喜歡的人是自己。

簡單來說，小燕的過於自信導致他總是對姬蘅自作多情，鳳九的過於不自信則導致她總是看不見東華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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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東華──互不順眼到同心協力

不只鳳九，電視劇中小燕與東華的火花碰撞也非常有趣，從一開始一個淡定耍人、一個瘋狂炸毛，到後來梵音谷兩人互看不順眼，到最後一起合作面對緲落危機，如此戲劇性的轉折真的非常精彩。可說是劇版加入緲落情節後，其中一處亮眼的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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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弄於股掌

我想最一開始東華看到一股腦衝進太晨宮只想找他打架的小燕，大概就像發現新玩具的感覺吧（笑）。

之前在有提到，他漫漫長生的無聊讓他會對新鮮的人事物產生興趣，而這個自己送上門的憨憨魔君自然很快就成了他尋樂的對象。

即使小燕後來盜取鎖魂玉（踩到東華的雷點）而被他修理了一番，但除了這件事以外，劇版東華對小燕的態度還是明顯比小說寬容得多。像小燕想喝他打噴嚏後髒掉的茶時會想提醒他、二次符禹山決戰時也沒有發揮實力往死裡跟他打。

戲弄歸戲弄，卻仍保有基本的分寸與風度，這是劇版東華額外被強化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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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看不順眼

東華對小燕態度的第一次轉變，是在小燕和鳳九不小心落入梵音谷之後。

他剛入谷時並不知曉鳳九與小燕在這半年產生了深厚的情誼，因此態度仍像過去一般從容，只要看著他炸毛心情就愉悅；可一當得知他們感情很好，還會約好一起盜頻婆果後，他對小燕的敵意就慢慢被點燃了。

東華第一次語帶敵意地與小燕談話，是在他去疾風院找鳳九卻發現小燕也在她房中的時候。這時東華講的每句話都帶著輕視或不悅，顯示他對這個憨憨魔君開始越看越不順眼。

從這之後到入夢前，基本上東華的敵意只有隨著他越漸喜歡鳳九而日益增加，甚至吃飯時還會毫不留情把湯直接往小燕臉上砸（不過對比小說裡是被直接打下樓梯，劇版東華對他還是溫柔很多啦 XD）。

除此之外，這份敵意在電視劇中也能透過他的稱呼得知一二。

從小燕魔君、小燕、燕池悟，最後甚至連名字都不想提，劇中稱呼的變化很細膩顯示了東華對小燕的厭煩程度，是一個不錯的小細節！

反觀小燕那邊，其實他對東華的態度一直都單純得多，從得知他要與姬蘅成婚起，他就一直當東華是情敵，就算到了梵音谷也沒什麼變。

不過由於在谷中結識了鳳九，他對東華也有了一些不同於以往的理解。例如透過潔綠知道東華待鳳九的不同，以及透過鳳九知道東華有特地為她找夫子開後門、為了助她奪冠親自訓導等。

就算這些舉動沒辦法完全抹消他的敵意，但在能深刻體會鳳九對頻婆果有多執著的情況下，他對願意幫助鳳九的東華多少還是會有些改觀。

而這也是為什麼當他得知東華換掉頻婆果時，會怒氣沖沖地跑來疾風院找他理論的原因。

正因這一路上他看見了鳳九對頻婆果的執著、見證了她費盡心力得到它的過程，才會對東華隨便糟蹋她心血的作為嗤之以鼻。

小燕會如此失望，很大程度是源於他本來已經對他有所改觀，他卻又辜負了自己的信任，傷了自己重視的朋友，才會氣到把他狠狠數落一頓，並要他負起責任去救她。

（這也是劇裡小燕第一次因為姬蘅以外的人跑去找人理論，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其實真的滿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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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心協力鬥緲落

鐵了心認為東華喜歡姬蘅的小燕，是直到看見東華為救鳳九入夢後，才終於明白他的心意，那些過去自我腦補出的敵意自然也就慢慢揮發掉了。

東鳳出夢後，他不再像過去一樣見到東華就瘋狂炸毛，反倒因為理解他對鳳九恐怖的佔有慾，難得學會了察言觀色，還替萌少避掉了來自這罐醋罈子的傷害。

自這個階段開始，東華跟小燕之間便逐漸從過去的充滿敵意，轉變成了相知相惜。除了東鳳確認心意以外，緲落奪回紅氣、實力大增也是主因之一。

在東華因應緲落之事分配工作時，他不經躊躇便決定請小燕返回魔族通知煦陽，從這就能看出他對小燕其實一直存有一定的信任。

即便過去會戲弄他、不爽他，可小燕身為魔君的擔當和重情義的性格，見識深遠的東華仍舊看得清楚，否則他也不會在大婚之期碰上魔族與緲落時，特別請他去碧海蒼靈傳達消息。

同時，小燕對待東華也不再像過去一樣毛躁。否則在姬蘅渾身是傷被送回魔族時，他肯定要先拉東華大打一架才行，可此時的他只有單純擔憂姬蘅的傷勢，並沒有責怪東華。就連東華請他跑一趟碧海蒼靈，他也非常迅速聽話地接了指令。

說實話，我第一次看到這裡，聽到他們互叫對方「小燕」與「帝君」時，心裡真的莫名湧現了一股感動。

明明過去老是互看不順眼，還在符禹山打了兩次架，可在面對蒼生浩劫時，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卻成了彼此最有力的戰友。

東華即使身負重傷，仍願耗費修為為小燕鑄劍，助他將緲落引進梵音谷、困住濁息；而小燕即使被緲落打得半死，仍願把戲做足將緲落引入谷中，進而讓東華用星光結界將她困住。

兩個過去頻率總不對盤的人在經過了解之後，終於在面對四海八荒的危難時，擁有了相同的目標、共同的信念，一同為蒼生安寧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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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蘅

▸ 任性偏執的魔族公主

如果說鳳九是一個跳脫「公主」框架的角色，那姬蘅就是非常典型而傳統的公主定位角色，溫婉、優雅、擅長琴棋書畫、身體纖弱。

在魔族受盡寵愛長大的她，最一開始是天真無憂的，一心喜歡身旁的侍衛閔酥。面對小燕的追求雖會覺得困擾，但仍會為了他及整個魔族，前去向捲入十惡蓮花境的東華致歉，這顯示她身上還是存有身為魔族公主識大體的一面。

只是她跟鳳九最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姬蘅懂事的一面在碰上執念後，便會徹底被她拋在一邊。

鳳九之所以讓人喜愛，是因為她時刻都將青丘帝姬肩負的責任攬在身上，就算有了執念，她仍不會遺忘自己的本分，更不會為一己之私傷害他人。

然而姬蘅碰上這種情況卻會選擇將執念放到最大，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她絲毫不會顧慮別人。比如在得知與東華的婚事後，她去請求他成全自己和閔酥，卻未曾思考這可能會讓魔族蒙羞，或是為東華帶來名譽上的困擾。

這個問題在她來到梵音谷並喜歡上東華後變得更嚴重，幾乎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可能是過去閔酥的死讓姬蘅產生了「想要的事物必須牢牢握住，否則就會消失」的想法，導致她逐漸被執念捆綁而走火入魔。

▸ 與東華──滿足私慾的佔有

劇中鳳九對東華姬蘅的誤解是推動劇情很重要的關鍵，不過我一直不認為姬蘅對東華的感情是真正的喜歡。

就像前段所述，她的情感更像是想去填補心靈空缺的渴望。她不曾理解過東華，也不曾為他著想過，她有的僅是一個「想得到」的執念而已。

▫ 師生

姬蘅與東華最一開始的機緣是在小燕盜取鎖魂玉後，姬蘅擔心他們起衝突而前來十惡蓮花境，卻不慎跟著落入其中；而東華見到她後，很快就被她身上的孟昊龍鱗吸引了注意。

由於姬蘅在蓮花境善待小狐狸、出夢又為小燕求情，這些明識大體的舉動都讓東華留下了不錯的第一印象；之後他又在白水山他確知了姬蘅的身分、知曉了她對閔酥的心意。所以當他聽到姬蘅希望與閔酥私奔時，沒想太多便決定幫助她們，也算是圓孟昊臨終前的囑託。

也由於姬蘅這時留給東華的印象都不算太差，再加上孟昊的情分，她來到太晨宮後東華便對她照顧有加，像提攜後輩一樣去教她畫圖、互相交流陶藝。我自己覺得這時東華的態度，是有點類似息澤對阿蘭若的提攜之情的。

姬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能，確實讓她跟東華有了共同的話題，就算是面對不擅長的兵器繪製，她也會想從東華那學習更多東西。

▫ 轉變

自凡間歸來，姬蘅就到了梵音谷治療秋水毒；而東華大約也是歷劫回歸後，為了淨化濁息入谷才發現姬蘅同樣在此，於是他便藉十年一次的講學，順便為她治療秋水毒。

這是東華為全孟昊的義必須做的事，卻沒想到姬蘅在這兩百年間產生了不同的心思。

東華一直以來都看不上那些對自己存有非分之想、想訛求他庇護的女仙，過去他不會對姬蘅冷淡，是因為知道她喜歡閔酥。可一當他發現她存了不當的念想，態度明顯就冷漠了很多。

▫ 不屑

東華對姬蘅的態度開始轉為不屑的時間點，就在她用父親的龍鱗乞求頻婆果的時候。

先撇開東華自己的情感不談，鳳九為求頻婆果付出的努力、堅持不懈的態度他一直都十分讚許，反觀姬蘅卻只想用父親的重諾去硬搶，再加上之前指使小燕的投機行徑，都讓東華感到非常不齒。要不是頻婆果這事還卡了一個小燕的問題，我想東華是不會那麼輕易遂了姬蘅的心願的。

至於姬蘅在看見東華為救鳳九入夢後，就已經明白自己再也無法得到他的關愛了，然而她卻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依然偏執地相信自己能把機緣轉過來。

不想輕易放手的心態讓她不再選擇居於被動，開始想主動尋找機會聊表真心，只是她沒想過東華與鳳九的進展遠比自己設想的還要快。

眼看東鳳成婚在即，已然走火入魔的她便再次使用了父親的重諾去要脅他，甚至不惜搞得自己狼狽重傷。

只不過東華身為天地共主，早已見慣幾十萬年來發生的各種事，面對威脅怎麼可能會任人擺佈？姬蘅的所作所為非但沒有打動他，反倒加深了他的不屑跟厭煩。

一向活得自在的他最痛恨別人的癡纏，而姬蘅明顯沒認知到這點，這也是為何我認為姬蘅完全不理解東華。

▸ 與鳳九──出於危機感的嫉恨 跟東華相較起來，姬蘅對鳳九的態度要簡單得多，就是對情敵顯著的敵意。這份敵意跟知鶴對鳳九是很類似的，這或許是她們二人對東華的態度很相近的緣故。 她們都不曾瞭解真正的東華是什麼樣的人，只想著要依附他的強大；她們也都看不起鳳九這個年紀輕輕的青丘帝姬，一直認為她跟自己相比根本無法配得上帝君。 她們的盲點都在於忘了東華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成就，從未想過他想要什麼、喜歡什麼，又為何會獨獨選上鳳九。 當一個人的心底只有自己，那就無法全心全意愛上另一個人；而當一個人將自己的佔有欲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時，自然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為了搶奪東華的愛，姬蘅在宗學競技賽上屢屢對鳳九發難，還在拿到頻婆果後得意洋洋前去騙她。雖然我們會為了鳳九不平，可以旁觀者角度來說，姬蘅特地跑去炫耀其實就已經證明她並不是東華心中那個人了。 如果東華真的喜歡她，那她根本不需要私下恫嚇其他人，因為她完全不用擔心東華移情別戀，特意跑去耀武揚威反而坐實了自己沒被正視過的事實。 ▸ 與小燕──是愛？還是填補空缺的渴望？ 最後要聊的當然就是這部劇最莫名其妙的一處改編，也就是小燕和姬蘅的劇情啦！說實話，我在讀過劇本後滿疑惑正片為何會呈現成那副樣子，明明劇本劇情相當合理，正片卻改走一條嶄新奇葩的路線。 首先，劇本在東鳳入夢後，就有事先鋪陳一些小燕跟姬蘅的情感堆疊，而且不得不說有些片段真的滿溫馨的。 我想在有了這些簡單的鋪陳後，至少觀眾不會對姬蘅轉而喜歡小燕的改編有太大反彈，對「泥人」這個信物也多了一點印象。 不過就如我之前所說，姬蘅身上最大的問題仍是出在她對愛的錯誤理解。真正的愛並不只是出於私慾的佔有，更多的是懂得替對方設想的體貼。 當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愛有錯誤理解時，不管對象是誰，這樣的關係都不會長久。可能正因如此，劇本並不像正片一樣有明示姬蘅小燕修成正果，只用了開放式結局去留下想像空間。若正片好好按照這個鋪陳走，相信不會有那麼多人對姬蘅的結局憤恨不平，也不會質疑演員故意加戲。 姬蘅結局（劇本） 我之所以喜歡這個結局，除了它把小燕姬蘅的故事用一個很自然的方式劃下句點外，姬蘅承接魔君、幫助復興魔族的發展也是亮點之一！這不只讓姬蘅承接了煦陽生前希望留下繼承人的希冀，也給了她機會扭轉過往缺乏擔當的印象。 或許承接魔君之位後，姬蘅也會像當初承接女君的鳳九一樣，漸漸成長成熟；或許幾千年後當她回憶起過去，會驀然明白自己當年的愚蠢；又或許哪天當她再次見到東鳳二人時，已然成為了一個明白事理、懂得如何愛人與被愛的女魔君，會真誠地向他們致歉，而後釋然地放下過去。 我相信這樣的洗白方式絕對會比正片突兀的進展更能讓人接受，正片中姬蘅直到最後都在一味聽從他人的安排，會接受小燕也感覺只是想找一個對自己好的工具人填滿內心的空洞而已，根本談不上是真正的喜歡。 如若電視劇能好好按照劇本走，一定會有更多人理解並接受這個角色，也不至於燒出那麼大的怒火，甚至波及到演員身上。 （雖然我覺得演員自己也有些問題，不過這不在這篇的討論範圍，若有讀者好奇，可以到談論主要配角演技的文章查看喔！） 更多《三生三世枕上書》系列文章 ↗ 索取劇本檔案 or 詢問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