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家喝了高粱兌熱水。每次稍微感覺到酒精作用的時候都會想到我大學(?)時代有次回虎尾我媽接我,到家看到我爸在另一台車上放低座墊睡覺,胸前都是嘔吐物。「不要管他。」我媽說。以前他總是喝到我奶奶我媽拜託他控制一下,不過那畢竟沒發生在我眼前。最奇觀的還是披著嘔吐物圍兜睡覺那次,我這輩子沒醉過就是因為目擊那場面。我對於暗中依賴他者心力演出的孤獨或哀愁或自毀終究是很反感的。只要堅持自己善後,要拉多少屎我都沒意見。茫到讓身體不適能帶給心多少快感?我也存疑。
稍微矇騙自己,或者說暫時讓外界模糊退遠,不就夠了嗎?
重看了西岡兄妹《神の子供》,和ユズキカズ《天幕之街》的兩三個短篇,似乎漸漸又回到需要猛毒緩解痛覺的狀態,毫無長進。不過已經準備要寫一個荒謬殘酷劇短篇了。慢慢走吧,自娛自虐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