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泰順街應該十一點了。看到竹風的自助書架多了一疊九零年代的《聯合文學》,隨手拿一本起來看,剛好是中國的新感覺派特輯。(不過看不進去,因為我拿上次看到的尖端以前翻譯出版的偶像寫真雜誌叫老B看,他們開始大叫廣末!這個人的奶快掉出來了!那個人好可愛!)只感覺到奇詭的散文和句子節奏還是會非常直接的吸住我,讓我懷疑目前寫的東西太單薄。
陷阱。
果然確定自己想做什麼最好盡快跑到終點,尤其是短篇,不然會一直被慣性推著走。或者會從原先決定好的骨架修復出完全違反自然的肌肉。可以理解之前D說羨慕齋藤潤一郎的畫,想要更鬆更有所突破的心情。不過那拉扯如果在一篇作品中持續太久,恐怕也難有好的成果。
友川的畫在新一車都上牆了。
啟光試調的烏龍High 酒味太濃了,不過還是蠻爽的。
沒有煙味和食物腐壞的味道了,不過我打到一隻黃色軌道燈光烘托的蟑螂,很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