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少時自慰

我有時會試圖回想，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有了第一次自慰的經驗。

老實說，確切的「第一次」我想不起來了，但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小學六年級左右吧。

我依稀還有點印象，那時的我其實很純真，同學講些色色的笑話我都聽不懂（還記得有一個：「我堅強復國」倒過來就是「國父強姦我」）。那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自慰，只覺得摩擦雞雞就會想尿尿。

我記得自己會把自己脫個精光，躺在地上，用枕頭摩擦，有時會變換體位，改用趴著摩擦地板，直到讓自己「尿」出來。那時年紀尚未成熟，頂多也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但就很快樂。

另外，我還記得去游泳池也會讓我很興奮。我會跑去有顏色的「藥浴」或不斷冒泡泡的按摩池，在水底下偷偷讓雞雞露出來。

我記得的大概就是這樣了，接下來就國中了。

但國中的時候，我也是懵懵懂懂的。一年級時有健康課，還記得老師是一個年輕的男體育老師，上到人體構造的時候，大家都很興奮，我雖然還是傻呼呼的，但也就傻傻地跟著大家興奮。

我記得那位老師的教學方式蠻保守的，就是照本宣科，所以聽完還是有點一知半解。記得當時課本說「自慰」是藉由撫摸自己的生殖器官來達到興奮感之類的，有一位同學就提問：「那大家上廁所的時候不都是在自慰？」

我那時心中也有同樣的疑問，但老師只是怒視那位同學，不想搭理他。後來，那位同學又問老師有沒有自慰過，老師說沒有，因為他有在運動，然後說「聽說自慰會很累，但我沒有過，所以不知道，我們也可以透過運動來發洩自己的精力」云云。那時的我信以為真，現在回想起來，老師根本就在騙人，怎麼可能有男生沒有自慰過。話說回來，如果我是老師的話，抬頭看到底下三十個色瞇瞇的小男生，應該也會說沒有，如此就不用再跟這群小色鬼囉唆，也不用擔心有家長打電話來抗議，還是萬一「老師也有自慰過」的風聲傳遍全校園，那以後老臉還能往哪裡擺。

國中比較特別的自慰經驗，是有時候中午會跑去藝能科教室的那棟大樓自慰。因為那棟大樓沒有班級教室，中午的時候基本上不會有人，所以我就可以很安然地站在小便斗前，將褲子褪到膝蓋就打起來。

另外，有時候午休用外套蓋住身體時，會把拉鍊拉下來，讓雞雞出來透透氣，詳細情細記憶已經模糊了。有時候放學的時候，則會去廁所把內褲脫掉，只穿制服的短褲，然後坐機車回家的路上，用外套稍微遮掩著，偷偷地在後座露雞雞。

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時性慾怎麼會那麼強烈，但有關這類的經驗分享其實並不多，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正常，說不一定大家都有類似的經驗，只是沒人正大光明地分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