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te une nuit》
寂寥的夏夜城市之中,人們彷彿是忍不住情慾的驅使,熙來攘往的漂流在街頭,究竟在尋找著什麼?一夜春宵?區區擁吻?但在多組怨男痴女不斷重複的拼貼之下,貌似能瞥見Akerman在這形式表層下的冰山主體;從各種音效配樂交疊出的環境音場,也貌似使整個布魯塞爾成為極具生命力的客體,襯托出這一則則私密的日常,而也是人類拒絕孤獨、渴望彼此的證明,一幅無盡之下創作出的浮世繪,而它,訴說著永恆。
《L'homme à la valise》
但這部卻貌似與前作做出一個完全相反的氛圍,將場景完全限縮在狹窄的室內空間內,Akerman親自飾演的角色自我封閉了與外界的一切交流,但又不時添加入默片式的荒誕喜感,固定機位的畫框也瞬間成了黑色幽默舞台。但最終這一切,也成了指向自身的孤獨和失落,企盼著映像管上的監視錄像能排解所有情緒的積累,可它依舊是個虛體,漸漸地,現實的不可消融性將自身所有一切強制排斥,影像已完全承載不了了,一點一滴的蔓延出來,進入並演變成為,我們的真實。 短期內應該就只會看這兩部Akerman的作品,但前提是自己按捺的住不再去把她後面的東西翻出來看(十分呵護這有限的資源),看來也是時候要排出新片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