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飛機的那一刻,我如提線木偶般,不知所措。腦海中重複播放的是兩具相互糾纏的身體,昏暗的燈光下,黏膩的香水味讓人頭腦發漲。我靜靜的站在門口,也不知站了多久,或許有一個世紀,也或許只是眨眼的一瞬。我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繼而是兩張驚慌失措的面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單元樓的大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計程車的。我只記得,那天的太陽特別的熱,陽光刺的我睜不開眼,我扭傷了腳摔在地上的時候,雙手撐在水泥地上,我不經暗罵了一句:“我靠!真燙!”
可我依然覺得周身寒意四起,頭皮一陣陣發麻,眼皮一個勁的亂跳。我用手胡亂的抹去臉上的汗水,無力地對開車的師傅說:“麻煩,關掉空調吧,有點冷。”師傅狐疑的看著我說:“姑娘,我看你這樣,還是開車送你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