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辦體系底下,總有許多分流是不會有善終的。那些路本身就是需要「同步」、「分類」,以確保在必要時間時,那體制下所下的錯誤判斷不會將局勢全面給吞噬。袁世宗向來熟稔此事,丟給這個偵察佐的事絕對不會浮上台面,除非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否則這冰山下的一切,永遠像是平行宇宙一樣。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或許像是被丟在垃圾桶的紙屑一樣。因此相對來說,危險二字不足以描述此事。更多稱它「放逐」,或許比較恰當。
黎維良將袁世宗給的底片洗出的照片用木夾夾在暗房的木桌上,上面的人名已經透過搜尋系統有了初步的背景資料,距離袁世宗交給他資料以來,已經經過了11小時,他先打了一個小盹,保持精神狀態維持在清醒的時刻,剩餘的時間他花了2小時在整理線上資料,3小時的時間進行易容的裝飾。
所有的細節必須要亂數的調整,即便有可能被認為是特徵的表觀,也不能只是用二元方式去迴避,因此他正在選擇該怎麼堆砌成像是亂數一般的表觀,過去因為職務的關係,經常頻繁地接觸過「偵察」活動。
雖說如此,黎維良仍難以阻止內心那百分之百的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