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身為四爻意識,不太可能沒有下一個歸屬目標時,就果斷離開當下的關係,以後可以多聊聊四爻這件事。
回到研究所二下的時候,當時所累積的總總事件,讓我深刻的感受到渾身的不自在,這段感情的溝通造成我極大的壓力,因為對方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這是第一次我果斷的想離開這段關係,因為我發現我更喜歡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時的生活,我主動提起
你對我而言,已不再有任何一般朋友以外的感受,甚至我會覺得你太靠近我了,肢體接觸都讓我不自在,連坐在一起都讓我退後,既然這樣為何需要佔著虛有其表的名分? 不需要再試再培養,這不是什麼可以死灰復燃的東西,是我的身體反應,無法忽視的那種 ...
在某間咖啡廳
對方不死心,提出是否可以再最後擁抱一次
我愣住,質問 : 即使我全身都不舒服也不願意,你仍想再一試?
對方 : 對 (果然是1/3 意識4 阿阿阿阿阿)
我沉默了十分鐘之久,輕聲地嗯了一聲,虛無縹緲般的
在他往我的方向移動時,我感覺我全身僵硬的佇立在原地,完全無法動彈,被死死的按在原地,內心在尖叫那股不適感,我畢生難忘。在他意識到我的反饋時,他無法再欺騙自己,於是將頭靠在我的左肩痛哭失聲,此刻的我生平第一次,整個左半邊到包含左側脖子、耳根、頭皮,真真切切的發抖著並起雞皮疙瘩! 這是真真實實的生理反應 :
排斥
六爻的身體,四爻的意識。
無論四爻再怎麼說服自己或是各種說法,都無法掩飾此刻的身體回饋,而當下我更堅定的明白,我需要活下去,這完全無法活下去。沒有什麼比能活下去更重要的事。因此分道揚鑣後,我果斷封鎖,不再聯絡。
分手的隔天,我就到新公司報到,這是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開啟一切嶄新的生活,搬到跟妹妹合租的雙人房,生活圈完全的不一樣。
接下來那三個月,我深深的感受到自由活著的空氣是什麼味道,我如此喜愛當下的自己,深刻的感受生活的一切經歷,積極地參加活動認識新的朋友、同事們,去那些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體驗那些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事情 ! 我甚至跟著四五個同事去BarSurfing到半夜,酒量好到比主管喝的還多還烈,被同事笑說果然是兩歲就被親爹餵威士忌冰塊的孩子! 更意外的是竟跟著去大開眼界 : 林森北路第三性日式酒店,那真的永生難忘的驚嘆。待到店內打烊一起去吃早餐才各自散會。也看著被分手的同事醉倒在店內廁所前,整間店的客人都在開導他,甚至在店外長椅上痛哭失聲。從沒在外面喝醉過、也沒有失態過,知道什麼狀態該停下來灌水休息、不追酒,知道什麼狀態可以安全回家。甚至在app上約了四五場吃飯,單純的只是想看看這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人都長什麼樣,只知道餐廳地點跟時間,完全不記得對方是誰、幹什麼的,純粹是為了想接觸看看不同的生活圈,聊不同的話題。因為基本的保護都會做到,約在公眾場合、時刻注意食物,離席不再飲用就沒啥問題,求救也不是什麼難事,手機緊急報警也都設定好。所以我並不是沒有底線的去展開體驗。
研究所、大學時期,我是那個帶著室友們去餐酒館、bar小酌,還清醒護送女生們回家的角色。而現在,大量各式各樣的體驗,不是我主動,而是莫名其妙就這樣發生了。
當時的我深深地明白,原來一切視野,我只是看過的人太少了,那我想去看看
玩嗎? 並沒有,我就像個被帶去旁觀的角色,並沒有深入其中,而像是被隔在一層透明的強化玻璃之後,在安全範圍之內吸收著這些經驗。
真的是那句 : 你不知道 我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