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27|閱讀時間 ‧ 約 16 分鐘

憶-42-始處還自原處去

    上回說到,少天蕙牽著池歡荷出去散步,路上,少天蕙看池歡荷還是愁眉不展,就問到:「歡荷,剛才發生什麼了,你怎麼還是悶悶不樂?」池歡荷看了看少天蕙說道:「沒...沒事...天蕙...你的耳朵...是不是..正常了?」少天蕙歪著頭回到:「目前還不確定,畢竟前陣子長時間跟元生相處,現在即便是短暫離開,也不會有影響,可能要在一陣子才會知道。」池歡荷這時又說到:「如..如果你...你痊癒...天..天承是...不是也可能...能..痊癒?」少天蕙被這一問給問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池歡荷,池歡荷又接著說到:「如果可..可以,或..或許我們..可..可以請...他去...去一趟...斗..斗天城。」少天蕙開心地回到:「對啊!這樣我們還可以順便讓神醫看看瑩的病有沒有機會能根治!」兩人說完,又再度轉回客棧,而同一時間,客棧內卻是劍拔弩張,話說在池歡荷兩人離開後沒多久,瘸兒又用同樣的手法,惡作劇般的將玉兒的衣褲拉扯、撕毀,玉兒雖奮力掙扎,但無奈對方早就用了不知名的手段讓玉兒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好在當時元生機警,在對方動手沒多久就察覺到異常,並迅速用剛才的被單替玉兒披上,否則玉兒可能也要赤身裸體的站在大廳供人觀賞,可就在元生剛替玉兒披上被單後,瘸兒便從暗處走了出來,更開始煽動其他客人指責元生,說元生貪圖玉兒姿色,圖謀不軌,想趁機擄人,更將姑娘的衣服撕的衣不蔽體,隨著瘸兒游說,加上元生笨拙的動作,客棧裡大半的客人也都慢慢看了過來,這時終於有兩兄弟看不下去,拍桌就站了起來說到:「你小子還不撒開手!」元生下意識地回到:「不可能!」瞬間激怒對方,只見哥哥抓起桌腳就把桌子砸向元生,元生本想躲,但現在玉兒還是無法動彈,更不能言語,元生只能抓著被單狼狽躲到玉兒身後,弟弟看到後就說道:「你個淫魔!還敢拿小姑娘當擋箭牌!看小爺我不閹了你!」說完抽出佩劍就衝了過來,元生心頭一緊,回頭看像無芳,卻發現無芳還在跟琉璃聊天,絲毫沒察覺這邊的動靜,可這一分神,弟弟的劍就已經到自己的胸前,元生也只能抓著被單繼續繞著玉兒閃躲,可對方畢竟是練家子,三兩下就用劍頂在元生脖子上說到:「就這點功夫也敢當色狼?姑娘別怕...」弟弟邊說邊轉頭看向玉兒,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不得了,玉兒可是個大美人阿,弟弟更是瞬間淪陷,心想這不正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時機嗎?,隨後收起輕浮的態度嚴肅地說到:「有我易天寒在,定不會讓姑娘你受絲毫委屈,色狼!還不塊把手撒開!」話說完,劍尖又朝元生進了一分,元生被尖頂著脖子大氣都不敢喘哪敢開口,只能微微地搖搖頭,就看易天寒說到:「好你個色狼,我看這樣你還松不鬆手!」說完劍鋒一轉,直接砍向元生的手臂,元生痛得臉色一陣慘白,但看著玉兒還是不能動彈,元生也只能忍著,易天寒看元生堅不鬆手對著另一隻手又是一劍,可元生還是堅持撐著,易天寒眼看元生如此堅持,就靠向元生耳邊說到:「兄弟,我知道這娘們正點,你就配合一下我,我告訴你,我要能上到這娘們,你不就有機會了嗎?反正燈一吹誰也認不出誰啊!」元生聽完直接一口口水吐在易天寒臉上,罵到:「斯文敗類!」易天寒憤怒的擦去口水後說到:「好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我這就廢了你!」說完揮劍就要砍斷元生雙手,哥哥卻在這時用刀鞘替元生擋下,說到:「天寒!過分了!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小兄弟手手臂都被傷成這樣卻堅不放手,更沒有其他不軌的舉動,顯然事情並不單純。」易天寒回到:「地川,那是你沒看到這位姑娘的美貌,要換作是我,受這點小傷又算甚麼。」話說完,地川才轉頭看了一眼玉兒,但還是一臉嚴肅的說到:「姑娘確實是美若天仙,但到如今還是一動不動不發一語,很明顯有問題。」易天寒又說到:「哥,或許這就是這小子遲遲不鬆手的原因阿!搞不好一鬆手姑娘就叫了出來你怎麼知道!」易地川乍一聽也確實有理,就把刀鞘收了回去,用力的抓住元生的帶傷的手,元生本就忍痛忍得吃力,地川對著傷口一用力元生也終於忍不住,痛得收回了一隻手,但反應過來後又立刻伸手抓住被單,地川這次也不客氣,兩隻手刻意抓在元生傷口上,猛的一用力,就聽到咖一聲,元生的手骨竟被硬生生從傷口處折斷,雙手也隨著聲音鬆開,可即便如此,元生還是撞開地川,用身體緊緊壓住被單,而後慢慢地的用嘴試圖咬住被單,可這一行為在外人眼中,根本就是在吃玉兒豆腐,更是坐實了瘸兒指認的色狼無誤,地川眼看此景,說到:「難得天寒你沒認錯,這傢伙還真是色膽包天!」說完出手更無保留,一腳直接踢在元生小腿肚,直接把元生腳骨給踢折了,元生的小腿骨更是刺穿了自己的皮肉,隨著元生癱倒,被單也逐漸落下,就看玉兒被撕碎的衣褲在被單落下的瞬間也全都竄入密室,玉兒也終於在衣服竄出後能夠動彈,立刻蹲下身將被單披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天寒地川說到:「你們兩個喪心病狂的傢伙!」隨後回頭對著無芳喊了一聲:「爹爹!」可說也奇怪,玉兒喊得也不小聲,無芳就是沒聽見,繼續聊著天,玉兒看無芳沒有反應,便先蹲下身攙扶重殘的元生,天寒地川兩人也都看傻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隨著玉兒攙扶著元生靠近,四根細小的透明晶體迅速的從玉兒身邊飛過,無芳跟蓮末子這才聽到後頭吵雜的聲音,無芳跟蓮末子兩人剛轉頭,就看到披著被單的玉兒攙扶著被打的幾近殘廢的元生,蓮末子頓時哭了出來,含著淚跑向元生的同時嘴裡還說到:「父親!父親!你怎麼了,你可不能拋下我啊!」無芳則是看著昏死過去的元生緩緩的站起身,頭也沒回的問向琉璃跟劉銘兩人:「這件事情你們兩人完全不知道嗎?」琉璃連忙說到:「是琉璃不好!沒注意到後頭動靜,琉璃該死!我這就吩咐手下替元生療傷!」無芳卻回到:「你與我對面而坐,不知道就罷了,那他呢?」劉銘尷尬地說到:「實...實不相瞞,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琉璃身上,這件事我責無旁貸。」玉兒也開口說到:「我方才有試圖叫喚爹爹,爹爹可有察覺?」無芳冷冷回到:「怪不得從開才開始連一點聲響都沒有。」說完無芳顫抖的伸手摸向元生臉頰問到:「元生...元生你說句話好嗎?」元生勉強睜眼開口說道:「無...」可話沒說完人又昏死過去了,與此同時琉璃也命人盡速準備靈丹妙藥,劉銘則前往與天寒地川兩人交涉,無芳看著昏死過去的元生許久後才注意到玉兒身上只披著被單,便吩咐玉兒先帶蓮末子入內,順便更衣,玉兒點點頭,但蓮末子卻哭著搖頭,緊緊抓住元生蒼白的手,玉兒無奈地看向的無芳,無芳這才撫摸著蓮末子的頭說道:「乖女兒,母親不會讓父親出事的,要聽母親的話,先跟玉兒姐姐進去,你在出來的時候,父親就會恢復精神了,好嗎?」蓮末子本來還是有些猶豫,可再抬頭看到無芳眼神後,蓮末子便默默地牽起玉兒的手,一同走回房內,路上還時不時的回頭看著元生,淚水更是沒停過,就在兩人走入轉角沒多久,琉璃也雙手捧著藥材跟器具,低著頭跪在無芳身邊,就在琉璃跪下瞬間,客棧內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敢置信地看向此處,劉銘此時喝斥到:「看什麼看!就知道看熱鬧,現在看夠了嗎?」可剛說完沒多久,就聽到有人問到:「發生甚麼事了?」劉銘惱怒的回到:「我勸你少管閒事!」可話剛說完,回頭才發現提問之人正是馬平川,馬平川鄙視的看著劉銘說到:「我勸你說話要先想過。」隨後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向元生,馬平川看著近乎殘廢的元生本是疑惑,卻又突然開懷大笑說道:「哈!上天待我不薄,劉銘,我看你還是乖乖準備三倍的條件吧。」說完便趾高氣昂的走向元生,馬平川剛走幾步就又看到跪在一旁,宛如婢女般捧著器材的琉璃,心中大為震驚,便出言試探,說到:「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足焰太后也有跪著捧盤子的一天阿。」可琉璃卻沒有任何反應,馬平川便轉身看向天寒地川,問到:「看這陣仗,你倆一定是關鍵人物了,跟我說說發生何事吧?」天寒說到:「馬叔,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大哥兩人本只是想在這休息一晚,也沒打算弄出這麼大動靜,再說當是也是因為一個手持禪杖的女生跟我們說...」馬平川一聽到這個特徵,便追問到:「那個像禪杖的拐杖上是不是懸著幾個透明的柱體或球體?」天寒回想之時,地川就說到:「沒錯,而且總會發出一種很特殊的聲音,那女子馬叔可認識?」馬平川又氣又怒的說到:「好啊!好啊!你還真敢玩我是嗎?這件事我看也是你搞的花樣,哼!你要殺我就偏要救!」說完轉頭就要走,也不等兄弟倆人說完來龍去脈,就走到元生身邊,而此時無芳才剛用長針封住元生心脈,馬平川就說到:「接下來交給我就好了!」話才剛說完,馬平川便已經氣凝劍指,在將元生斷裂的骨頭正位後,馬平川的劍指也迅速滑過斷裂處,轉眼間斷裂處均已被無縫接合,只見遠處看了許久的地川自顧自地說到:「沒想到馬叔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到這種地步,轉眼間便利用碎骨做為楔子將斷裂處嵌合...看來老頭子還是低估了馬叔。」天寒則回到:「喂,你好歹也算是馬叔的得意門生,怎麼這功夫你從來沒跟我們提過阿?」兩人交談間,元生雙手手骨也已經順利接回,馬平川嘆了一口氣後說到:「地川,他這個腿傷...說實話你是在削我的面子嗎?還是說...這種手法是你家那個老頑固教你的?」天寒聽完搶在地川回話前說到:「馬叔,大哥那時是為了給這個小子一個教訓才會這樣做的,大哥他哪敢丟您的臉阿!」馬平川聽完笑了笑說到:「也對,不過這個手法真的是太過粗劣了,就是純粹的蠻力罷了。」馬平川邊說邊蹲下身仔細看著刺穿皮肉的腿骨,與此同時,玉兒也神色緊張的走向無芳,兩人說了耳語過後就,玉兒又匆匆離開,無芳也開口說到:「馬大爺,元生就先交代給你跟琉璃了,我有急事去去就回,先前的封脈法應該還能維持半個時辰,對你而言應該處綽有餘了。」說完無芳轉身就走,天寒見狀就說到:「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女子憑什麼命令馬叔。你以為...」只見天寒話還沒說完就被地川緊緊的摀著嘴,直到無芳離去,地川才鬆開手,天寒不悅的說到:「大哥!你有病吧?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看他...」天寒話說到一半,地川就盛怒的回到:「你快閉嘴吧!動點腦子好不好!對方可是連足焰太后都自願跪著服侍的人物,你心裏沒點數嗎?況且馬叔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表態,你一個後輩人更不該插嘴!再說這件事還不都是因為你才造成的!」天寒反駁到:「那還不是因為...」就在這時馬平川緩緩地轉過頭說到:「怪不得老頑固十分看重地川,我本還以為只是長子的這個身分,如今看來並不全然阿,哈!」說完馬平川伸了伸懶腰,隨後一把將刺穿的腿骨又順著傷口押了回去,幾番挪動後就看馬平川緩緩的在腿骨上反覆輕敲,直到確定後,才緊緊著抓住元生的小腿,隨後猛的一轉,就聽到咖咖咖三聲,腿骨的傷口處也隨後湧出鮮血,琉璃看到後慌忙地站起身,正要詢問,馬平川就搶先開口說到:「不要緊張,這些是當初的碎骨堵塞才留下的影響,很快就會停了,現在反倒是要想辦法讓傷口閉合,但這可就不是我的專長了。」就在幾人談話間,艷妃正巧沐浴完正在四處尋找元生與無芳,琉璃聽到動靜後,立刻喊來艷妃說到:「閔環..不對,艷妃!眼下也只能借助你的才能了,元生的心脈目前是封住的,你就趁這段時間把元生的傷口復原,知道了嗎?」艷妃嚇得直搖頭說到:「不...不行啊!我...我怕血,再說...我什麼時候有這種才能了?」琉璃說到:「你不是有近乎逆時的絕技嗎?」艷妃聽完瞪大眼睛說到:「可...可那是針對死物阿,活體根本做不到啊!」琉璃回到:「元生現在被封住心脈,也與死物無異了,可你要是不出手,元生可能就真成死物了。」艷妃聽完後,也只能放手一搏,就看艷妃罕見的摘下雙手上的所有飾品,聚精會神地把雙手交疊在元生傷口上,口中更是反覆呢喃著剛才的對話,可呢喃聲沒過多久,艷妃就突然開始倒著呢喃起剛才的對話,雖說是一字不漏,但卻是完全顛倒的順序,可隨著呢喃聲的倒述,艷妃手掌下的傷口也開始逐間閉合,本來滲出的血液也隨之逆流而回,看得在場眾人無不嘖嘖稱奇,可才剛開始沒多久,艷妃身上便出現了急速老化的跡象,遠本一頭黑發逐漸轉白,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並脫落,而這不尋常的狀況更是連馬平川都看呆了,一時之間,全場鴉雀無聲,只有艷妃倒著的呢喃聲迴盪四周。隨著時間過去,艷妃的呢喃聲也逐漸消失,而元生腿部傷口也終於完全閉合,艷妃也隨之昏睡過去,馬平川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癒合如初的傷口,與此同時,池歡荷跟少天蕙兩人也終於回到客棧,兩人剛進門,就被混亂的場景給嚇了一大跳,少天蕙連忙上前關心元生跟艷妃,一旁的池歡荷則在無意間看到瘸兒正帶著向東宮跟向重宮悄悄的帶著兩個大布袋離開,便默默跟了上去,可就在池歡荷眼看著三人轉入轉角時,池歡荷就感覺到有人正在撫摸自己背後的傷疤,嚇得連忙回頭,剛回頭就看三人正站在自己身後,瘸兒笑著說道:「小妹妹,你一路尾隨,是打算替你的好朋友出氣嗎?」池歡荷回到:「不...不是,但...這麼..說.來..元生..的..的傷...是....是你..害的..了。」瘸兒笑著將拐杖抵在池歡荷的下巴說到:「很遺憾,他的傷不是我造成的,但也不能說是跟我完全沒有關係。小妹妹,你既然不是為了此事來,那就說說你真正的目的吧。」池歡荷緩緩推開拐杖說道:「天..天蕙...是..是你治好的..對嗎?」瘸兒點點頭,池歡荷又繼續說道:「那...那天承...天蕙的哥哥...也能...能治好嗎?」瘸兒用不可思議的角度歪著頭看向池歡荷說道:「喔?你是來向我尋求幫助的阿...我今天心情不錯,就告訴你一個祕密吧,男人可不會有後遺症喔。」池歡荷聽完思考片刻後又說到:「那...骨衰..可..可有辦法醫治?」瘸兒將腦袋轉了回來說到:「醫治嗎?我可不保證我的手段算不算醫治,但我確實有辦法能讓骨衰的患者從此擺脫這不治之症。」池歡荷聽完又追問到:「是...是甚麼..辦法!」瘸兒這時卻臉色大變的說道:「我才不告訴你哩!阿哈哈哈!!」隨著瘸兒高亢又弔詭的笑聲,向重宮頓時發狂般的撲向池歡荷,池歡荷閃躲不及,被向重宮死死壓在地上,雙手雙腳更是被牢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瘸兒此時又輕敲拐杖,向東宮也放下手邊東西,走向池歡荷,將池歡荷雙腿撐開,並脫去底褲,池歡荷死命掙扎,眼淚都流了出來,可無奈向重宮力大無窮,根本無從掙脫,就在池歡荷被脫去底褲後,瘸兒便蹲下身,在池歡荷鼠蹊部揉捏按壓了一陣子,隨後又站起身,向東宮也在瘸兒起身後將池歡荷的衣褲穿了回去,瘸兒說道:「小妹妹,你的身體是很不錯的,只可惜中過蠱毒,不是我想要的,你走吧。」說完又吹了聲口哨向重宮這才鬆開手站回瘸兒身後,池歡荷一邊擦去眼淚一邊問到:「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瘸兒看著池歡荷說道:「我?我想要有一副軀體啊!一副不用屈居人下的身體!」說完便帶著向東宮跟向重宮離開了,可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兩口袋子都被留在了原地,池歡荷好奇的上前打開,猛然發現裡面竟然裝著猽吼跟鬃哞,池歡荷連忙拍打兩人,試圖喚醒,但兩人卻毫無反應,池歡荷心中焦急,但又沒有辦法,只能守在兩人身邊不時拍打兩人,可隨著時間過去,池歡荷發現兩人的呼吸速度竟然也開始逐漸變慢,心裡焦急的池歡荷也只能拼命的輪流拖著布袋往客棧前進,可池歡荷才將布袋拖出轉角,就看到遠處瘸兒又折返了過來,池歡荷嚇得趕緊把兩個布袋綁在一起,並丟下背後書笈用盡全力的拖動著,可即便如此,移動的速度還是非常緩慢,池歡荷眼看瘸兒逐漸逼近,心中更是慌張,腳一滑,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這時緩緩靠近的瘸兒說到:「差點忘了這最重要的東西。」說完便將手伸入布袋,抽出兩根血紅色的柱體,而後又說到:「我可不打算一直讓東宮、重宮扛著他們,你自己看著辦吧。」邊說邊將血紅柱體吞下肚,並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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