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禁慾了一週的身體到處流竄著躁動。
已經敏感到連將手放在自己身體上都會呼吸急促了,腦中不斷幻想著等等可能會發生的事,我佯裝鎮定,在房間內等著D。
帶D走進房間,我坐在床上跟他聊著天,然後他向我伸出手,引導我跨坐在他身上,手順著睡袍下擺鑽入,輕撫大腿後側。
…好羞恥,下樓的時候太匆忙,睡袍裡面什麼都沒穿,再往上摸一定會發現…
我輕咬下唇,呼吸不自覺地加深。
指尖觸及未著寸屢的肌膚,D什麼都沒說,我卻羞紅了臉。
手指在腰側、臀腿輕點,身體敏感到被輕輕觸碰就完全融化在他身上。
呼吸又急又重,我聽見他說,「要忍到明天,忍得住嗎?」
有說好要禁慾到週五,我以為他在問我原本的打算,回答道,「其實我有在想這個問題。」
「想什麼?能不能忍住嗎?」
「對,雖然覺得有點難,但還是會努力。」
他平靜的投下一枚驚雷,「這樣,那我就不弄妳了。」
我一驚,急切地往前抱住他,「不,我要、我餓。」
「不是說要忍到明天嗎?」
我小聲回答,「我放棄了。」
接著,他的手極輕的在腰間,腳掌游移,摸了一下,啞著聲對我說,「把玩具拿出來,到床上趴好。」
我扭扭捏捏地從他身上爬起,慢慢挪動到床上,飛快地從床邊的櫃子取出玩具放在一旁,「那個,對,我把它放在離我比較近的地方…」
不敢看向D,他也沒說要怎麼趴,我就愉快的選擇了四肢著地。
初春晚上總是忽冷忽熱,前一天還冷得要命,才隔一天就變得悶熱。
嗯,是因為天氣的關係。
沒有像往常一樣低伏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了汗,那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狼狽又形象全無,雖然在D面前大約早就沒有形象可言了。
頭髮濕漉漉的貼在身上,我想我當下應該臉紅到不行。
D朝我伸手,我摘下眼鏡遞給他,模糊的餘光撇見他正往床尾移動。
指尖觸上肌膚,我渾身一抖,接著睡袍被往上掀,腰、臀、腿都被不停撫觸,泛紅的肌膚在他的視線下一覽無遺,我舒服的不斷發抖,扭動著迎合他的觸碰。
雙腳腳底板被扳開,他的指尖順著紋路滑動,我顫抖著,身體慢慢被拉向他,臉狼狽的貼在床上。
在靜默的等待中,發熱的身體完全沒有冷靜的跡象,反而愈燒愈烈了。
一陣細碎的嗡嗡聲後,細密的吸吮攀上私處。
「啊…!」
是熟悉的玩具,但感受跟平日裡截然不同。
禁慾數日又被他點燃的身體,剛接收到刺激,便緊緊繃起,偏偏他還不放過腳底,不斷搔弄。
燥熱、羞恥、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被碰觸的地方。
兩邊同時刺激下,沒多久就狼狽地高潮了,因為禁慾而敏感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那麼多刺激,沒高潮幾次就扭著腰想逃。
逃竄的念頭被D一隻手摁下,我被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