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先生,我們已經先和國外下訂了,您放心~海運絕對趕得急在九月中送到。是,您說的沒錯,品質絕對沒問題。是,好,您稍等…Mia,把上次進價的檔案發給我。」 中午 12 點的明媚陽光,從大片落地窗灑進辦公室,替這位西裝筆挺的男人鍍上光。 霧灰色的西裝褲,服貼地襯托出褲子主人的粗壯大腿,把豐滿臀部包得緊緊,那碩大的臀型,在西裝褲下有種禁慾般的美好。 褲子的主人並不知道,每次有女同事站在他身後,常會害羞得別過臉,但又用眼角餘光偷偷掃視。 修身的褐色西裝外套,搭配了素淨平整的白襯衫,由於微微汗水打透了布料,還能看到裡頭貼身的黑色背心。 明明是上班族的正裝打扮,在這個男人身上卻顯得時髦、有型,活脫是從 GQ 走出來。 論顏值和身材的重要性,他就是活生生的表率,一般男人只能自慚形穢。 只不過他身上衣著再多,卻似乎包不住一身魁梧的肌肉,像吹氣過多的人偶,兩塊飽滿的胸肌將襯衫扣子高高繃緊,就連拿著手機的微微彎曲的手,都讓二頭肌高高突起,把西外繃得緊緊的。 Mia 不過是到職半年的助理小妹,看著自己的主管帥樣,都不禁微微恍神,完全沒聽到他的叫喚。直到主管彈指再次揮了揮手,Mia 才像回了魂,手忙腳亂地送出檔案。 「還發呆啊~是在想午餐要吃什麼了吧,這麼像餓鬼~」 西裝男子掛掉了電話,帶著笑意地糗著小助理。 「屁啦我又不是豬!」Mia 忍不住嬌嗔出聲。少女心裡的小秘密,怎能讓主管知道呢? 她覺得主管最近似乎又變壯了,激凸的奶頭常被胸肌頂得外往送,看得心頭小鹿都快撞死。 「翔哥,中午要出去吃飯嗎?附近那家新開的咖哩飯還沒吃過耶,Mia 也一起去吧。」部門同事們出聲相揪,終於撐到午餐時間了。 「不了,我下午還要出門見客戶,我自己解決,你們去吧~ 」 是的,這位正裝男子,正是李勇翔。 雖然身為主管,但他在公司裡卻有不錯的人緣。做人大方、笑容可掬,常會和下屬開些玩笑,就像是一個可靠的鄰家大哥哥,不會擺主管架子,自然深得同事愛戴。 勇翔伸了伸懶腰,走回獨自隔間的辦公室,一屁股坐上辦公椅。這幾日的他,看起來神清氣爽,有幾個同事甚至偷偷討論:「李經理是不是談戀愛啦,最近看起來特別有精神。」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位帥氣經理,西裝褲下正穿著一件騷氣的六尺禈。後頭麻繩般的繩子,不偏不倚地卡在穴縫裡。 一般男人,早就不舒服地挪動身子了,但此刻的勇翔卻夾了夾擴約肌,讓穴肉貪婪地吞食著細繩,臉上露出舒服的淺笑。 最近的勇翔確實感到很滋潤,但和戀愛無關,而是最近的夜晚實在太過充實。 從兩個星期前認識了後穴的歡愉,勇翔赫然發現了 G 片的美好,更突然驚覺原來自己對性的想像這麼貧乏。 以往擼管都急急地玩老二,射了就射了。卻不知道原來讓乳頭、後穴開心,竟有這麼多玩具可以選擇? 第一晚勇翔逛了情趣商品網站,他的眼珠子簡直都要掉下來,畢竟以他原本直男的思維,買過的玩具只有過飛機杯,哪裡想到玩弄身體的東西五花八門成這樣。 有塞著後穴就會自動抽插的高級假屌。
有旋轉吸吮奶頭的的電動吸乳器。
甚至還有透過鐵鏈連起項圈、奶夾、老二的淫蕩裝扮… 當晚勇翔整整逛了兩個鐘頭,才終於從一堆割捨不掉的寶藏中,選出最基本的幾個款式結帳。 一個帶著線的充電跳蛋、一串用鐵鍊相連的乳夾,以及一個號稱新手專用的小型肛塞…當然,還有一罐專門潤滑後庭的潤滑液。 收到那箱玩具時,勇翔的心智彷彿也退回到十二歲,就像第一次拆開父母送的變形機器人和賽車模型,連雙手都微微顫抖。 既是興奮,又帶了一點羞恥。 而那份羞恥感顯然是不夠,因為勇翔當晚就急匆匆地照著網上教學,先把肛門清洗乾淨,將肛塞推進溫熱的後穴深處。 這一整個星期,勇翔除了上班、健身和游泳,一回到家中,就是迫不及待地進浴室盥洗,接著騎著穴裡的玩具、夾上奶頭,在網路上茫茫的 G 片庫和 Twitter 淫照中尋找快樂。 真的不是他性慾太強,要知道,現在的他就像是張對性慾一無所知的白紙,突然被帶到了掛滿春宮畫的大千慾海。 他只能拼了命地探索,究竟還有哪些東西,是他以前錯過了的? 勇翔看過了兩個騷奴,兄弟情深地共享著一根雙頭龍;
也看過了一個男人被狠狠幹穴,任胸前奶夾隨著晃蕩。 還有 Twitter 上那些拼了命發騷的 M 零,更是讓勇翔大開眼界。 有人對著鏡頭表演後穴吐珠、有人邊揉奶子邊對著鏡頭親吻腋下;
他們彷彿從勇翔的春夢中一個個走出來,勾得勇翔隨他們忘卻了時光。 前陣子還萎靡不振的老二,突然間回到大學時的勇猛時光,直挺挺地陪著勇翔一起觀影。 不對,勇翔從沒見過他的老二這麼滋潤,源源不絕的淫水從馬眼中湧出,彷彿沒有止盡。 勇翔會下賤地扭著腰,大力地揉著奶,偶爾學學影片裡的主角吐舌頭,甚至含起奶夾間的鍊條拉扯奶子。 但偏偏,他就是不願輕易玩老二。 因為他希望這種爽快的感覺能更長久,最好永遠不要停。 直到夜深了,巨龍終於吐出白沫奄奄一息,勇翔才會依依不捨地擦拭身體,帶著滿足地微笑,享受精疲力盡帶來的一夜好夢。 而今天勇翔的確特別開心。 因為他下訂的新玩具和新內褲,在一早寄來了到貨簡訊,這代表他今天又有得玩了。 當勇翔還陶醉在幸福的想像時,LINE 上有一則訊息跳了出來。 是先志的來訊。 「翔哥,明晚健身我臨時要見客戶不能去,如果你週五要練我再去找你。很抱歉喔~」 「沒關係,工作為重,那我明天先去游泳就行,可以週五陪你一起。」 「OK,謝謝翔哥啦。」 先智說完,在訊息最後貼了一個飛吻的貼圖。 其實這則貼圖也沒什麼特別,但勇翔看了卻心頭微微一酥,彷彿那個飛吻是先智本人拋出來似的。 勇翔不自覺地收縮後穴,粉嫩的穴壁刮著繩子,幾滴晶瑩剔透的淫水,就在內褲前端暈染開來。趁著四下無人,他隔著襯衫揉了揉奶頭,喘了口既深且輕的氣。 「八成是喜歡上阿志了。唉…」 勇翔也不是白痴,他對先志的種種反應其實很簡單,就是對他有意思嘛~~ 尤其是這兩週和先智的相處,常讓勇翔覺得自己快要按捺不住了。 當阿志的手臂不小心刷過自己的背,勇翔總會感到有輕微電流通過,隱隱刺著自己的奶頭;甚至當阿志開玩笑地嗆他時,他都會有妄想瞬間閃過腦海: 阿志正用那張無害的臉盯著自己,一邊前後擺動著公狗腰幹著他,一邊輕問:「喜歡這樣嗎?我的翔哥?」 還有一回,當自己在胸推時,阿志微蹲在前頭幫忙扶槓。 先志穿著短短的棉褲,正好站在勇翔視線上方,勇翔的眼睛,離阿志的褲襠只有約 10 公分距離 。 舉著槓鈴,明明應該很吃力,勇翔卻忍不住一直分心。因為他看到阿志棉褲微微的突起,他彷彿聞到了私密處的淡淡麝香,從眼前短褲不斷散出,勾著他,去探索源頭。 那一刻,勇翔只想伸出舌頭,去舔眼前的褲襠,然後狠狠吞吐阿志的老二。 但在此之前,他自己的老二卻先不聽話地充血,逼得他只能倉皇起身。 「唉,原本以為自己就算要和男生做愛,也應該是當幹人的,怎麼…」 勇翔甚至不敢想下去了,也不敢對阿志有進一步的表示,因為連他都覺得自己的行徑未免太變態了。 這也是為什麼最近勇翔更加縱情聲色,每當和阿志說了再見,他總要匆匆回家,讓穴和奶頭趕緊品嚐罪惡的快感;就像是釋放身體裡的膿包,把自己對阿志的淫邪幻想排除乾淨。 自己這麼賤、這麼下流、這麼欠幹,還在想像中讓阿志狂幹自己?
這麼淫蕩的人,怎麼好意思向阿志傳達自己的心意呢? 出於逃避,勇翔只能更忘我、更沉淪地玩弄自己,也幸好有了這個抒發的管道,讓他能夠排遣小小的鬱悶。 在歡快的慾海中,這點小小心思也變得不重要了。 時間,來到了晚上九點。
勇翔站在書桌前,慎重地打開包裏,把裡頭東西擺上桌。 裡頭有一件皮製的三角內褲,屁股上則有一道拉鍊。只要把拉鍊拉開,就能用玩具餵食菊穴,還能把拉鍊拉起來,將玩具好好固定。 而拿出新玩具時,勇翔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那是根黑色拉珠,由小到大共四個圓球,最大的大概有乒乓球大小,而且還附了一個搖控器,能夠遠端搖控,讓它在穴裡振動。 身上只穿著六尺禈的勇翔,把一隻腳踏上椅子,左手拉開股裡的繩子,右手則貪婪地用手指往穴裡推進潤滑液。 就在這時,開著 Twitter 畫面的電腦,突然跳出了一則私訊。 「Hi,你好。」 那是一則 Twitter 用戶的來訊,勇翔靠近螢幕看了看。 用戶名稱顯示了三個字:Z 先生。
頭照則是逆著光的剪影。 勇翔覺得奇怪,自己從沒在推上和任何人聊過天,連大頭照放的也是不清楚的背面照,怎麼會有人敲自己? 點進頭像,Z 先生的自介寫得不多,但一看完文字,勇翔的下體卻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回台 Dom 主,喜歡玩弄騷奴的淫穴、奶頭
你不用在我面前維持那虛假的 Man 樣
當你看著自己騷淫的樣子
就會知道尊嚴沒什麼,被我玩弄的快樂才真實
往下滑了滑頁面,勇翔的內褲頭立刻被前列腺液打溼。 第一篇文章是支短影片,一個全身赤裸的肉壯猛男,背對著鏡頭,背景似乎是在日曬間裡。他正雙膝下跪、挺直了腰杆,一手往後輕輕揉著穴口,嘴裡一邊發出低沉的悶哼,一邊說著:「Z 先生,拜託你,玩我…」 第二張則是圖片。是另一位半坐在地上、身型精壯的男人,他和勇翔一樣有著明顯的泳褲痕。照片裡他露出了下巴和嘴唇,正呻吟似地半張,一手掰起了右腳,穴裡塞了肛塞。 而一隻毛茸茸的大腿,從畫面外用腳趾頂著他的穴。坐在地上的男人,沉醉到嘴角都還滴著口水,胸前則用麥克筆大大地寫著:「我是 Z 先生的玩具」。 頂著帳篷般的內褲,勇翔用微微發抖的手回了句:「你好。」 幾句無關緊要的開場後,勇翔忍不住問:
「你怎麼會和我說話?」 「因為我看到你按了一個騷奴的讚,點進來看了看你的照片,覺得你似乎挺有意思的。」 哇靠,這樣也能看得出來喔…
勇翔在心裡碎唸了幾句,但他剛被潤滑的穴,卻情不自禁地收縮了起來。 「我也只是看看看,覺得看了蠻爽的。」 「呵…是嗎?那你現在在幹嘛,可不許騙我。」 「我…」勇翔不禁紅了臉,看著眼前的拉珠玩具,要說自己打算幹嘛,這恥力可不是一般。「都上推特了,當然就是想爽一下。」 「在玩穴、還是玩奶頭?」Z 先生單刀直入地丟出了問題。 「我正準備玩穴囉,道具都準備好了。」勇翔一轉念,決定豁出去了,反正只是個網上的陌生人,說實話也沒什麼。 而且看完 Z 先生的自介、還有影片,勇翔不敢承認,自己產生了一種不敢細想的渴望。 「原來,那很好啊,會玩穴的男人才好玩。要不要玩個遊戲啊?」 「什麼遊戲?」勇翔的手心出汗了,一句簡單的問題,卻讓他心跳變得很快。 「一個會讓你開心的遊戲。只有你知、我知,絕對安全的遊戲。」 「我可以問是什麼嗎?」勇翔小心地問。 「不行。你只能決定要不要玩。三十秒時間決定,要嗎?」 勇翔的太陽穴,正在微微冒汗,心裡的慾望和理智不斷交戰,短短三十秒時間,卻像過了三十分那麼久。 終於,鍵盤聲在昏暗的房裡響起。 「好,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