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有一面是看不見的,或者是是黑暗的——喔,那是其他國家的夜晚,凌晨,甚至是白晝與黑夜的交接時分,對比著月球,那才是絕對的黑暗,絕對讓人看不見,當我們抬頭看著月光,尤其是滿月時分,你總會猜想那一面又會是什麼?如同人類的一面,我們看見的都是前面的那一個正面,而看不見另一個背面,就如同我們看不見自己的鎖骨,還有自己的脊椎,我們有那一面,人心有那一面,就像常說的「政治」,我們都只有那一面。
人都有極左或是極右的表現,極左的表現就像歡迎你來我家作客,極右的表現卻是請你尊重我家的規矩,因此,說穿了人的兩面,都是極左與極右的一種交疊,是某種讓我們表現出彬彬有禮,還是一種撲克臉的規定,而就像我們到了另一個國家,看到安檢人員,不會對你嬉皮笑臉,而是擺出你好像有藏有違禁品的模樣,他們雖嚴肅,但就怕你不當一回事。我看著電視紀錄片關於機場安檢的情況,總讓我覺得是不是藏有違禁品的那些人,都當成某種被剝削的份子,把行李箱割出一個凹槽,就為了找出不良份子。
然而,毒品是查緝不完的,最大毒品出口國的中東國家,阿富汗,種植罌粟是名列前茅,他們從這些農產品提煉出來的商品賺取的獲利比本身其他的農產品還要多。罌粟是海洛因,各種鎮定劑以及興奮劑的由來,也是我們常在醫院見到的最純的鎮定劑的由來,我們不可能沒有罌粟,畢竟,我們需要鎮定痛覺,麻醉一下神經,並且可以止痛,可是為這些所苦的人——不管是那個國家,都「可能」有藥物上癮的機率,在美國藥物上癮的人數多到不可數,重點不是數字有多少人,而是毒品本身的狀況,根絕了阿富汗的罌粟,還有其他的來源國,拉美也有,其他中東地區也有,要自己製造出來,也沒問題,甚至強力膠——這種在日用品常見的,都可以拿來食用,我們要杜絕不再有人為毒所危害,請先想想我們的人心本身出了什麼狀況?是社會本身造成的,還是我們多數人在一種共識中所凝聚的無識感意識?
當一個人說了算沒什麼,當總統說了算也沒什麼,而是沒有人說了算,自然有種向心力造成某種凝聚力才可怕,常說的從眾是這一回事。然而,從眾的力量雖然可怕,但也很有效力,因為多數人會讓你不得不改變,不過作為現在的社會的意識主觀,就像做自己最好,又何必從信主流這樣的潮流思想,一直都是隨著時代不變的話題。我們也都相信,做自己是正確的選擇,因為唯有相信自己的前提就是去「相信」本身,但如果還有一絲絲懷疑,那麼當然不是做自己,而是我們只是看到自己。
但自己又了解多少?問你自己。可能答案不會那麼明確,問問你自己的愛情主觀,你可以選出一個條件來嗎?你要多少收入,個性如何?是老實,還是幽默,還是有責任,還有貼心,甚至交往前後都對你一樣好,溫柔又婉約,強壯又有魅力,堅強又充滿性感,帥氣又有精神,記得你的喜好,記得你所說的話,知道你愛吃什麼,討厭什麼,能夠雙方凝聚共識,還有一股上進心,這種男人哪裡找?夢裡。
男女都一樣,可惜實際上,男女不一樣。男生要找的對象對比女生要找的對象,在說法上根本前後不一,女生說她們不知道實際上需要什麼,就算你知道了,到手又是另一回事,就像你想要的一個包包,觸感與質感,還有作風,不是看著文字與圖片說明就可以知道,也不是終於拿到手了,才覺得這才是我要的包包,而唯有真正「實際使用」過一段時間才知道這個包包耐不耐用,夠不夠長時間「陪伴你」,否則一切都是假象。
對於挑選對象都認為物化人類是錯誤的,但你既然沒有物化,那又為何設下許多「條件」呢?自打臉?喔?不如說,看看人之間的相處連結,我們是不是非得要設下什麼才算是公平可允?
人對於政治本身已有太多的偏頗,我們是怎麼樣的投靠本身,是端看自己的偏向的方向為何在,就像政治在裏面的深入端,是遊走在自己的某種意識形態邊緣,那些相信自己是真正愛國的人,當我們鼓吹世界大同的旗號,其實是某種自己想要為國爭取的左派偏向,好讓自己是相信是右派的正確意志信念,否則奧運本身的前提又何必分成國家競賽?或者我們又為什麼要支持自己的國家,相信自己的國家打敗他國,成為最多獎牌的金牌霸主?
這也是我對於國家或是國界厭惡的原因,我不知道所謂的國家是因為我們相信愛國本身是因為國家是讓我們認同,讓世界看見該國的真正榮耀,而就算台灣成為獨立國家,難道我們就可以宛如其他國家就可以平起平坐?我的意思是說,不管台灣是不是一個國家,國家的定義,在法律本身是由憲法在制定上相信我們都是該國的後代子民,並不代表愛該國就是我們與此應該有的表現,所謂的愛一個國家,不是「你為國家」做了什麼(套用甘迺迪總統的話)——而是我們對於該國的某種信念的國家遵從文化為何,而相信自己去「愛」該國的所有東西,包括任何事物。
愛,本身,愛上一件事物,是因為你對它有感情,有責任,可以全新無悔去投入,甚至用生命鬥志去捍衛本身的信念與價值,這還是套用在事物本身的代表上,例如我對於蘋果的熱愛,但同時,套用在理性上,我們也不會反對討厭蘋果的人,這就是某種共處的必要性。因此,我雖然是果粉,但也不是瘋狂的果粉,因為其蘋果本身也要讓我討厭的部分,例如定價,例如功能性等等,分析自己對事物真正到底有愛上的成分,拿一個尺度要量測關於你對事物的愛上程度,你也絕對不是百分百的十分(總分十分)。
國家呢?家人呢?你的愛人呢?你真的可以全心投入?你一定討厭某些你不順眼的地方,你一定會排斥某些國家很不人道的規定,你的愛是全心的百分百?然後再來想想我們的政治型態,到底是某種政治的左邊偏向,還是右邊的偏向,好讓自己的光環更加突出與明顯。
〈愛情・政治・偏見〉是導向我們對於愛情本身看待就可以看出我們對於愛情有多麽地極為(不)正確,都以為是一種政治正確。誰說呢?政治本身的一種極度風向球,讓我們不是靠左就是靠右,你可以說同性戀結婚很噁心,看見兩個男生親嘴,甚至發生性關係,真是讓人想像得不愉快,但合法就是事實,你也只能給予祝福,然後你祈禱真的有一天會反轉上帝所告訴我們的啟示都是教導我們一男一女才是正確的婚姻結合,就像其他的保守派宗教,例如伊斯蘭——喔,那一定又更為嚴格,甚至更像右邊靠攏,除了男女分班,更不可能同意男男結婚是合法,甚至有一天上街牽手不會被路人毆打。
《可蘭經》裡面的話都是聖旨,但解讀的反而是人們,不是真主阿拉本身,就像《聖經》,上帝也沒有下凡告訴人們,你們應該要這樣解釋,基督耶穌所說的是否為真言,我不知道,我沒有活在那時代,而佛教呢?佛陀不是神,然而即使是神,即使是人,即使是某種真理的象徵,我們都要老老實實地接收,相信這些都是宇宙的真理,就像宇宙會殺了你一樣?
人有兩面,政治只是老是讓我們見到最顯著的一面,政治的一面充滿精彩,就像泛意義解釋的那樣,都以為那才是政治的表現——當然是政治,當然是我們,當然是我們在對於挑選對象都認為物化人類是錯誤的,但你既然沒有物化,那又為何設下許多「條件」呢?自打臉?喔?不如說,看看人之間的相處連結,我們是不是非得要設下什麼才算是公平可允?
從眾是這樣,即使你喜歡,你家人反對,還是可能要分手。誰對誰怎麼樣,愛綠茶婊,渣男等任何奇奇怪怪的人們,我們在了解時,相處時,妥協時,取得共識時,沒有誰真正應該誰好誰壞,誰又怎麼樣,誰堅持怎麼樣,誰又放棄如何,都是在想想中,了解到自己本身,在與自己對話間,我們是怎麼看待自己與別人的一道邊緣。
所以,自己並不是全然了解自己,愛不愛你自己都無所謂,但真正想想你自己的自己,是甚於我們有多自戀自己,都想做自己本身與自己的拿捏,是政治前的幫兇,還是你沒有想到你看不見的一面,就像月球的黑暗?
政治,還可以討論很多,左派的自我認同感,與右派的自我遵從感幾乎不相上下,我可以說,左派的一種極為政治正確是對照著右派所帶來的一種極為政治相信是某種正確的意識形態感,就像我之前所說,無識感型態,都是讓自己相信為主,盡全力發展的那種所有,要改變政治本身觀念,宛如扭轉政治前的一面鏡子,很難,但要看得到。
而你看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