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其實都彼此之間的誤解還蠻大的,或者是說,彼此都還不了解,從 PTT 的男女版可以看出感情之間的男女都有著不同的問題,例如婆媳之間的了解,或者感情之間的介入怎麼樣才算是「合理」,以我這種沒談過戀愛的人來說,我只是覺得都只是人之間上的問題,也就是不分性別的人連結問題。
我們都以為我們家人之間相處久了,就已經了解我在想什麼,或者我需要什麼,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即使你是我的家人,我的直系親屬,何況是旁系家屬?即使你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我還是不知道你需要什麼,因為我即使看你每天吃類似的東西,例如義大利麵或是珍珠奶茶之類的食物,不代表這是你的最愛,或者你真的吃不膩,因為這只是表面上的一種形式,我對於人連結上的溝通問題,是長期下來在某種深刻了解,與互惠中尋求一種共識與包容。
不過很難,說實話,很多人的先入為主的觀念,套用在家庭,或是教養身上,都是父母說了算,不管是東方或是西方教育都是如此,即使小孩子的觀念如此強烈,都有一種強勢上的為主,而即使孩子真的有理,我們其實反而應該聽聽孩子說的,與我們父母所說的之間,到底了解到了多少,而加註孩子與自己又多少?
很多父母會說,只有第一次當父親或是母親,才知道父母的辛苦,然而,教養的書籍一本接著一本出版,並不會教我們如何當個「好父母」,可以教出快樂又堅強的孩子,長大可以有成就,我們可以放心,三歲之前的教育都說很重要,然而,放大到我們成人身上,也有同樣的問題,因為我在這邊,不是跟你談教育上的問題,而是社會上的彼此連結問題。
成年人上的問題,就是了解到先入為主是錯誤,即使我們還是言猶在耳,老是記住這些同樣的論調,卻很難擺脫。性別上的問題是男女之間的共處問題,已經跟你在挑選當初的所謂的「條件說」已經沒有任何關聯,即使你有一個近乎你完美條件的情人,你們還是有代溝,而所謂的那些居住地、年齡、工作與興趣如何,到最後,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因為你會發現,這都是人之間相處的問題,我看了一百多位的女生資料,都大同小異,我都不禁猜想,所謂的真的不一樣,到底是指什麼?(請參閱〈不一樣〉這篇文章)
因此,我們到底在挑選什麼?不是你挑剔,而是你真的不知道你在挑剔,又加上門當戶對的觀念一直存在我們的心裡,你覺得一個高學歷的國外留學女博士,會看上一個做工的工地工人?不太可能,說不要物化的是我們,但實際上老是在物化我們人類,因為所謂的真正能夠讓結婚率上升,性別的觀念就很難去除,我也多次強調這個。人的偏見老是存在那邊,我們一種為主的觀念,就認為這個人老是留下爛灘子給別人,因為每次都這麼「剛好」,所以才被人詬病,被別人說閒話,或者這個人只會攬功,說成就都是他/她的功勞,但辛苦的都是別人,或者我們只是說出事實,卻被別人說不留情面,不給他人台階下,愛不愛面子,或是該怎麼樣讓人皆大歡喜,都有人說閒話,社會上的政治極左又極右,搖搖擺擺,就算有基礎民意,依然可能被酸民給左右。
政治,一直以來就是很好下手的標題,因為政治的勢力幾乎在社會上無孔不入,就像藍派與紅派,支持哪一黨的就會為他人說話,我們要改變一個保守派立場,是不是不受陰謀論左右,我們真的就會思考我們到底這樣的做的意義為何?拿槍自重是為了保衛家園,還是奮勇殺敵?而所謂的敵人又是指什麼?一個壞人可以棄暗投明,是因為對方真的想開了,還是我們這些人不願接納,對對方有不好的偏見思想?我懂,我都懂,要相信塔利班真的跟過去不同,沒有人真的百分百買單,但他們已經「治理國家」,而真正的壞人,或是恐怖組織的定義是我們對於人性的徹底抹滅,就像真正的惡魔沒有半點人性,連耐心都沒有?
一個人可以是極左,或是極右,都相信自由這一派能夠靠向哪一個區域?出生在哪一州或是哪一個郡,或是哪一個家庭都會被影響,一個有虔誠宗教家庭的淵源會投射一個孩子的心中,而要他/她對「神」而產生尊崇,進而相信神是他/她的中心思想,所以當對方是極端份子時,我們就嚴格要求這樣是對的,而有了更高的景仰,而更加崇拜不已,加速了極端上的形成,而如果是自由是的極端,右派則會堅持是我的自由,我的決定,左派的立場,我的自由,我們共同的利益。
用動物的例子來說,當個體被孤立,我們難以真正得以生存,尤其是靈長類動物,但用人類的例子來看,我們只要一個相當的個體靠攏就可以活下去,因為沒有人是單獨的絕對個體,一個極端上的唯一,一定有一個類似的觀念會去靠攏,就像不斷投擲硬幣的兩面,一定有一個一面會呈現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因此,政治勢力的極端,都是我們在偏見上的投射所產生的作用,就像連結上的基本問題,對於「了解」本身,我們真的都不太了解。
先入為主的觀念躲不過,只好去接受,我們都要有一個預設的觀念出現,所以要找一個老公真的那麼難,娶一個老婆這麼難。不要說台灣,在日本,男女的觀念也同樣懸殊,女性一旦嫁入家庭,就要放棄原先的觀念,進而接受另一方家庭的觀念,而導致親子觀念或是教養上的懸殊,所以女性很難走入家庭,因為除了放棄之外,觀念上的差異以及男女之間的一種文化異端,讓日本男女之間很難真正保持一種溝通水平,而在整體日本的文化中,我們對於性別上的期待,還有對於男性的加諸觀念,讓性別——特別是女性,就可以平起平坐。其他的國家,像是南韓、印度等國也同樣有著傳統男女的基本「需求」,女性要回到職場,不如想一想性別上的我們是不是抱持著太多對於性別社會有太多的約束,認為男性應該養家,女性應該持家?
撇開薪水,一個男生賺錢養家真的不夠,而當兩性賺錢,要養大一個孩子,給再多錢補貼沒有什麼意義,因為雙薪家庭的負擔不是在金錢本身,而是在教養的觀念與投注,還有社會上的觀念落差,就像小孩子不懂性別為何要分成男女,只是因為一個人有小弟弟,一個人有妹妹,就分成兩種?制服為何要兩種顏色,不能同個顏色嗎?誰說紅色代表女生,藍色代表男生?這些的觀念一直都存在,喜歡芭比的男生不輸喜歡機器人的女生,或者在我們認為的一種性別異端上,都是社會傳統延續下來不不變情懷?
說不要物化的是我們,但實際上老是在物化我們人類,因為所謂的真正能夠讓結婚率上升,性別的觀念就很難去除,我也多次強調這個。
當女生普遍走入大學,上了研究所,而男生的學歷比不上女生,我們只有跪舔的成分在,但是性別觀念的失衡,造成了兩性之間無法真正有效詮釋時,我們就只有吃鱉,所以性別難以保持平衡,放眼全球,除了亞洲的性別觀念外,當然還有中東上的性別觀念不同,以及同樣位於拉美地區的男女觀念的不同,而在好一點的歐美,例如英國、法國與美國,我們只是加註了人性的思維思考,卻無法真正有效改善性別最後的困境,例如同工同酬。
再來就是偏見上的影響,如同我所說的,人之間其實不是性別,而是政治勢力的蔓延,就像口罩本身,我們為了防疫,已經有太多防疫疲勞,我的身體我決定成了唯一的口號,就像我的子宮我決定我孩子的去留的墮胎議題一樣,怎麼樣才是真正的好,你可以墮胎,我沒有強制力,法律也沒有,因為你決定你的子宮孩子的去留,也決定了生命的流逝之前,我們都只有想到自己做「正確的事」,但什麼才是「正確的事」?沒有人(神)說了算。
政治蔓延的時候,或者我們正當以為的時候,都相信自己在做正確的事,社會的分化,經過多年以來,只有增加,並沒有減少,而當過度社會,甚至合理地說是過度年代造成了我們強調樂觀與一部分的正確時——哪管是政治還是某種勢力——背後即使有科學證據理論支持,都沒有辦法將整個世界為之反轉,我們還能真正「正向」且合理性去思考我們做的事——到底是正確,還是一廂情願的正確?
回到過去,有時候,我也希望有些事情,我不願意再做,因為我已經後悔了許多,看待每一場時間,經過長年時間的推演,已經我們習以為常的一個人,甚至是整個社會的樣貌,我們還不以為然,想想你自己,回顧過去,你到底做了什麼,而且你真正在想什麼,也許我們不是輕忽理性,或是強調感性過後的樂觀正確,而把我們徹底弄得不像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