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彩虹蘿蔔

天空天氣晴！   紅磚和石瓦片是最吵的組合，這是我們住的小屋！「是賈斯伯嗎？請問是賈斯伯來載我們了嗎？」妹妹麥西手揉著大大的眼睛問，妹妹麥西聽見媽媽露西喊著要起床，頓時清醒。」「是伯父！麥西！是叫賈斯伯伯父！」媽媽露西有點生氣地說。「麥西，妳怎麼忘記伯父稱謂叫什麼了呢？」媽媽露西説。「伯父，聽說是爸爸的哥哥的意思。」妹妹麥西心裡想著要記得。彩虹，是彩虹的季節到了。「請問兩位小姑娘準備起床衣著了嗎？」媽媽露西問。「我們起床了！」姊姊光恬和妹妹麥西同時回答媽媽。「今天不用上課嗎？」妹妹麥西問著媽媽露西。「伯父賈斯伯來載你們了，你們可以放假一天！你們今天是準備要到農場打工。」媽媽露西回答。   今天姊姊光恬穿的是紫色刺繡的白襯衫，配上黑色騎士長褲，姊姊光恬今天的頭髮是黑色的，梳洗紮起一束長馬尾。「妳是想當我白色泡泡的包包嗎？」姊姊光恬看著妹妹麥西問。「沒有，我是還沒有帶上我的黑色背包。」妹妹麥西笑笑地回答姊姊光恬，姊姊光恬向來習慣檢查妹妹麥西的穿著。妹妹麥西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白色睡衣，一邊換上自己的工作服，是白色棉質上衣襯衫，配上黑色百摺泡泡口袋吊帶裙。這是姐妹服，姊姊光恬和妹妹麥西剛好穿的是姐妹服。   妳昨晚睡得好嗎，麥西？妹妹麥西昨天晚上又彈飛出去了！在樹下，這時會有一些大人在偷笑。姊姊光恬和妹妹麥西睡覺的床鋪很特別，當你熟睡時就會彈出去！繼續深睡，像是睡在浮倚搖曳中，小孩子沒有辦法裝睡，不過早上起床醒來的時候還是睡在自己的床鋪上。是英國立體投影技術，立體而表面的東西，表面光滑而不粗糙，整體架構剛好恰似東高西落的陸邊國家，二維空間和三維空間的來和往。嬰兒床效應，看電影的時候特別好睡覺！   踏著白色襪子，我們準備出門工作了！姊姊光恬好妹妹麥西兩位小姑娘有精神地一邊走著一邊接過媽媽露西手中的吐司三明治，那是金塊夾著紅寶石三明治，蔬菜、蕃茄和起司的營養三明治。「我以為你們會親我一下的......。」媽媽露西有點失望地說。「啵！那是深色暗藏泡泡的玄機，叫做甜蜜，瞬間會變成粉紅色的時光。」媽媽露西今天是穿著她最愛的紅色套裝。總在依人轉身後，才看見裙尾擺動！紅色的嫣光，是漂亮。看看這是來了一輛奔馳跑車，一台像金龜子造型，沒有玻璃窗戶的鐵物件車子，只有外殼。車子是深咖啡色帶點深灰，會冒出金光的黑色車子，大器印象黑色的顏色，是驕傲。妹妹麥西稱這輛車子叫做是賈伯父。「早安！兩位小姑娘！」伯父賈斯伯下車對著我們打招呼！「伯父您好！早安！」姊姊光恬總是清脆爽朗的聲音問候伯父。「賈斯伯伯父您好！早安！」妹妹麥西也接著大聲問候伯父賈斯伯。「嗯，早安！」伯父賈斯伯笑笑著回應我們。伯父賈斯伯是一位有名的服裝設計師，制服，是伯父賈斯伯的專長。釦釦豆桑，妹妹麥西稱它為一種典範，服裝設計師的典範，行走於舞台中，韁絲遍野。   「這是一個地方。」姊姊光恬正在回答伯父賈斯伯的問題，姊姊光恬和伯父賈斯伯正在聊著天。姊姊光恬今天帶的工具是鎚子，一把鐵鎚。「車子這窗戶不上玻璃窗，該是怎麼辦？」伯父賈斯伯站在車子旁邊看起來顯得自信，伯父賈斯伯看著車子問起姊姊光恬和妹妹麥西她們倆這個問題。「覺得裝上窗簾如何呢？」妹妹麥西回答伯父賈斯伯。姊姊光恬看著妹妹麥西說：「我有帶鐵鎚。」「哈哈！」伯父賈斯伯聽見光恬和麥西的對話笑出了聲音。伯父賈斯伯今天穿的是不帶釦的襯衫，襯衫看不出是白色？還是綠色？是細絲底白襯衫，散發出絲絨綠光，搭配上卡其色長褲，像極了麗滋巧克力脆餅，是七率頻譜在作怪。看不出來伯父賈斯伯今天是來工作還是來遊玩的，不上釦不工作，伯父賈斯伯站在奔馳跑車旁邊，有一種恰似溫柔的美麗，理性之美。   瞬間燈光轉換，我們在前往農場的路上，......，我們坐在車上，途中，樹、光影、太陽、風景的倒影，一閃而過，月球的黑暗面沒有來的及紀錄。姊姊光恬是帶著堅硬的鐵鎚，妹妹麥西是穿著咖啡色厚底皮鞋工作鞋；伯父賈斯伯沒有打上領帶，笑容，可能是伯父賈斯伯今天帶的工具，晃間......，下車，我們到了目的地。這裡是彩虹紅蘿蔔的家，也是彩虹的故鄉，彩虹來到了這裡就會躺下來不見。天時、地利，陰時圓缺，說的也是彩虹回家的途中。「麻煩兩位環保小尖兵下車囉！」伯父賈斯伯停好車子出聲提醒。妹妹麥西每次一到這裡，總是會先抬頭仰望天空，淡藍色的天空，天空中的細絲白雲特別的細！總是飄得很快，是趕不上的時間。伯父賈斯伯站在草地上，看起來整個人都沒有！草地，這邊的草是嫩草，四季如春，是玻璃珠般翠綠的綠色，妹妹麥西習慣總是先看看周圍環境，「我都是先看著妳！」姊姊光恬出聲叫住妹妹麥西。   這裡除了天空、白雲、草地和翻攪好的咖利土，什麼都沒有。綠色的曝光不曉得是調了幾度？映照天空的草地綠，妹妹麥西給這片天空它取名叫做是藍晴空的名稱。顏色，伯父賈斯伯說過「顏色」這個名詞。發呆，是灰色的顏色，灰色是層層疊加來的，妹妹麥西站在草地上發呆，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兔子！「我們來看看紅蘿蔔探出頭了沒有？」伯父賈斯伯叫著我們，姊姊光恬和妹妹麥西聽了聲音靠過去蹲下來仔細看清楚。「是蒂頭，綠色的蒂頭。」姊姊光恬和妹妹麥西同時看著紅蘿蔔說話。   心電感應嗎？天上的藍天、白雲，會知道我戴著手套挖著泥土嗎？它們之間的反應是什麼樣子的？是霹靂啪啦的一聲嗎？印象派理論的顯光燈。「這是給妳工作用的手套。」伯父賈斯伯拿了一雙材質很薄很軟的手套給妹妹麥西。「謝謝伯父賈斯伯！」妹妹麥西從伯父賈斯伯手中接過白色手套。「和我想的不一樣，伯父賈斯伯拿給麥西用的工具總是和別人的不一樣，我總是猜不到。」妹妹麥西心裡想著。白色，是萬物的底色，行雲流水是軟的、硬的、長的、直的、橫的、竪的。「不動則不動！」是姊姊光恬說的，姊姊光恬是比妹妹麥西大兩歲的姊姊，懂得比妹妹麥西多，麥西是妹妹，兩歲還不懂事的小孩子。白色上衣是妹妹麥西喜歡穿的工作服，妹妹麥西喜歡畫畫，配色，配色配得好，顏色是會跳動的！「356.7是顏色的密碼。」行走在行雲和流水也不再是奇怪的事情。「妹妹麥西戴上手套蹲在草地上施肥或是起來走兩步，短短的腿總是讓人覺得很可愛。」伯父賈斯伯也剛好在看著妹妹麥西。靈動，是長輩看著覺得開心的樣子。「哈哈！兔子嗎？麥西，妳是一隻兔子嗎？」在伯父賈斯伯的爽朗笑聲中夾帶著一個有趣的問題，問著妹妹麥西。「是嗎？我像是一隻兔子嗎？我工作的樣子很認真嗎？」妹妹麥西小小俏皮微笑地回答伯父賈斯伯。妹妹麥西接著又問伯父賈斯伯：「伯父，我是一位果農嗎？」「是的，麥西，妳是一位果農。」伯父賈斯伯笑著回答妹妹麥西。   立定跳遠！「在這個天空底下，需要一棵樹才能養兔子。這裡常常會是有藍天嗎？這個時間怎麼看待？兔子怎麼知道什麼時間可以吃東西？妹妹麥西看著伯父賈斯伯和姊姊光恬發出一連串的問題。分鐘過去，伯父賈斯伯定定地看著妹妹麥西，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說：「我們大家一起來養兔子吧！首先要先來想想辦法。「這裡剛好有野生的兔子！」妹妹麥西反應大聲地說著。「這裡的野生兔子是線條分明、深淺清楚，吃慣野生食物的野生兔子，如何讓牠們自己想留在這邊上的花園池塘呢？」伯父賈斯伯問著大家想辦法。「我會給牠們食物和睡覺的地方，還有乖！我會讓牠們自己和我一樣穿上工作服，牠們沒有籠子，這裡的野生兔子毛色是白色透著灰色，野綠兔子站在草地上和這片草地的色彩一樣，這是兔子的幻影術。」妹妹麥西和伯父賈斯伯說著。「我不會讓牠們被壞人抓走！」姊姊光恬接著也回答伯父賈斯伯。伯父賈斯伯笑著對我們說：「那我們確定開始行動吧！」   這是我們架構的第一座城堡！起、承、轉、合，不只是人生時間「喀喳」的一聲！人的時間是深淺不一的線條，是和「川」字一旁化成水的圖形，再加個「人」字旁，「仁」，是人生活過的時間，照相的樣子。兔子，要看你怎麼養？我想讓牠的毛順一點，柔和！攪拌和著金絲給兔子吃！讓兔子感覺開心。這棵是龍眼樹，青龍龍眼樹，龍眼樹是姊姊光恬說要種的！姊姊光恬說種樹有需要！壞人，龍眼樹枝這是十幾個壞人聚集在一起的味道！青香白果，是龍眼樹自己會掉下來的龍眼果實，經過泥土風化有了兔子喜歡的味道，龍眼乾是兔子平常吃的零食，兔子吃完龍眼乾會把龍眼殼咬碎放在紅蘿蔔的土裡翻土！妹妹麥西在龍眼樹幹劃了一道，這裡需要一個房子給兔子避難用的。大樹邊在這片草地，荒野四季，下面是黃毛泥土，底下是深色軟泥，黃毛泥土用來調節濕度，妹妹麥西在深色軟泥中種了九層塔，九層塔用來調節溫度，這個地方是給兔子平常休息用的，不過兔子喜歡大房子，牠們自己會挖通地下通道，兔子平常吃曬過的九層塔就很好吃！兔子挖通道時就會把九層塔混著鬆土烘乾，像窯燒一樣，太陽接著也就來了。妹妹麥西把做好的工作服擺在九層塔雲香旁邊，那是斜揹帶子的包包，用龍眼樹皮做的，皮質的質感，靛藍色微帶黑，吸光有紋路，兔子有時也會拿來當籃子用。兔子沒事會外出散步，揹著龍眼樹皮斜背包煞是可愛！牠們也會帶一些栗子回來烤，放在包包裡當籃子用途，太陽光在地下通道是溫馴的，這是兔子知道的時間，像是黃河流域底人不知，誰知？「二」字，是流域鬼城時間。   龍眼樹幹是兔子玩耍磨爪子的地方，所以後來蜜蜂也來了，是圓椎型股鋒蜜蜂，叫作圓點。經過時間的磨合，龍眼樹幹下的房子，裡面會有蜂蜜自己流下來，是綠色的起司蜂蜜結晶，綠色的流金體。圓點蜜蜂也吃得很好！這個樹底屋平常是圓點蜜蜂在幫忙照顧的，手搖飲料泡沫紅茶綠清香！「靈而後動！」分不清是蜜蜂還是蜂蜜在閃著點點綠光！這是給兔子避難用的房子。妹妹麥西還幫兔子種了彩虹蘿蔔！這是調整過的蘿蔔，不止有養份還能給兔子當飯吃，當成主食，常常填飽肚子。靛紫、清香、佰玉、蘿蔔、白紫、溝山、橋枝、晒節、南樵、西瓜，是內容質感也是天然的顏色，這是妹妹麥西種植彩虹蘿蔔由裡到外呈現「S」形向下的排列組合，電光水影，彩虹蘿蔔是頂級美味！旋轉跳躍，兔子吃了會開心！   九九毫米，九十七兔子，七隻兔子的代號，妹妹麥西也幫牠們取好了，兔子一號「傻傻」......「呆呆」，到九十九號，「一」、「二」，代號都取好了。紅蘿蔔缺水時，也是兔子心情比較不好的時候，天空印象灑落比較低的時候，是彩虹蘿蔔形成中在壓縮交差堆疊的階段，是一段時間沒下雨了！兔子會到池塘邊喝一大口水，特別鼓起小小的嘴巴「喀呸！」吐一大口水澆紅蘿蔔。每當兔子吃完紅蘿蔔，兔子也不會亂丟，因為泥土上面是草地，草地下面是兔子的休息室，兔子會把上面的蘿蔔頭插回草地，養土放電，所以兔子休息室的天花板也是有電燈的，是蘆筍電燈，也是兔子能吃的。氛虹兔子喜歡淋雨，下點毛毛雨沒有關係，兔子會竪起耳朵站在紅蘿蔔旁邊當紅蘿蔔的雨傘，這是兔子在上班的時候。近悅遠來，是在說著兔子，兔子的毛鱗，毛的細邊適合太陽和泥土，站在雨下，是在給土壤澆肥，不會壞，雨珠露水，異鄉他鄉異不知，人說人不知。閃電談到雷，落進泥土中，是氛圍。   這裡是彩虹的故鄉，伯父賈斯伯這次沒有特別交待什麼，只有說彩虹會自己掉下來，白氣往上升，蒸氣背裡環繞，似水不是水，是氣不是氣的大氣狀態，由底改為向上組合，這是飄渺之間的調味，和著互相影響，風調便雨順，妹妹麥西的彩虹蘿蔔做好了！是的，是用流氣做好的！天空、白雲知道麥西載著手套和著泥土嗎？知道。是大環境大裼在放電。「是的」磨墨閃淚光，黑加成金光，「沒有」，是妹妹麥西給彩紅蘿蔔取的名字。現在我們來看！這座城堡裡什麼都有了，畫上一條線！淹水炸彈。妹妹麥西看見有人在給龍眼樹偷點農藥，點在青龍龍眼樹的樹皮上！野生的兔子是非常殘暴的！兔子一號「傻傻」飛快似的速度咬下兩個圓圈狀的彩虹蘿蔔塞進受傷的龍眼樹皮中，那抬起有力的大腿，後腿踏起一蹬！把彩虹蘿蔔圈圈塞進樹皮中治療龍眼樹的傷口，手綁白帶跆拳道服，兔子這飛快地狠勁應該是姊姊光恬說要嚇跑壞人的效果吧！你七我三，這裡九分地一分空白，是姊姊光恬和妹妹麥西在打造這座城堡之前的規劃。   在「崩」和「裂」字中間畫上一幅畫，是用水墨勾勒出的畫，尖字鋼筆蘸墨色，比黑色更黑的眼色！筆芯在中間，水流成河不無道理，是水裡還有顏色，尖字鋼筆在細緻呢絨紙上畫上線條構圖，就像毛筆文字墨畫，清水硯模，溫柔底裡百轉千回，勾到了嗎？當中空隙是有空氣的，會往哪裡掉？   窸窸簌簌的機械構圖聲，是你嗎？石塊累積亙底石縫穿流，泥土下面黃河流，三午七分交叉流，羽毛球拍空氣中，勾到了人生這幅字畫了嗎？「咔不町目」是聲音，是中藥拉住泥土的聲音，中藥把裡面的水份給了鬆土。「咔不町目」也是個地方，彩虹旋在半空中，是在拉扯和牽引之間的縫細補上顏色，這是大地的基因嗎？是變化球在空氣中穿梭「啾！」的一聲嗎？彈起風箏，劃下閃電，捕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