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位小女孩名字叫芭比,她有一位哥哥傑克,兄妹倆長年跟父親希特勒一起生活,那時候的父親就是他們的全世界,夏天徐徐微風吹過,炎熱的天氣採摘桑葚悠閒漫步的生活,是小兄妹夏天的樂趣之一,還有到稻田裡踩著稀巴爛泥乘著風追逐。
一切都變化的太快,快到令人不敢相信這些回憶是童年僅剩不多的快樂。
在那段彷彿被世人所遺忘的時間裡,芭比與傑克心中謹記著無形的禁忌規則,絕對不可對希特勒說到關於小兄妹親生母親的相關事情,就像是一種彼此的默契,從不在他面前輕易地說出來,彼此就像彼此的同盟國,然而,小芭比只是傻傻地跟隨著傑克的步伐,因為,在她的世界,她從來不知道為何大人的世界為何如此複雜、為何時刻都在經歷風雨交雜,家中紙箱與紙箱推疊出的細縫,感覺就能成為自己的避風港,無論世界末日或其他人們認為會毀滅的日子。
夏季的蟬鳴即使到了夜晚也都能聽見,芭比玩著手上的玩具時,視野內出現了一個男人,是芭比與傑克的父親,希特勒。
霎那間希特勒用著高昂的音調指著傑克、並且咆嘯著,
:「 幹你娘,你這個賤東西,說!你去哪裡見那死女人?」
這種宏亮高昂的聲音,不管是誰聽見都會不由得毛孔緊縮,全身的神經線都會立刻進入逃跑模式,傑克直盯著男人,身體一動也不動,頓時連回話都勇氣都沒有,但眼前的人似乎完全不想理會傑克內心的恐懼,只是自顧自的把自己心中所有的怨氣一股氣的發在這位小孩子身上,接著下一秒 —
一個伸手就把傑克拽到門腳,意圖施壓傑克說出見到親生母親莎莉的地點與時間,全世界好像都聽不見傑克淒厲的慘叫聲,這時身旁還站了一名女性是希特勒的同居人辛蒂,另一位則是希特勒的男性友人,安柏,他們於動於衷的站在身旁看著希特勒對自己的小孩又打又罵,眾人見傑克始終閉口不語,一連串的逼問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希特勒漸漸不耐煩,心中滿溢的憤怒無處宣洩,為了以示威顏,聲音也逐漸加大。
成年人與小孩之間存在著身高差,就在這一秒 !
傑克見縫鑽出了大人們的腳縫,一路向外拔腿狂奔,眼看傑克要消失在視線裡,希特勒馬上吩咐友人安柏追上去抓住這個小東西,小芭比在現場目睹一切的一切,不禁緊張的直發抖,希特勒轉頭便對著芭比說,「給我站在這裡看!妳敢跟他做一樣的事情,下場就跟他一樣」。
此時芭比的內心掀起層層恐懼與猜測,傑克前天告訴她,
「我要去找媽媽莎莉,不准和希特勒說 !」,
為何希特勒會知道?怎麼辦?誰可以救傑克?
就在芭比思緒已無法繼續冷靜時,外頭傳來小孩的尖叫聲與哭泣聲,是安柏與希特勒像抬棺材般把傑克抓回了家中,這一逃離現場的舉動無疑徹底激怒了希特勒,再也無法只是用宏亮恐嚇的聲音威嚇著傑克的男人,將弱小無助的傑克使勁地像門角推去,鮮血直流的傑克癱倒在地,而出手的希特勒只是冷漠的站在一旁說「帶去醫院」。
芭比在一旁被迫參與全部的過程,嚇得一動也不動,看著門上的血跡與癱軟無法出聲的傑克,還有一點也不愧疚的希特勒,芭比感到萬分恐懼卻又無可奈何,宇宙彷彿遺忘了兄妹倆的存在,見親生母親這一舉動就像犯下殺人罪一樣可怕,一不小心都會引來血光之災,成長的路上這一話題就像禁忌般不能夠被提起。
從醫院回到家的傑克就像丟失了靈魂,只是沉默著不說話,個性也逐漸變得多疑猜忌,更多時候會將不安定的情緒不對灌注在芭比的身上,將平日無法對希特勒說出的不滿轉向對著芭比,這些痛就像傑克頭上的疤痕,即使縫補過卻仍無法抹去曾經受到傷痛的事實,一路伴隨著小兄妹的成長。
這一晚不會是他們最後一次的經歷,往後仍有好幾個夜晚都曾感到生命隨時會終結,人生仍然晦暗遲遲等候不到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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