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早上,在
陪女兒參觀學長實驗室前,還載了老爸去水湳佑仁醫院體檢,為了老的、小的這一奔波,只好望藍天興嘆,放棄已成習慣的週六上午登山。
午飯後,那種什麼事該做沒做的感覺,讓我渾身不對勁,決定還是去爬大坑。
「你可以約malima呀!」妻建議。
撥了malima手機,他正離開診所要搭車回家。聽語氣興趣不大,但也沒拒絕,說先跟家裡聯絡一下,未幾回電,下午要接女兒,沒辦法去。其實他每週三、五早上各爬一次,運動量也儘夠了,看診勞累,週末多半想靜靜休息。
「malima不能去!」我對妻說。
「這樣啊!那我不做菜了,煮水餃、抄手給你們吃。」說著,妻把剛拿出來退冰的魚、肉又冰了回去。
「嗄!?妳怎麼不早說邀他吃飯?」我說:「那樣的話,他一定想辦法去!」
「我哪知還要講?你們以前星期六下午爬完山不都要回來喝一杯的嗎?」妻說。
「那我再打!」
「不要啦!就是不方便才沒答應你,幹嘛讓人家為難?」妻說。
「噢……」我低喟了聲,惘然的。
14:00出頭到3號停車場,當然先看路邊農家的芭樂「餐廳」,果真有五色鳥進食,用500mm拍差不多要爆框了,但果實所剩無幾,今年的「五色鳥芭樂祭」已近尾聲。
↓【今春最後的五色鳥芭樂祭】
下午的天光是越走越暗,不宜久盤,心想3號來回就好,但到600M處碰到一群人擠在前面,有些不耐,便又下河谷,乾脆去拍拍午後4號800M附近的山吧!走近青山吊橋,驀見河對岸那片粉紅櫻林,想起
上回來時說的下次要去那裡瞧瞧,便信步走了過去,一到正見一群冠羽畫眉在啄食花蜜,便淹留了約半小時,守株待「鳥」,前後拍了兩群。這時再想登4號已來不及,索性去晃中正露營區,據說那邊鳥況還不錯,但繞了一圈,根本沒看到什麼鳥,倒是途中遇見一名路人甲,先盯著我的小黑五瞧了一陣,突然對我說:「你有沒有遇過野生山豬?」
「沒有!這裡有嗎?」我吃驚的說。
「我剛剛看到!」他神秘兮兮地指一指左前方山凹深密的草叢,走了。
我半信半疑地盯著草叢,心裡不覺有些發毛,快步離開那裡,台灣獼猴倒罷了,碰到山豬可不是玩兒的。
↓【來櫻花林進食的冠羽畫眉】
【假裝我是「無尾熊」?─其實是為了保持身體平衡啦!】
又回到櫻花林,期待冠羽畫眉再現蹤,但只來了幾隻綠繡眼。想趕天黑前下山的,卻又見晚霞燦爛,終於還是追逐著夕陽,陪著它由絢麗歸於寂黯,摸黑回家!
↓【來櫻花林進食的綠繡眼】
↓【不是夕陽伴我歸,是我送夕陽歸。】
【在櫻花林邊河床拍夕陽之1】
【在櫻花林邊河床拍夕陽之2】
【為逐夕陽,離開河床,急登3號600M處,此時它已由絢麗趨於平淡。】
【夕陽已隱入西天,大地一片寧靜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