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對,也是承蒙這些前輩就是說無棄嫌。我們第一年開始就是剛才、之前都說過,亻因來轉播就是當然就來轉播就來轉播了,那我們要給他們40個便當。那現在其實你看到的,現在不管哪一台在轉播現場,其實都沒有用到那麼多人,但是較早亻因真正是福利足好,收入足好的,所以有工程班跟攝影班,牽線的是一批人⋯⋯
梁:對對對,他們拉線啦、架好攝影機之後就沒事了,然後就放飯,放飯著是領便當;亻因彼時陣領便當是用彼款,你常常看到在大樓裡面拖貨物那種拖車,小小的有點像小板車這樣子,那上面就拿了40個便當。工程班的拉完線,架好攝影機之後亻因就無代誌啊,然後就去、就等著吃飯;另外這些人呢,就是攝影的再換他們上來,所以欲領40个便當。那第二年我們就覺得袂䆀啊,所以我記得是賽務部的主任林將跟副主任宋守智約著,因為他們以前就在體育圈,所以他們約著,包括最近剛過世的郭(聽不清楚)他們,約在現在被拆掉的南京東路五段的力霸飯店,約在樓下,死說活說地就是後來就是談到一場球的轉播權利金,無論如何,象徵性地也要給我們一點,好,就一千塊,可是便當還是要照給。
梁sir對推動轉播的初心
梁:嘿。(笑)可是第二年下來,40个便當嘛超過一千箍,阮閣了錢,袂使。第三年,三千塊,就是職棒三年,一場球三千塊但是呢不給便當了,這真的是草創時期。那可是第三年,剛才就是、這個是外部的原先就有的,那文誠問到說我為什麼會⋯⋯因為在第二年剛才不是說我們在做球迷會的時候,我就覺得是可不可以做成一個節目,敢若綜藝節目佇電視放,球迷都看到,這樣子就好了,可是我們自己職棒聯盟沒有、沒有畫面。我記得我跟台視的某新聞部的長官說,那要、我三台都去要,因為三台攏有轉播,就去要,然後能做成一個節目,因為你有時候光在現場那個沒有以前比賽的畫面著佮亻因討,結果我會記得台視共我嗆,就是講你用阮的畫面算阮的版權。那我當然會覺得心裡面覺得,欸演員都是我們,恁來轉,阮按呢用一咧,當然因為沒有在台視播啦,我那時候心裡面是⋯⋯可是後來、這只是其中一個讓我心裡面覺得說你們怎麼那麼大這樣子。那另外就是我曾經總結只有六個字,就是說第一個為了存檔,我之前也說過我們不能只有文字的存檔,那你聽不到球員的聲音,看不到球員的畫面,所以要存檔;第二個就是要推廣,電視還是最大的推廣的一個工具;第三個要賺錢,因為我看國外的電視轉播權利金的收入上少攏占三成,甚至甲差不多一半,伊收入十億來講,內底差不多三億佮五億是電視轉播的權利金。就是我看這三點,每一點只有兩個字:第一個存檔,我們正在為台灣的棒球寫歷史;第二個要推廣;第三個要賺錢。就這六個字的理由讓我覺得一定要去做,當然足困難的,因為拄開始無人欲轉。我就記得很清楚說我一直在想,怎麼樣讓球隊願意花錢先來做,等到有一天有人願意買。那拄仔咧講我背後被去予人射足濟箭,是因為我一工佇華視,我們、我跟四隊、四大天王去錄節目,我記得很清楚,就是我錄完之後我走在光復南路的人行道上在想,因為那時候已經有多少錢出來,就是說欸我們做、做好如果每一場都有錄啦乎,攏按呢錄起來這樣要花多少錢,如果賣出去再分多少錢。
曾:所以我問一下喔,免得人家以為我上廁所,半天沒有我聲音。可是當時三台已經覺得你已經放棄了,就是我無愛揣亻因,亻因姿態太高了,所以你才會回頭去計算說我要花多少錢、我要怎麼排?
梁:對,三台其實、你像中視那時候也是外包,一間叫飛箭(音近)的。
曾:喔喔喔。
梁:我都記得很清楚,它的三腳架還是木頭。
曾:是是是。
梁:猶閣柴的。那台視當然自己做,台視算新聞或轉播方面的設備人力是比較齊全的,那我會記得是按呢;但是台視無興趣,你講叫伊來標這抑是講啥無興趣。那也其實想想也很困難,它們也沒有體育的專門頻道,你講你這攏六點半到九點半,阮八點檔彼足趁錢,那不太會、不太可能會做這個。那阮彼時陣按呢就是開始這樣去找說,我們自己要做這樣那要花九百萬,欲開九百,其實是千八啦,講九百一人一半按呢啦,那可是九百萬⋯⋯
曾:一年的?
梁:對,一年所有才、說起來才啦,那四隊喔,一隊譬如講一場,因為九十場爾,一隊譬如講欲開兩萬兩千五按呢,那球隊一定會想阮就咧了錢,功斌你閣叫阮出錢做這。我說我那一條路上我想得很清楚就是,因為那時候不是完全的主客場,就是說一百萬裡面的收入,贏的分五十五萬,輸的分四十五萬;我突然想說,恁就四十五萬我扣兩萬兩千五,你少拿,而不是我從你口袋裡面再拿錢。我突然想到這個方法的時候,後來開領隊、那時候是林將在代那個秘書長,因為洪董已經不願意再做了,所以我說領隊會議,你讓我進去跟領隊講這樣的構想,做這件事開偌濟錢;但是毋是叫恁閣偌濟提錢出來,恁分著五十萬內底會扣兩萬兩千五按呢好否?竟然好就過了、就這樣過了。但是這個是我們先編了一筆這樣的錢,那等於說九百萬有誰願意做,這是我們就是說最高的,你若講譬如講文誠你感覺你會使做,講阮投標我七百萬阮嘛會使做,那我們也ok啊,不是說、九百萬是我們上限這樣,但是⋯⋯
曾:你說廠商的投標金額?
梁:對,我們的發包的金額,這樣子說好了,就是說我們一年180場的比賽攏錄起來,我們就是九百萬假設是這樣。可是當時,就為了那個錢,後來當然得標的是邱董他們,那沒有得的就開始⋯⋯
曾:第一年就是聯意。
梁:著,它是包給、聯意在做,所以其實它們做那個,我知道的是邱董的夥伴是葛福鴻⋯⋯
曾:邱復生嘛。
梁:葛福鴻其實也蠻多抱怨,因為我們看到他們拿來機器是什麼?是⋯⋯可能現在少年的⋯⋯張小燕咧主持《綜藝100》彼、那個大機器,所以它那個機器拍完職棒又要回去北投那邊他們攝影棚裡面,那我知道葛姐都說,吼去職棒轉播回來全部都是紅土都灰塵,伊氣到欲死按呢。但是因為邱董、邱復生已經標到這個就這樣下去做,但是機器是聯意的,聯利毋是聯意這樣子,所以當時是這樣子。
曾:當時第一年標,一次標幾年的轉播?
梁:阮彼時陣是三年,當然後來因為外部環境變化很快,所以一直在改。後來又九千萬,九千萬後來又變十五億這樣子。但是當時的確沒有、在競標的同時就認為我已經和某些達成那個,所以⋯⋯
曾:這難免的。
梁:所以箭就、就是射得⋯⋯所以才會聯盟內部會議,每個禮拜一例會人咧問這的時陣,記者咧問,會議主持人我就莫講誰,叫我站起來回答,我想講奇怪,咱毋是⋯⋯
曾:好像都是這樣子,就是說你開創任何事情,人家第一個想到、第一個想到提出來問題的人,第一個都會被想到說你有什麼好處?所以梁功斌當時的確是這樣。我補充一下當時的梁功斌私底下跟我聊的,伊可能濟歲啊,一寡代誌攏會袂記。他跟我講存檔這件事,我記得相當清楚,他說我們即使不賺錢,我們把它拍下來做成錄影帶,因為那時錄影帶嘛,那我們三十年後⋯⋯
梁:可以當伴唱帶(笑)。
曾:我們三十年後還可以看到李居明打球的樣子,真的現在就三十年了,所以這是一個我覺得很重要的一點。那另外就是說他有想到說,我們把它做成帶子的話,基本上搞不好還可以賣錢,因為當時他舉的例子就是豬哥亮,豬哥亮那是紅透半邊天,所以我們也可以像豬哥亮一樣。
梁:那時候的環境當然現在的年輕朋友也不曉得,彼時陣街上很多錄影帶店、租售店,包括阮第一集咧講就是說我們要找棒球的資料,那個是一個地方,雖然很少。有的時候會在某些錄影帶店看到日本職棒的這種轉播或甚至美國,那個是我們⋯⋯以前很多錄影帶租售店或者去租或者是去買。
曾:我以前也都是靠錄影帶店去看日本職棒,有時候那已經可能是一、兩年前,但是比如說你能夠看到郭源治、郭泰源,那個是非常非常珍貴的,他們還有所謂的金Play一些爆笑的畫面,就是錄影帶在當時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梁:阮職棒三年,那時候真的現在想很不可思議,我們一場比賽欲攑兩支麥克風。一場就是純粹只是幫錄影帶、幫電視做記錄,那另外一場是我們還要負責現場播報。所以現場的代誌交代,因為現場你也講不了太多,現場講完之後把另外一支麥克風放下來,再用一支麥克風講電視的情況。(笑)
為什麼會找曾公當球評
曾:就直接切這一段,其實當時等於就是說開始做了,然後功斌去外面找一些,當然他有背負了一些罵名,因為他擋到別人的財路,或者是只是人家會覺得酸葡萄,說這件事為什麼是他做?但是至少他在執行上面,他讓自己員工去做主播,然後球評呢?應該講梁功斌創造球評曾文誠這個人。
梁:沒有沒有。
曾:那當時他會找我,我自己猜啦,第一個,我平常話不多但是很愛聊棒球;第二個,我應該很便宜(笑),因為自己人。
梁:就地取材(笑)。
曾:對對對,但是我覺得這是一個人生很大的轉換。因為我當時進職棒雜誌,我的目標是想說兩、三年後,人家看到曾文誠這三個字就是知道這個人是在寫棒球的,沒想到人生很大的轉彎,感謝功斌。可是你在執行上面,一開始就打定說主播、球評,因為他當時線上有些球評其實他沒有去找,當然也又被射了很多箭;可是他在找的過程當中,其實用了一些當然都是聯盟的人,可是也是一些新面孔,會不會自己覺得很冒險?
當年主播與球評的關係
梁:當然會啦。但是我就是感覺,比如講拄仔文誠講,我會覺得說文誠就很認真、很實際地在這個線上,那雖然沒有麥克風或試鏡什麼那些,但是我攏感覺講逐家會使、包括已經過身的翁家銘(音近),伊嘛講感謝彼時陣我揣伊。我覺得私下都能聊,然後也言之有物,那又帶著很深的感情在裡面,我都會想試;反而有一些,我講較歹聽咧,就是倚老賣老,我就、比如說(笑)⋯⋯
曾:我想講你欲講名,我就順紲閣講落去。
梁:比如說像我們那時候,我們那一組有六個人負責輪流在播,我們應該是台灣第一個用手工這樣做對戰紀錄的,就投打的對戰紀錄,所以阮會認為阮的紀錄是百分之百正確。比如講這場我講,我們有電視跟現場的,後來分開嘛,我就講電視的人要負責做紀錄,因為對戰很煩嘛,你負責講電視的你這一場就要做這個紀錄。所以下一場輪到比如說Adam或是比如說蔡明里或是誰的時候,他會去抓文誠你頂一場這打席毋著抑是講這除起來不對⋯⋯
曾:要核對啦。
梁:對,我們會互相糾錯。那如果你只是一個人在那邊從頭都是你講,你不會抓到自己的錯誤,所以阮會認為彼時陣無電腦、無啥物的時陣,阮的紀錄應當才是正確的,這是一個。另外有的伊就覺得伊前輩,就是他列一百題,伊就是叫你愛照這按呢問,我嘛感覺奇怪,棒球就毋是干焦這一百題爾。
曾:我把這一段寫在我另外一本,趕快置入一下《如何當個好球評》。就是他會播報前他先會把他要主播照這個問你,為什麼選手會陷入低潮?就是這樣列給你聽,所以讓主播非常非常困擾。
梁:還好他不會拿給我,只會拿給我其他五個同事,恁愛照這題庫來問,哪有這樣子?那樣棒球怎麼會好看?
曾:是啊是啊,家己嘛選手出身的,就覺得蠻特別的。可是重點還是在於就是說這樣起來,後來你有料到說它突然會變成十五億多的收入?
「跑帶」的趣事
梁:當時沒有,但是我是自己認為我會比較去觀察這個環境或這個產業,當時真正毋知影講那會職棒的轉播突然變成這麼值錢,那個是一個台灣有線系統或說Cable風起雲湧的時代。你像阮拄開始,我拄仔講彼九百萬,其實阮第一條合約就快賺回來了,因為那個楊登魁楊董他答應我們全台灣這些有線系統,那個時候當然沒有上衛星,攏走錄影帶的⋯⋯
曾:我先插播一下,怕我忘了。所謂的跑錄影帶就是,當時第四台是非法的,所以我們在中華職棒一開始在第四台播,那其實很多的當地的系統業者不一定會就是說照時間準時。那當時第四台系統業業者,最賺錢的、最多人看的是愛情動作片,所以我們常講說我們都接在A片之後播中華職棒,照樣半夜很多人看,大家等A片演完了之後再等中華職棒。可是要跑帶,我覺得我個人幾次的跑帶經驗,我們那時候轉球賽、跑新聞還要兼跑帶。我有一次我從台中回來,我就帶著那個帶子,因為我不曉得,那時候好像要送那種好像是野雞車那時候⋯⋯
梁:我正要講這個。
曾:送到八德路,可是我不曉得為什麼那時候野雞車沒有送野雞車,但是我覺得萬一我沒有回到台北⋯⋯
梁:因為還要再拷帶子。
曾:我身上這一些帶子沒送到八德路,那就當晚就沒有人看,只能看A片了。所以這樣情況下,我彼暗從台中坐火車,足緊張的,我就一直抱著,我記得這一段。
梁:我共這咧細節講一咧,就是說那時候的比賽結束,那就要把那一場那個母帶,假設那時候楊董賣給全台灣20個有線系統,譬如講雲林崙背,就愛先拷20個錄影帶出來,然後呢恁這遊覽車、野雞車有走雲林崙背的抑是走雲林斗六佗位的,那邊有線系統的人會跑去野雞車的站那邊拿這個帶子。原來就是那個合約就已經簽一千六百萬了,其實楊董下跤手的人會感覺講⋯⋯
曾:你是說伊付給你們九百,然後他已經收一千六?
梁:不是,是我們付給年代九百,但是賣的錢大家要分一人一半。因為原來他算一年是要一千八百萬嘛,那180場一場十萬塊錄影,一千八百萬,他擔一半,阮擔一半,彼咧賣的錢嘛逐家人一半一半按呢。那其實楊登魁楊董那個合約一千六百萬,我們已經快要打平了。但是當時的跑帶是很辛苦,因為剛才文誠也說那些有線系統是非法的,當時還沒有合法。那這樣子跑,其實我知影楊董邊仔的人講阮楊董答應得太乾脆了,但是伊講出來就準算;跑得很辛苦,要賺回那一千六百萬來付我們也是很辛苦。可是沒有多久,我就被射箭了,就像剛才說的,那些是非法的,那馬上就有人去跟某領隊說,恁清新健康的中華職棒那會賣去地下電視台、非法有線電視台?
曾:你說爭不到球評位置的某資深球評嗎?
梁:(笑)無,另外一个,另外一个當時無標到的。那所以就要求年代出來說明,彼時陣我會記得邱董人佇香港,我就說球團對這個有意見,所以我們就約了領隊在來來飯店的17樓談。邱董也覺得足無彩的,他說連華視、彼公家的電視台攏已經、他們的東西也已經在有線電視播,咱是按怎無使?可是當時那個講完就說要停,結果一停,其實對楊董楊登魁來說也是解脫,吼做阮這生理足忝的,那就解脫,可是那一年馬上少了這個收入。就還是走錄影帶租售店啊,因為年代買香港的這些什麼版權,他們都是在年代的這個錄影租售店賣。那這個是其中一段,但是那一年底其實就很大的改變,職棒三年,我們那個是透過香港衛視做實況轉播。
曾:著著著,總冠軍賽。
梁:彼嘛是我感覺邱董足厲害,因為微波是跟中視借的,所以台視跟華視後來也認為說,中視你那會遮戇?我們恨不得把它打壓下去,你還借他微波做實況轉播(笑),送到香港衛視然後呢從電視上打衛星下來。因為彼攏管制,彼時陣猶閣有警備總部在管制這些無線通訊的這些,所以那個算是一個突破。後來當然因為整個、包括前面說的,前面我們幾集有稍微聊到當時社會的氛圍,就是解嚴、解禁這些,那天空就變成自由了;然後有線系統開始發展就非常需要職棒這樣的最大的節目供應商⋯⋯
曾:很像唱片行。
梁:你開一个頻道簡單,但是24小時365工的節目,你是欲放啥物?
曾:重點是太濟人看了,所以我覺得它就⋯⋯
梁:彼時陣亻因咧簽這咧系統,就是說系統台;據說那個時候,你到南部,你如果沒有職棒人家不要,北部是HBO啦,彼時陣HBO佮職棒若提出去賣天下無敵,兩個提出來一個月就愛收一百箍。
曾:所以其實它的背景是在於第一個有線頻道、有線系統已經是合法,緯來也希望能夠搶到這樣子的位置,所以這個不是水漲船高,這已經高到這個不可思議。所以你回過頭來看,就是說過去這個三十年的生涯,你覺得這是對你來講最重要的一件事,不敢講貢獻啦,就是說最重要的一件事?
梁:對,那時候有這樣子的想法,而且能夠去完成,我感覺就沒有白走這一趟,就是總算有做出一點事情。其他你說業務上面或者什麼,當然我毋做,可能過三冬、五冬嘛是有人做;但是我很慶幸,就是說那件事情是我做的,而且提早、超前部署,因為猶閣非法的時陣,阮就想著至少存檔、至少存檔。
曾:也改變了中華職棒的歷史,可以這麼說,創造了很多的事情。那今天的節目大概、我們最近集數好像聊得越來越長,感覺上有點時日不對的感覺⋯⋯(笑)
梁:(笑)趕在十集要完成,只好把每一集的時間拖長。
曾:還是再一次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大家的收聽,我是曾文誠,謝謝,掰掰。
梁:我是梁功斌。謝謝,掰掰。
(2020/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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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邊看球邊記錄,其實現在的資料都很普遍能查到了,但是那種一球一球看然後記下來,確實會產生我這是百分之百正確的感受 XD。只是球路依然麻瓜,先生說妳就繼續看熱鬧吧。XDDDD
沒有光輝的簽名球,不然就能跟威晨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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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本季最後一場二軍賽,淒淒慘慘戚戚,11:12慘敗。
(2023/10/15 本文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