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這節目名稱長到標題要區隔打不下。XDDD 如果、如果還會寫,下次只取前面中文名,哈哈哈。
這個Podcast一開始有聽,當時就是道歉大會,商品道歉、行銷道歉,後來就沒特別留意了;直到最近,泰龍教練那集,朋友提了,我就聽了;這集岳東我有看見宣傳,朋友又再提了,於是我又聽了,感覺我好像很好操控。XD
其實我也很喜歡岳東,這集又聽得很開心,就想單獨為這集打逐字稿。
希望球員一直健健康康,打球看球的都開開心心。
———
🎤主持人:樊華 feat. 小編
🐘來賓:岳東華
樊:通通說出口,兄弟你來說,歡迎收聽由中信育樂家族製作的Podcast節目,那今天呢,一樣有我們的美女小編。
編:就是我。
樊:耶,有這個美女小編出現的時候⋯⋯
編:大家好。
樊:一樣,我們這一集大人物來賓。
編:就是知道又有來賓來了。
樊:而且這個來賓,大家可能應該有一陣子沒聽到他聲音了。
編:大家應該很想念他啦。
樊:有點想念他,但也沒那麼久啦(笑),大概就一、兩個月啦。
編:但是那個私訊跟那個留言,每天都在問說⋯⋯
樊:真的嗎?
編:欸東華好嗎?東華怎麼了呢?
樊:到底什麼時候要回來這樣子?大家都很關切。
編:看到岳政,也說岳政你有沒有找東華?看到宇杰也說,宇杰你知道東華怎麼樣?(笑)
樊:大家都在關心這樣子。
編:對啊。
樊:OK,馬上先來歡迎我們大來賓,岳東華。
編:你要不要跟大家打招呼?
東:哈囉,大家好,嗯,我是岳東華,好久不見。
編:我們大概一個、差不多一個月了啦。事發至今、事發至今⋯⋯
東:一個月、剛好一個月又兩天。
編:一個月又兩天。(笑)
東:23號受傷的。
樊:印象深刻啦,那當然就是前面美女小編有提到,很多球迷都在問啦,私訊快被灌爆了,所以你趕快來跟大家說明一下你的狀況好了。
東:現在狀況就是在復健嘛,恢復到、差不多五成吧,有簡單的傳接球,然後守備,跑步的話就只有直線,沒有到全速衝撞。
樊:所以你現在比如說走路,或是一般日常生活⋯⋯
東:正常。
樊:正常了。OK,那我們可以期待很快、應該再一陣子啦、再一陣子就可以看到你的這個英姿了。
編:這樣算、就是防護員有跟你說你這樣復原算快嗎?
東:他們一直說算快。
樊:原本一開始受傷的時候,你有沒有預期說⋯⋯
東:沒有,想說完了,今年應該沒了。
樊:當時⋯⋯
東:當下坐在、坐在那個地方。
編:一壘的時候。
樊:因為其實那天我們、那天是涼水祭嘛,然後就我也是站在上面看著,我想說哇,這個看起來,因為你當下的那個表情,還有肢體動作是⋯⋯
編:看起來不妙。
樊:當下的反應,你應該真的很痛吧?
東:因為扭過很多次,我進來應該四次了吧。
樊:這次有印象深刻?
東:然後這次⋯⋯
樊:最痛?
東:最痛。
樊、編:最痛?!
東:算最痛,我以為、我以為是更嚴重,不是只有韌帶撕裂這樣子。
樊:就是有踩到的時候有跑馬燈嗎?
東:蝹落。我就趕快去摸腳,看有沒有那種軟軟的。
編:難怪你當下表情看起來就是,哇不對的表情。
樊:真的不對。
東:好險是沒有傷到骨頭。
編:嗯,真的。
樊:所以、其實當下大家都在等那個醫療的檢測出來,很多球迷、其實大家都略懂啦,就是說沒有傷到骨頭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編:因為其實我們、也在這邊跟球迷了解一下,如果遇到場上有傷兵的我們的現場的SOP。就是當然是球員一下場,我們就會先去問防護員狀況,然後但是像東華這種狀況,是防護員當下他也沒有辦法去完全地推測⋯⋯
樊:完全地確定一定是怎麼樣。
編:對。所以當下他們就也是請了救護車,所以就是要去醫院檢查完才能夠回報;但是因為像是這種類似有點扭到的它會腫,所以腫的前提它當下也不會馬上可以看出它到底是什麼狀況這樣,所以可能、大部分確切的症狀或是嚴重程度都要等到它消腫,才會能夠看得出來。
樊:好,因為、你知道為什麼她要這麼解釋嗎?就是因為大家就是一直問你的狀況,大家都太關心你了,所以⋯⋯
東:一直問。
編:每五分鐘問一次,那一天啦,那兩天,對。
樊:所以你有什麼要跟球迷說的?
東:就是很謝謝球迷他們,就是因為我受傷嘛,還是這樣不斷地關心我。
樊:你自己應該也蠻多私訊的吧?
東:有。因為本身就比較低調,沒什麼回,最後就是小編在回。
樊:低調這個、我等下可能繼續問下去我才能確定(笑),這個我現在沒辦法肯定。
編:我現在手上有很多資料。(笑)
東:我很低調欸!
樊:沒關係,我們先這樣子聽下去好了。OK,所以最近就是復健,然後目前日常生活一切OK啦,所以請大家不用擔心,然後我們目標就是在今年馬上要再看到東華在場上。
編:當然是不急啦,慢慢來。
樊:不急啦,以傷養好為主。
編:但是可能東華的體質就異於常人。(笑)
樊:有嗎,你有被這麼說嗎?
東:運氣比較好。
編:對啦。
樊:運氣運氣。
編:運氣也很重要啊。
樊:那你剛有提到這是你進入中信兄弟之後的第四扭是不是?
東:嗯,算三次。
樊:第三次。
東:一次是剛進來就已經是受傷。
編:喔,剛進來的那時候。
樊:帶著傷進來。
東:剛進來就是這隻腳,現在受傷的這隻,也是、也大扭,花比較久的時間。
樊:因為上上集,反正就是泰龍教練那一集,不知道哪一集了,比較混亂一點。泰龍教練有提到這件事情,你有沒有聽那一集,泰龍教練一直提到你欸。
編:你可以去聽聽看Podcast,龍哥的下集吧,好像是。
樊:你那一天可能會覺得耳朵很癢,因為他一直講到你,然後就是說,他就說到,那個時候就是錄的時候東華剛受傷。
編:對對,因為我記得東華的那一、第⋯⋯
樊:第三扭。
編:應該說不定是第二還是第三扭,我也忘記了,那次也蠻嚴重的吧,對不對?
東:那時候、我澄清一下就是、他會一直這樣講就是,那時候是左腳,我有開刀嘛,21年我開刀,休季2月春訓的時候,21年的前面20年,也是一樣像這個時間,也是6月的時候就下去休息,然後再一個月又上來;然後是後面才覺得真的不行了,休季處理完就還是一樣,就春訓、隔年的春訓就去開刀,開完、然後就會被他一直說,因為問題比較多嘛。(齊笑)
編:龍哥。
東:那個命不好。
編:欸對,你有聽過嗎,他說他有建議你改名字是不是?
東:對啊,那時候休息的時候,喔開刀那一年,21年春訓,他們都在重量室、在園區,他跟丘哥,他們就在那邊做老人的操,我也不知道。(齊笑)然後我就剛好、因為我復健嘛,我要準備去開刀前,我先打底,我也不知道幹嘛,也不能練習,就做重量,就聽他們兩個在那邊踅踅唸。
編:他們就一搭一唱嘛。
東:對。就一直在那邊唸唸唸唸,你要不要改名啊?然後頭哥也說你要不要改岳飛什麼之類的。(笑)我說頭哥不行啦,這個我承受不了,這個名字。然後他就叫我一直改名,不要不信邪什麼之類的,我就比較鐵齒,算了啦。
樊:但這是一個在重訓室復健,然後被一群資深教練圍著⋯⋯
編:剛剛東華講的頭哥是大頭嘛,那個時候⋯⋯還是小頭?
東:小頭、大頭都有。
編:真的假的?連⋯⋯我以為是⋯⋯
東:還有丘哥啊。
樊:都來啊。
編:大家都一起。
東:然後和哥有時候也會走過去就唸一下。
編:那真的是被一群資深老人家。(笑)
樊:當下有沒有想說,我就是在復健,先不要煩我,讓我好好地復健。
編:笑死。
東:就是這樣來的。
樊:那你應該算是、這樣問好嗎?你算是跟傷勢算是有很多相處經驗啦。
東:就是當朋友吧,很像就朋友,隨時都會來找我這樣。
樊:那心理上呢?會不會有時候覺得⋯⋯
編:怎麼又是我?
樊:怎麼又是我,或是我為什麼又發生這種事?
東:也不能說是習慣,那心理就是、說實在真的會不爽。因為你覺得你自己做的東西很多,阿為什麼、怎麼又受傷,然後又是腳,然後就覺得喔很不可思議。
編:所以沒有想要改名嗎?(齊笑)
東:有,我真的有想過,可是我沒有跟我爸說過,我不太敢說出口。
樊:那可能下一集我們就找那改名老師坐在這邊。
編:算算看那個龍哥說那個牧馬的牧。
東:有想過,真的有想過,但是⋯⋯
編:我們相信自己,對不對?
東:就是也不是鐵齒,就是就喜歡這個名字。
樊:確實啊,大家也很喜歡。
編:對啊。
樊:所以如果你真的改名,大家應該也需要一些時間適應。但是應該說我覺得這是一些比較心理方面,但是至少在面對一些復健啊,或是這種心理狀態上你應該已經是可以比較坦然地面對這一切了啦。
東:嗯,就是蠻釋懷了,也不能說習慣。
樊:對啊,釋懷啦。
東:就是知道都是腳踝,也知道怎麼去更快地去處理,復健啊還是怎樣,因為大部分我都是腳,都是腳踝這個地方,所以比較知道要做什麼,所以比較快,恢復的時候可能會比較快吧之類的。
樊:今天算是蠻久沒有回到洲際了,對不對?
東:一個月,不就說一個月兩天嗎?(齊笑)
編:對啊,涼水祭。
樊:對不起,確定一下,今天是那個⋯⋯
編:可能是一個月又一天沒回到洲際,可能隔天還有來。
樊:我怕你中間有來看看大家啦。
編:剛剛(聽不清)東華來,然後說問他要不要去、因為今天球隊練球,要不要去打招呼,他說打招呼很累。(笑)
樊:很累嗎,誰會把你纏住?
東:沒有,我是怕過去⋯⋯
樊:這一集又要拖一個小時。
東:怕過去又是一陣$$%^%*(
編:但他們都知道你要來,因為我昨天有、我們等一下就會知道為什麼他們會知道你要來了,對。(笑)
樊:很多人會知道。因為今天剛好練球,然後等一下⋯⋯
東:有啊,像昨天就、昨天、我那時候還在屏東,阿順就密我,是直接說:「今晚到台中。」就昨天晚上,「今晚到台中」,我說沒有沒有沒有,我先回嘉義。
編:回嘉義。他們今天跟我說他先回嘉義。
樊:這五個字、雖然只有五個字寓意很深遠,「今晚到台中」。
編:想他了,還是想你女兒?(笑)
東:看一下小孩,然後再上來。
樊:那也來看看大家,然後加上這個、你知道我們馬上要進行的就是、因為這時候聽到大家應該已經進行完了,就是我們的K歌啦。那有沒有想、你知道我們今年有誰參賽嗎?
東:我不知道。
樊:要聽嗎?這時候應該可以聽了。
編:可以聽了。
東:有我弟嗎?
編:沒有你弟,你弟說他哥沒有要參加他不參加。(笑)
樊:你們有雙人合唱過嗎?
編:這是一個、那個叫什麼?
樊:量子糾纏。(笑)
編:就是那時候白哥說⋯⋯
東:妳說那個錄音喔?
編:對。白哥說岳政說他哥參加就參加,然後又變成說什麼東華說岳政參加就參加。
樊:他們就互推啦,沒有一個人要首先參加。
東:其實那真的不關我的事,都岳政自己在講的。
編:而且重點是岳政也沒有要參加。
樊:對啊,那到底是?
編:我也不知道。
樊:所以今年沒有岳政。
編:還是我們派岳少華?(笑)
樊:誰唱歌最好聽,憑良心說。
東:不好意思說。
編:他啦、他啦。(笑)
樊:那我就懂了。
東:我只是不好意思說。
樊:那另外兩個呢?再選一個比較好聽的。
東:差不多吧。
樊:差不多。
編:差不多好聽還是差不多都沒關係?
東:不難聽。
編:不難聽。
東:可聽啦。
樊:好聽是一個境界啦,不難聽是另外一回事。
編:可聽、他剛剛說可聽啦。
東:可聽可聽。
樊:但是為什麼我的那個、我的訪綱上面寫說人稱感冒系歌手、感冒系歌手。
編:感冒系歌手。
東:因為那個禮拜就是真的是感冒。
編:欸不是只有那個禮拜,你兩次喔。(齊笑)
東:一次錄音嘛。
編:對。
東:真的就是那麼剛好,就是那麼巧的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編:就是K歌是感冒啦,阿錄音是乎(笑)、錄音是他們⋯⋯
樊:過敏?
編:不是,在屏東要練那首歌,然後屏東他們就開車,然後開窗戶唱歌唱得很大聲結果梢聲。
東:就、對啊。
樊:沒有拿捏好那個外面的聲音,太大了。
編:你要不要講一下?
東:差不多就是這樣,就一直練練練,因為那跟一般那個K歌不一樣。
樊:不一樣。
東:那個要比較標準,所以比較難唱。
編:你那時候錄音,你是錄過一次嘛?
東:錄過一次。
編:你的就是錄音的感想是什麼?你第一次去錄音室。
東:就是因為不能當作KTV在唱,要很⋯⋯
樊:教一下,KTV要很奔放是不是?
東:對啊,這根本就是、如果你在KTV根本就是隨便唱,阿但是站在錄音室,又有老師,你要唱得就比較拘謹。
編:就是K歌你可以有自己的特色。
東:對對。
編:但錄音室他那老師會教你要那個字就是要這樣唸。
樊:就唸!
編:對對對。
東:比如說我們是原住民會有一個腔調,唱的時候就會嗯嗯這樣嗯~,然後他會說麻煩那個KTV的那個聲音不要拿出來。(齊笑)
樊:你不要把你⋯⋯
編:在KTV的⋯⋯不要炫技。
樊:那一套⋯⋯不要炫技,不要壓嗓。那我跟你講一下今年的陣容,因為現在聽的時候已經比完了,你可以猜猜看,不知道誰會贏。有美美、然後小黑、然後張仁瑋。
編:阿瑋。
東:三個而已喔?
編:三個啊,都三個啊。
樊:都三個,是偶爾有四個。
東:喔,實力相當欸。
樊:實力相當喔。
東:我覺得欸。
樊:那你預測一下。
東:我都聽過啊。那個美美我沒有、美美我沒有親耳聽過,我只有就是聽電視,他不是明星賽唱那個伍佰的?
樊:為什麼是這個反應?他講完⋯⋯
東:他就很鬧啊,他就蠻綜藝跤的。
編:你有聽到他唱韋禮安的嘛?阿被韋禮安把麥搶走。(笑)
東:我知道,我覺得那是故意的。
編:經典。
東:我覺得那是亂唱的。
編:他是用誰的腔,伍佰嗎?
樊:用伍佰的腔去唱韋禮安。
東:在鬧,我覺得應該⋯⋯
樊:實力相當,好看。
東:勢均力敵。
樊:那我們期待,也不用期待,你們應該不用期待,應該勝負已定。
編:大家應該、聽眾們都知道了。
樊:那今年剛好、還是你本來有意願要報名嗎?這個K歌的時候剛好不在,如果你現在在的話。
東:可能會考慮。(笑)
編:反正過了嘛。
樊:我講講而已也沒差。那你有沒有哪一年想要這個拖著岳政一起唱唱看?
東:你說雙人合唱嗎?
編:你有辦法、你有辦法讓他上去唱嗎?
東:一定有辦法。
樊:那我們明年⋯⋯
東:除非我真的上去,然後他可能就會上來,不然就是我故意說我要上去唱,然後叫他上來,結果我沒有要上,他就上去了。(齊笑)
編:可以這樣對弟弟的嗎?
樊:對啊,不然我們、明年看有沒有機會來一個那個兄弟合唱一下,我們先⋯⋯
編:給你一年準備。
東:那可能要請動力火車。
樊:好啊。你現在的意思是我們如果明年請動力火車⋯⋯
東:如果真的請,我們兩個就上。
樊:你們兩個就唱。
編:動力火車。威晨開的是周杰倫,動力火車來很多次欸。
樊:動力火車,我覺得我要跟你拚了喔,我先筆記一下。
編:就是他想要參加的意思啦。
樊:東華說要動力火車,他就跟岳政上去唱歌,我記起來了。還是我們挑一天打富邦的,看有沒有機會來一個⋯⋯
東:太好笑了。
編:可以,那個找外援看看。
東:我跟你講啦,那如果他真的上來,我們在上面根本不是唱歌,就是在笑。
編:沒關係,大家應該也想看。
樊:所以你們三個互看就是、你們的相處就是這樣,互看會比較、就很鬧嗎?
東:蠻鬧的。
編:岳少華感覺應該比較⋯⋯
東:他就是我們兩個的中間。
編:我也覺得,連長相都是。
樊:好像是欸,這麼講真的是有一點這種感覺。
編:之前那個我們有一天行銷新同事問我說欸岳少華怎樣?我就說你就把岳東華跟岳政華加在一起除以二,就是除以二喔(笑),完全就是二喔。
東:不多不少。
樊:剛好。
編:對,就是岳少華。
樊:不是啊,那你說你們去唱歌,如果你們三個站在台上唱歌就會笑,那投打對決的時候會不會想笑?
東:我會,我看他⋯⋯
編:他每次都笑啊。
東:我每次都在笑啊。
樊:可你至少還有⋯⋯
東:我想逗他笑啊。
樊:你想把他弄笑,然後讓他投球有點那樣⋯⋯
東:然後他矜住。
樊:你看得出他在矜就對了?
東:他在矜。然後比完賽,他就打電話給我,不要害人家笑,我說你就笑一笑又不會怎樣。
編:我有看他的訪問,他說他覺得哥哥比較容易解決,弟弟⋯⋯你有看到那個訪問?
樊:啊~針對這個訪問,你有什麼話要說?
東:針對這個訪問,沒關係啊,反正有的是機會啊。
樊:場上見啊,對不對?你有看前幾天他們那個有在新莊滿壘的時候⋯⋯
東:有,我看電視。
樊:那你看電視會笑嗎?
東:我也在笑啊,就兩個都好正經喔。
編:你有看到詹欸也在笑嗎,你有看到?
樊:他們兩個不會笑嘛?他們兩個如果碰到不太會笑?
東:他們兩個都好正經喔。
樊:然後你就在電視上笑。
東:就看到詹欸這樣嗯吃瓜群眾,其實我也是,我就坐在那邊看。
編:有人說詹欸那個表情很像就是岳家爸爸的表情,哎唷兩個兒子。
樊:因為剛好東華不在,他就過來看。
編:幫他。我那天在現場,我看因為當天岳政華,岳政他就上場的時候,然後全場觀眾就歡呼嘛,我看岳政一臉就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笑)
樊:我現在有怎麼樣嗎,我怎麼了?
編:對。
東:他的心態就是這樣嘛,他就覺得沒什麼。
樊:像這樣最後是岳政被K掉嘛,阿像這樣的話,你們訊息會互line一下嗎?
東:有啊,那天我打,不知道那兩個,我打給岳少華他沒有接,不知道在⋯⋯
編:在開心吧。
樊:在看YouTube回訪。
東:不知道在聊什麼。
編:(笑)欸哥哥打給你要接電話。
樊:要接啦。所以你們平常應該、所以賽前應該會有點嗆聲的感覺,還是只有你?
東:呃、是不會啦。
編:但是岳政說他以前覺得你蠻兇的,這個他也講過嘛,對不對?他就說他小時候都會跟岳少一起討論說(笑),為什麼你的臉,到底為什麼這麼臭?你知道這件事嗎?
東:我知道。
樊:我先講,我自己看,我覺得東華的臉沒有很臭,就是到現在啦。
東:岳政是不是比較臭?
編:(笑)他想要問你岳政。
樊:我覺得是岳政會看起來比較嚴肅一點。
東:對啊。
樊:還是因為、還是以前你在家裡比如說哥哥的感覺,就不喜歡、就是要有威嚴,是這樣嗎?
東:因為那感覺就是、那時候我比較早接觸嘛,因為我比他們大,我比較早接觸棒球,然後就回家的時候,因為他們就是小屁孩。
編:不想跟他們講話啦。(笑)
東:欸,就是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回家的時候,就是因為一到五都在練習,回去就是想休息,阿不要來吵我的那種感覺。
編:然後兩個小屁孩又還沒有、還在傳接球很開心這樣。
樊:喔~還把棒球、那個時候還在開心⋯⋯
編:好玩。
樊:欸要不要找你哥哥傳接球這樣子,練了一到五就⋯⋯
東:然後他們開始打球的時候,就是會不會很土這樣子。(笑)
編:這是親哥哥的反應、親哥哥的反應。
樊:對,但這是以前啦,我現在看起來,我覺得我自己的感覺是,可能因為你比較常在鬧、鬧吧,哈哈哈,就是你笑的時候比較多。
東:我就比較不正經。
編:岳政是說他覺得你上大學之後,就是你會回穀保,因為穀保不是傳統都是學長會回去,就會開始會跟他分享一些事情,他從那時候就比較不怕你了啦,你知道他自己的心路歷程。(笑)
東:他到底在怕什麼?
樊:所以你以前、他是怕你?
編:他是怕岳東華。
東:可能他最小吧。
編:他跟岳少比較近嘛,年紀?
東:他們差兩歲,一個差我四歲,一個差我六歲。
編:就不會遇到,求學時期幾乎都不會遇到。
東:可是岳少他、我跟岳少的相處就是、嘖、我不知道欸,他比較敢對我、比較敢對我說一些什麼,可以直接說,岳政他就會⋯⋯
編:岳政從小就這樣是不是?(笑)
東:他真的從小⋯⋯他可以一個人在旁邊玩,都不要你去打擾他,一個人就可以在旁邊玩。不知道,然後對岳政他、他對我感覺就是、嘖、不知道,感覺就會有一種距離感,感覺要講又不講,要我主動跟他講;岳少不用,岳少他會想講什麼他就直接講。
編:那你小時候知道他是怕你嗎?還是你⋯⋯
東:不知道啊。
樊:你不知道你樹立的威嚴⋯⋯
東:沒有沒有,我感覺他就是一個安靜的人。
編:以為只是安靜。
樊:沒想到其實是怕。
東:原來他是怕我,我也不知道。
編:講到岳少跟那個岳政,我們那個樊華主持人,在開錄前問我一個問題,他說因為他都叫你、他在心裡就看到你打安打他都叫你岳東(笑),他就問我說⋯⋯
東:是喔?
編:他問我說,欸,所以是岳東、岳少、岳政?
東:是啊。
編:我說沒有,是東華、岳少、岳政。
樊:可是這不合理啊,為什麼?
東:不合理乎?我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在家裡,我爸媽、我們親戚朋友都是這樣叫,我表姊啊誰,東、岳東,少,岳政,我媽都是這樣叫,有時候都會叫錯。可是來、不知道為什麼我進來的時候還是怎樣,他們都叫他岳政,怎麼叫我東華?
樊:對啊,為什麼?
東:很奇怪,這邏輯就⋯⋯
樊:沒邏輯啊!然後昨天美女小編跟我說,她說是因為這個岳東唸起來不順,我說沒有欸,岳東我⋯⋯
編:他們說不順啦。
東:他們是說、沒有,我問過,他們說岳政是四聲,阿我是岳東,所以⋯⋯
編:少也是四聲。
東:對,岳少也是四聲,所以⋯⋯
編:岳東感覺還沒完結的感覺。
樊:喔,岳東這樣好像講到一半。
編:對。
樊:你知道我今天、我剛剛來,我還把那個岳東華三個字,我把東華框起來,想說等一下是東華、東華,我還一直框,那所以岳東也可以嘛,家裡⋯⋯
東:可以啊,我也蠻習慣人家這樣叫。
樊:那我就放心了。是你們叫錯了。(笑)
東:我弟他們都是這樣叫我。
編:岳東。
樊:不會叫哥哥,哥哥?
東:很少。
編:哥~,不會哥。
樊:哥啦,哥哥好像有點怪。
東:很少。
編:OK,這個大家聽完大概了解他們的相處。所以其實你們以前跟職業之後的相處模式算是完全不一樣?
東:不一樣。
樊:就是從你大學之後開始有一個轉變?
東:就是比較、比較會⋯⋯
樊:要落淚嗎?(笑)
東:沒有,比較會聊天了、比較會跟他們聊天了。
編:但我突然回想,你說岳政以前也是叫你岳東?
東:對啊。
編:但他現在叫你東華。
樊:就被洗腦啊,被帶壞啊。(笑)
東:因為教練他們也都是叫我東華,不會叫我岳東,可是他們叫岳政會叫岳政,不會叫政華。
樊:這麼氣喔?
編:連我都是岳政、東華,然後岳少明明就不認識我也岳少。
東:就會很、不知道就唸法。
樊:沒關係,我們叫我們的。
編:突然在探討名字。
樊:突然我獲得了一個支持,原來家裡是這樣叫的,那我就放心叫了。那這個我們聽完算兄弟的這個相處模式,接下來有一個比較酷的單元叫《兄弟,你胡說》。(笑)
編:因為我們這個節目叫《兄弟,你來說》嘛,然後特別我們昨天五分鐘隨便想的。
東:想到的?
樊:對,剛好想到叫《兄弟,你胡說》。
編:就是會有一些、我會問一些選手、選手,關於我們來賓們的一些小爆料,(笑)然後讓你⋯⋯
東:很多嗎?
編:你看你看!
東:太誇張了吧,他們!
樊:五頁A4紙。
編:而且重點是,我這次問的乎,幾乎所有人都是第一句跟我講說但不能講的比較多欸。(大笑)
樊:那我們今天節目就到這邊了。
東:不行啦。
編:我說沒關係,我們可以剪。
東:沒有可以講的啦!
編:有啦,他們後來有好好地去思考,幾乎每個人都想了一頁。
樊:本來十幾頁嘛,那剩能講的就剩五頁而已。
東:所以妳會說是、會匿名嗎?
編:沒有,實名。
樊:還是你要匿名也ok啊。
編:還是我們先匿名,然後讓你猜是誰?
東:然後我猜。
樊:你告訴我們這個指控是真的還是假的?
東:好,好玩,這好玩。
編:我們先從比較溫馨的,我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講這麼溫馨的。
樊:我們沒有要聽溫馨的。(笑)
東:沒關係,慢慢來、慢慢來。
編:我們從溫馨的開始,他可能就是真的是不能講的太多。
樊:所以只好挑一個溫馨的出來。
編:他說這是他花了很多時間,但這個應該蠻好猜的,他花了很多時間在跟東華講很多事情跟教他,雖然你都只會回「我知道啦」,(笑)什麼事情都是我知道;但是因為你是穀保的,又是第一指名,所以你剛進來的時候,他就特別會照顧你,然後什麼事情都會特別叮嚀你什麼的,然後現在看到你慢慢成熟有打出成績,他也蠻開心的,希望你可以繼續進步。
樊:哇賽。
東:威晨喔?
樊:威晨。
編:威晨,對。
東:龍哥也會講說我知道啦、龍哥也會。
編:等一下還有一個我知道。(笑)沒錯,就是威晨。那你有覺得威晨就是對你有特別照顧嗎?
東:有啦,對我跟我弟吧。沒有,他對其他人也是,因為他隊長嘛,他希望大家都打得好,嘿啊,這是他的、他比較希望的,因為每個人都打得好,球隊就會好。
樊:威晨居然拿出這麼溫馨的故事來糊弄我們的(笑)這個單元。
編:沒有,但是他也是有講說很多都不能講的其中之一。
東:真的,太恐怖。
樊:現在要請、那個要審視一下,這種不能講的不能拿過來,但這種溫馨的也不要拿⋯⋯(笑)
編:太溫馨了,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樊:時間寶貴餒。好,下一⋯⋯
編:沒關係,溫馨就這一個⋯⋯
樊:溫馨就這一個,接下來開始不溫馨。
編:這個應該也好猜,他說東華的個性就是很傻,連我兒子都覺得他很傻。
東:和哥。
編:對,秒答、秒答。他覺得你頭腦比較硬,都是說我知道啦、我會想啦,但是做出來都跟想的不一樣。然後每次問他,他說他每次問你,阿你都會說我也想做啊,但不知道為什麼做出來就變這樣?(笑)他說你應該、你好像也知道你頭腦沒那麼好,但是在球場上的解讀,他覺得你有越來越好,你覺得他講的?
東:他講的就是球場上的解讀,還有一般有時候日常生活、相處的時候,譬如說日常生活就是拿東西或是要幹嘛,就是他叫我去拿那個,比如說拿個手套,結果去拿水。如果在球場、一開始我進來的時候,他就講說球場上的解讀,因為他很注重守備啦觀念,球場上的解讀好不好、觀念好不好;一開始進來就是比較怕,不敢去做自己敢做的事情,所以會比較膽小,然後後面就是熟了嘛,熟了就皮了,皮了就是比較敢做一些事情。
樊:那不是、我比較好奇的是他說那個連我兒子都,這句話為什麼你一聽到就知道是他,他講過你?
編: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東:我知道啊,就打明星賽的時候,有一年打明星賽,前年喔,不是這次上一次,明星賽的時候就是和哥帶他兒子來,然後(笑)和哥就說回去的時候,在家裡啦,他回家的時候,東華哥哥怎麼那麼、他兒子說怎麼那麼看起來那麼傻?結果他來明星賽的時候看到我「嗯,他真的傻。」
編:(笑)認證,親眼認證。
樊:好啦,這種傻我覺得應該是不太一樣,在小朋友眼中看到⋯⋯
東:不是那種傻!
樊:就是覺得你會跟他嘻嘻哈哈,所以他會覺得傻。
編:傻笑、傻笑這樣。
樊:不過目前兩位雖然就是偷嘴了一下,可是他都有留台階,最後都說喔解讀能力什麼越來越好⋯⋯
編:而且那個和哥他還、就是我是昨天賽前問他的,然後他昨天賽後啊特別經過我們那邊的時候,他說他要補充一下說,但他覺得東華乎,就突然雞湯起來(笑),他說他覺得你最大的成長就是你不認輸,就會讓其他人就是想要就是更加倍地去盯你啊,去⋯⋯
東:怎麼會突然說這個?好噁心喔。
編:而且他是⋯⋯他說好噁心。(大笑)
樊:和哥有在聽嗎?好噁心啊。
編:他是賽後突然就是路過又巴庫回來說我要補充一個。
東:昨天不是贏嗎?
編:對啊,贏啊,他就自己回來說我要補充一個這樣。
東:怎麼會忽然講這些話?(笑)
編:而且他一整天都想著你欸。
樊:就贏然後有一些空,就在想說我今天回答哪裡、我想再補充。
東:原來他沒有在比賽喔?(齊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編:昨天很快就贏了。
樊:對,後面還有一些時間,九點半就打完了。
東:喔。
編:然後⋯⋯
樊:下一位。
編:其實每一位都不止講一個啦,但我們先讓你猜。這一個呢,你可能不知道,因為他講了這個有一個羅生門,就是他講了一個、一個東西,但是我後來問了其他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這個事情。
樊:哦?
編:他說你們大學的時候就認識,然後他2019年、他2018年選秀進來,然後後來就是隔年⋯⋯
東:妳說那個人2018⋯⋯
編:對,那個人、那個人。
東:是我隔一年進來。
編:對對對,那個人2018年進來之後呢,隔年大家就變熟了,你們就有了一個四劍客,你知道這個東西嗎?第三個不知道的人,四劍客裡面有三個不知道。(大笑)
樊:不是啊,他怎麼自己組起來了?沒人知道。
編:然後大哥是詹咩,這個大哥也不知道有四劍客。(笑)
樊:掛名。
編:然後你們都會一起玩。
東:是不是有小高?
編:對,四劍客裡有小高。
東:對嘛。
編:然後都會一起玩,然後都會被和哥唸。請猜這個自己封四劍客的人是誰?(笑)
樊:你把這四劍客⋯⋯
東:都會被和哥唸?
編:對,他說你們四個然後加詹咩都會一起玩,然後都會被和哥唸⋯⋯
東:所以還有一個?
樊:現在是四個人,有一個確定是⋯⋯
編:詹咩不在裡面,詹咩是大哥,然後四個,一個是你,一個是宇杰,還有兩個。
東:還有兩個?
編:但是另外那個,我聽到的時候我也覺得,嗯,然後那個、反正就是除了講的這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四劍客這個東西。(笑)
東:這到底誰講的啊。
樊:好啦,妳先公布那另外一個人好了。
編:另外一個人是阿坤。
樊:阿坤,那還有一個是誰?你們四劍客組好了啊,可是沒人知道。
東:阿順。
編:阿順,答對了。
樊:有嗎?有四劍客這個?
東:所以不是阿順講的吧?
編:阿順講的、這是阿順講的。
東:喔是阿順講的。
樊:阿順認為你們有一個四劍客。
編:對,阿順自己覺得你們有一個四劍客。(笑)
東:對,那是他自己覺得。
編:而且我昨天去問詹咩的時候,詹咩就說⋯⋯
東:哪有?
編:他亂講,對,他就說哪有?然後宇杰跟阿坤是一臉問號。(大笑)宇杰說哪時候有這個?
東:那問我,我要講我不想承認。
編:但是呢,後來有一個人來還原了這個過程,就是和哥,他說這個應該就是球迷們知道的那個九號戰隊的延伸。
東:喔~。
編:對,就是一開始他講的九號戰隊就是威晨、詹咩、東華、阿坤嘛。
東:有九的啦。
編:對,有九的。
東:皮啊。
編:然後就很愛鬧的這些人,然後後來後期之後宇杰開始頑皮了,然後他就加入了這個戰隊裡,那後來就不是九號了;然後他說但後來威晨長大了(笑),就當上隊長了之後,就漸漸地不會跟你們、就每次都一起鬧,對,所以威晨就退出了。
東:所以我知道了,所以加了阿坤,又加了宇杰,宇杰又延伸帶了阿順,然後這些都是阿順講的,所以我們不承認。(笑)
編:阿順自己、最後加入的自己⋯⋯
樊:他是後期成員啦,不是早期的。
編:自己覺得是有一個戰隊,所以四劍客到底是怎麼來的,沒有人知道的四劍客。(笑)
樊:但那個時候,你們確實是在隊上有一個這樣、就一起玩的角色啦。
東:嗯。
樊:那威晨真的去當隊長之後,我蠻好奇的⋯⋯
編:威晨是什麼時候變比較不會(笑)跟你們一起鬧?還是⋯⋯
東:也會鬧、也會鬧。
編:我知道他偶爾還是會,對啦。
樊:但是又多了一個隊長的⋯⋯
東:就是沒有那麼、沒有我、小高、阿順這麼荒唐。(齊笑)
編:開始有了分寸。
東:他也有分寸。
編:他會跟你們說你們冷靜點嗎?
東:他會在旁邊⋯⋯
編:笑。
東:笑,然後後面我們太over就⋯⋯
編:好了。
東:嗯,好了好了,就會收一點,叫我們收一點。
樊:稍微把大家這個⋯⋯
編:退居幕後啦。
東:因為我一個笑聲,又加了小高一個笑聲,又加了阿順,哇!
樊:氣氛就來了。所以這個算是有猜到啦、有猜到一點點。這也沒什麼指控啦,就是一個四劍客而已,指控你是四劍客。
編:我們先來講下一個人的那個,我們再來補充關於這個四劍客。這個人說他是從大學,在中華培訓隊就認識你,然後因為前面很多人都說你一開始看起來臉很臭;但是這個人說,他一開始看到你的時候,你就一直對他傻笑(笑),所以他就覺得,他從一開始就覺得你跟他蠻投緣的,他就喜歡你這種傻傻的、好相處的個性。
(靜默)
樊:怎麼樣?
東:中華培訓?
編:對。
樊:中華培訓隊。
編:我講的這段蠻難的,我故意講得不是很像他講的話的。
樊:有把語氣換一下,可是他講的沒有錯。
東:投手吧?
編:野手。
東:野手?
(靜默)
樊:好,我們繼續。
編:然後他說乎,他就會、就像他一開始也不認識岳少、岳政他們,但後來就發現你們家都傻傻的、蠻可愛的,然後來了,他就會一直想鬧你。
東:詹子賢喔?
編:是的(笑),講到鬧就知道了。
樊:好像沒有第二人選的感覺。
編:他就說他、反正你們現在也很常會一起出去吃飯,然後你生小孩之後,你女兒也很愛找他玩嘛。
東:對,會認人。
編:就很常跟他、跟你一起、玩在一起,他覺得你很真實、很自然、很愛笑,他很喜歡你這個個性。
樊:其實妳剛講的那幾個形容詞,就是他想講的就是傻。
編:傻,對。
樊:他就是把它包裝成⋯⋯
東:就是這種。
樊:包裝成很好的形容詞這樣。
編:他也長大了,他開始會包裝了。
東:會講話。
樊:還是這是妳包裝的?
編:沒有,沒有,他講的,我有錄音檔。
樊:原話、原話、原話。
東:社會歷練經過就比較會講話。
編:畢竟他現在是戰隊、欸四劍客的隊長。
東:大哥,他是大哥。
編:對,他是大哥。然後他就說,他有講啦,他說雖然他不知道四劍客這個東西是什麼(笑),但是他說的確你們是很常玩在一起,雖然就你們年紀有差,他說威晨應該是最老的,但是⋯⋯
樊:他硬要提一下。
編:但是從威晨到阿坤啦什麼你們都會玩在一起,像你們就會一起玩桌遊什麼的,春訓啊在例休的時候,你們就會一起玩桌遊。他說他一開始覺得雖然你很笨⋯⋯
樊:不演了不演了。
編:看起來不太會玩,但是你其實玩得還不錯,就是你們各種桌遊都會玩,什麼有狼人殺的那種,也有什麼眨眨眼的那種。
東:對啊,玩久了就會知道怎麼玩。
樊:眨眼那個蠻好玩。
編:然後我就問他說,東華算是蠻厲害的,就是其實雖然反差那種?他說也沒有到蠻厲害,就中等。(笑)
樊:剛剛又講、現在又中等,那誰最強?
編:他說他自己跟、詹咩跟威晨最強。
東:威晨啊。
樊:是真的喔?
東:其實還有啦,還有阿峰(?)。
編:喔,對,阿峰。
東:對,那些。
編:然後他就說、我就問他那誰最不會玩?
東:阿順吧。
編:他就說編四劍客那個。(笑)
東:所以就說阿順啊。有時候會被他拐,阿順看起來就是有時候很像在騙人,感覺他的話都不能信,結果他說的是真的,然後我們就輸了,好人就輸了。
樊:因為你太常覺得他是不會玩的。
編:他也沒有幫到好人,他演得太像壞人。
東:對。
編:他就說、而且他講的,他說乎超級爛(笑),不修飾了、不修飾了。
樊:不修飾,超級爛。但你們會一起玩狼人殺喔?好難想像的畫面,應該很吵吧?
東:喔,真的很吵。
樊:會走心嗎?
編:誰會走心?
東:你說我們這邊?沒有,是沒有,就是很好笑。
樊:好想看喔,敲碗,那個⋯⋯
編:敲碗,拍一集是不是?
樊:YouTube小編,敲碗。
編:好啊,沒問題,之後再來拍,春訓感覺⋯⋯
樊:下半季有時間我們來玩狼人殺好了。好,那⋯⋯
編:還有一個,下一個。
樊:下一位。
編:下一位,他說我先來、我挑難一點的(笑),他說、這個應該蠻簡單的,不管怎麼樣都蠻簡單的。他說你們國小的時候就遇過了,但是不認識⋯⋯
東:(聽不出來)嗎?
編:不是。
東:不是?
編:大學才因為中華隊認識。
東:哦?
編:認識的第一天,他覺得你這個人不知道在裝什麼?(笑)
東:喔,小高喔。
編:對,你知道。
樊:他有講過是不是?
東:有啊。
編:他就說他第一天的時候,他看到東華,他就覺得他那個臉不知道在裝什麼,然後⋯⋯
樊:阿你在裝什麼?
東:因為那時候是、國小就認識,因為是乙忠,他跟乙忠以前就是、乙忠跟我同屆,他小我們一歲,小高小我們一歲,都是乙忠丟我們,龜山那時候我是三星,然後就很面熟啦,大家都很面熟,然後長到大學欸又遇到,然後(竊笑)在大學我就是、嘖、比較瘋狂,學生嘛,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樊:我覺得(笑)你今天隱藏了好多東西,OK。
東:然後進來就是、因為我先進來的,後面他們、他跟乙忠是18年進來的,然後就很好笑啊,我們就會故意假還是怎樣,讓他覺得喔怎麼這樣啦,明明就是認識的之類的。(笑)
編:假裝這個。
東:對,那只是假裝而已。
編:他說他第一天還很乖地叫你學長。
東:對啊,然後我就跟他說,哇靠,你叫我學長欸。
編:他說就叫那天而已,他就叫那天而已。
樊:叫一次而已。
東:對啊。
編:他說他後來是發現就是其他學長都在鬧你,然後雖然他比你小⋯⋯
東:他講的是事實。
編:對,他比你小,但是他看其他學長都在鬧你,他就覺得你這個人應該是很好開玩笑,你們漸漸就一起鬧、一起玩,從此之後就沒有再叫你學長。
東:從此之後、嗯,從此之後就是一直降下去了。
編:(笑)就是大家知道的那樣。他說、小高有講說就是你們從大學培訓隊的時候就很好,然後你們那時候就住在一起了,他講了一個、他其實應該算爆自己的料。
東:(噗哧)。
編:他說那時候去日本,你們是一人一間⋯⋯
東:喔,對對對。
編:但是他是很怕自己睡那種。
東:他怕鬼。
編:對(笑),他不敢自己睡,他說他都自己的房間不睡,都跑去跟你睡,然後是睡同一張床。
樊:哇賽。
東:嗯,日本的那種都是單人床啊,日本的房間不是都很小嗎?然後隔壁而已,因為都一人一間,大學去集訓,然後就、他就說欸我跟你睡,我說為什麼?我怕、怕鬼。跟你講到現在,那時候泡泡模式⋯⋯
編:嗯,那個疫情期間。
東:疫情的時候,大家都住在那邊,跟我住同層樓,也要跑過來跟我睡。我們剛好在看、我們在詹咩的房間看鬼片、鬼故事的那種。
編:你們會怕還要看?(笑)
東:他會怕,「我不要看這個啦。」(笑)我不管,咱著是愛看,詹咩就說咱著是愛看啊。然後後面回去的時候,因為詹咩六樓,我們五樓,下去的時候,他電梯下來第一間是他的,他不進去他房間,跟我、走到我後面跟我、進我房間。
編:他有拉著你的衣服嗎?(笑)
東:是沒有啦。他說我跟你睡,我說我不要,你睡地板。「喔,睡一下會怎樣喔?」你不要跟我搶棉被,你去拿你棉被。
樊:在日本,可是日本那床不是超小的?
東:對啊。
樊:所以你們兩個這麼大一隻。
編:抱抱,抱著。
東:我們到大學都蠻瘦的。
樊:喔,還可以這樣擠,現在不行了。
編:所以你其實也習慣,你會不會就是比如說知道他今天自己一個人睡,可能就想又要來找我了?
東:會啊,嗯。
樊:不是,這個到底、我們是請他爆岳東華的料,不是請他自爆(笑),這沒有爆到人。
編:對,他就、他想表達他們感情很好。
樊:好,那懂了。
編:然後詹咩說,詹咩覺得你跟宇杰兩個人是場上場下反差最大的,就是場上兩個人都是有偶包那樣,然後私下都在那邊亂(笑);但宇杰覺得,他說我還好吧,他說東華比較嚴重吧!
東:沒有,他比較嚴重,他真的比較嚴重!你知道怎樣嗎?沒有他先發,輪休的時候,他沒有先發的時候,喔在下面都是在那邊、台語什麼都那邊唸,都他的聲音;隔天換他先發,你會瞬間聽不到這些聲音。這個時候,比如說現在都在準備賽前,這個時候他都很安靜,然後我說吃飯,他說吃吧,吃不下,我說怎樣?只要一先發他就這樣,可以不吃東西,然後就在那邊滑手機不知道幹嘛,然後鬧他的時候也鬧不下去,就讓他好好,給他安安靜靜、給他認真,可能在想配球吧。
編:是從以前就這樣嗎,還是最近?
東:沒有,以前,進來的時候,可能因為他捕手的關係吧,想比較多。
編:捕手,我們都常講說捕手是最忙的,捕手像是野手要開打擊會議嘛,捕手要開打擊會議之外他們還要開、投手的他們也要開,開完他們又要再開一個捕手的。
樊:他三個會要開。
編:對啊,他們都記超多東西。
樊:我覺得這樣聽起來,宇杰這個他不算是偶包吧,他只是那天很忙而已啊;你才是偶包吧?(笑)
編:他是先發氣。
東:沒有,我是、我是認真模式,那不是偶包模式,是認真模式。
樊:應該說,(笑)它這裡的偶包指的是,比如說你在場下你很喜歡笑嘛,你在場上是不是比較就是沒那麼大笑這樣子?
東:當然啊,你在場上大笑情何以堪啊?
樊:也是啦。
東:成何體統。
編:球迷會想說他怎麼了?(笑成一團)
東:他到底在笑什麼?
樊:笑屁啊。
東:對啊!對不對?
樊:好像是乎。
編:那個宇杰是說就是像你在場上打安打的時候,大家都會講好要做一個動作,你每次都不做或做不一樣的。
東:他說的是岳政。
編:(笑)對,好像是。
樊:所以你反對,是岳政是不是?
東:對。
樊:那這樣岳政偶包比較重吧?
東:嘖、沒有⋯⋯
樊:可是因為他場下也是⋯⋯
編:因為岳政在場下也是這樣。
樊:對,所以反差的話,好啦,你們兩個應該都算啦。
東:好啦,算了。
編:但是你們兩個算啦,因為詹咩那時候問我說,他也尋求我的認同,他說妳知道吧!(笑)
東:妳能說不知道嗎?嗯嗯。
編:我說好像是、好像沒錯啦。
樊:不要把責任推到這邊。
編:真的。宇杰這邊就爆了一個你的料了。
東:乎!
編:爆完自己就爆你的。宇杰跟你拜託都認識多久對不對,他可以講的你也知道很多。他說大學時期你們有去住一個台中的飯店,然後那時候你們出去吃飯,回來之後,飯店外面有那個請勿停車、紅色的那個(笑)、紅色的那個,大的。
東:乎!!!
編:他就說,你就忽然說你一定跳得過去,然後你就跳了,結果就仆街了。(笑)
樊:記得吧?
東:跳到這麼高,那紅色,你知道⋯⋯
編:他說你一定記得。
樊:我知道就是那個鐵的。
東:我們是黑色,我們那紅色的,他們就塗紅的,「小高,去,跳過去。」不敢啦你不敢,我說跳囉,跳過去,勾到,勾到然後他在旁邊拍,然後大笑。
編:那個影片不知道還留不留著,應該沒了。(笑)
樊:不可能不留吧,這我一定留到底。
編:在某隻支手機裡,改天來跟宇杰講一下。
東:真的很好笑,以前真的很瘋狂,現在有小孩了,就比較收斂很多了,要長大。
樊:這個要記住啦。剛剛提到偶包嘛,其實宇杰算是、我們前面講捕手真的是比較多壓力;那你自己怎麼看,比如說他在要比賽之前,甚至是他最近其實在捕手方面,大家知道有很多討論嘛。
東:你說新聞喔?
樊:對啊,你怎麼看?
編:就是像捕手是其實也算是最容易坦的一個地方嘛,畢竟他有三個機會可以坦,他打擊打不好也可以坦,他守備自己守備不好也可以坦,投手也有可能讓他就是有被罵的機會;那你是怎麼看他的?
東:我覺得他、我認識他那麼久了,我說老實話啦,中華職棒的捕手應該、嘖、他也是算是前⋯⋯
樊:頂尖的啦。
東:前面的,嗯,只是他就是有時候就比較求好心切。他可能有時候就是不太想要、可以做的事情他不太敢去做。嘿啊,信心吧,如果他很有、如果他信心夠的話,真的是很好的一個捕手。
樊:那你身為一個老朋友,你會、你會、比如他說最近可能壓力比較大或什麼,你會給他一點⋯⋯
東:我們很常、我們其實都有在私聊啦。
樊:私聊。
東:都是從那個、因為我們都會看短片嘛,那種抖音啊,一看到好笑的(笑)就會傳。
樊:所以你們就會互傳那種迷因還是什麼好笑的影片。
東:對,就是按嘛,然後分享,分享的時候都是這樣點,很多人喔,小高、威晨、阿順、阿坤、詹咩,一次就一次傳,然後就開始你傳的時候就開始他們也會傳,然後就聊。
樊:蛤?是先從這開始,然後聊一些?
編:情緒的轉折。
東:就會聊一下,就這樣。
樊:這是你們自己的方式啦,對不對?就是畢竟最熟悉嘛,用什麼方式可以給他加油,你們自己最了解,對不對?
東:在我心中他是很好的捕手。
樊:好,有你這句就夠了。
東:這是真的啦。
編:其實我覺得,就是宇杰感覺他現在、畢竟他也經歷過了一些低潮啊、狀況,我覺得他現在有比較漸漸地心態上可能有比較堅強、穩定一點;反正他就是做他該做的,然後教練團跟他講的事情嘛,當然成果的好壞再去檢討就好了嘛。我覺得他是有成長的,你在旁邊看,你有覺得嗎?
東:有,一定啊!因為我以前也是這樣啊,大家都一定會慢慢地成長,可能運氣不好還是怎樣之類的。
樊:那大家會、比如說他比較低潮的時候,你會這樣有時候傳傳訊息鼓勵他;那你在低潮的時候,或是比如說像前陣子你受傷的時候,大家會怎麼樣給你一些訊息嗎,還是?
東:喔,他們就說、會問啊,像威晨也會問說進度到哪啦?就很像、他這種方式就很像一個隊長會去問⋯⋯
樊:他是隊長對啦。
東:進度到哪了什麼之類的,就關心我一下。然後詹咩就是比較小偏的那種,小偏的那種⋯⋯
樊:我比較好奇他的問法是什麼?
編:鬧中帶問。
東:欸對。阿給你那個藥,你有沒有用啊?什麼之類的。我說有啊。阿現在怎樣了?我說好一點了,就是可以小慢跑之類的。像宇杰也會問啊,私訊嘛。因為阿順會打過來,其實我不太想接阿順的電話(笑)。他們比完賽,在遊覽車,他們坐在旁邊,阿順就打過來,兄弟還好吧之類的,我還好、很好啊,因為我都會鼓勵阿順,我就說阿順最近打得不錯,但是守備還是要守好。(笑)他就說好啦,我知道,他就鏡頭轉到旁邊,我就知道是小高了。兄弟仔,跤有較好無?不會講台語硬要講台語。
編:對,我想說為什麼要講台語?
東:就開始、我們就那一段就開始講台語,看誰輸!
樊:看誰先講不出來,然後講一些怪的。
東:對,就這樣啊。
編:就你們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
東:嗯。
編:我這邊又看到一個那個,也是算爆料嗎,還是什麼?是和哥講的,和哥說你以前剛進兄弟的時候,他覺得你比較會鑽牛角尖,心情不好或、就是心情好不好都會在臉上表現出來,然後他有時候跟你講,你就會臭臉,他說你們曾經有一次,幾乎有一個多禮拜沒有講話,他還是選手的時候。
東:不止喔。
編:不止喔?他說後來是宇杰出來幫忙當和事佬,說什麼跟你說什麼,阿學長就不是這個意思什麼什麼,然後你就跟他說你就沒有生氣,你只是臉長得比較臭。你記得這次?
東:就有,那是、那個好像是他教練了啦。
編:教練了嗎?
東:因為他選手的時候也有,因為我覺得是我的錯,有一次在新莊,他守游擊,18年吧,我守二壘,他丟給我的時候要做雙殺,他丟給我的時候,因為我不知道那麼快,然後就沒有拿好,掉在地上;可是二壘還是死,但是可以雙殺,但是沒有雙殺。他就進去,進去直接摔手套,我以為是我、我以為哇完蛋又是我,然後之類的,然後後面、後面、因爲他長得比我、其實認真的,他長得比我還要兇,就是說我。
樊:還敢講。
東:然後就不太敢跟他講,不好意思跟他講,後面是他跟我講什麼之類,然後我後面就這樣嘛,就好了。
樊:其實沒怎樣,但就好了。
編:就是兩個比較、臉很臭的人,互相覺得對方是不是生氣了這樣。
樊:你跟和哥相處也蠻有意思的啦。
東:就是蠻照顧的啦,因為像他講的,他自己也有講嘛,就是不太像是教練,可是基本尊重一定會有,他就是比較像是朋友,比較大的朋友。
編:亦師亦友。
東:嗯。
樊:那他也有看到你的不一樣的改變。
編:比較大的朋友。(笑)
樊:大朋友。(笑)
編:最後還有一個人,但這你可能猜不到,因為不是我們球隊的。
東:那好猜。
編:那好猜,對啦,應該好猜,你如果、我們看東華聰不聰明。(笑)
樊:這樣應該就好猜了。
編:我想想,但是他講的都很好猜,我看一下喔。我講一段比較不好猜的,他說你進兄弟之後,每個人都講一樣,一開始也覺得你臉很臭,但是他覺得你對訓練的質和量都很堅持,教練給你多少菜單你都會做完,而且不會喊累。這一段,其他段都太明顯了。
東:哇嗚,這很籠統欸。
編:嗯,很籠統。
樊:這很讚美欸。
東:事實啊,他說的是事實。(大笑)我跟你講,他說的是事情,但是我真的、這個很多人講欸,別隊的喔?
編:他說很多人講,讚美⋯⋯
樊:真的假的?你是公認的⋯⋯
編:我覺得你說不定不覺得他會講好的,我給你一個提示好了,你可以從我會去問的人裡面猜啊,簡單吧?
東:妳會去問的,別隊?
樊:別隊的。
東:喔。(感覺岳東在撫額燒腦中 XDDD)
編:再給你一個提示,另外一段小故事。他說他剛進來、就是你剛進來⋯⋯
東:我們同期嗎?
編:他應該比你早,他應該、對啦,應該是比你早。他說你剛進來的前幾年,你們在二軍,你們是三游搭擋,然後有一次短打暗號,你是游擊主call,所以你要先動大家才會動,然後結果第一次暗號打了你沒做,然後他想說怎麼沒做?後來教練又再打一次,結果你還是沒動,然後他就說就是很常會有這種⋯⋯
東:我知道了。
編:你知道了。
東:61號。
編:對。
東:東融。
編:曾經的、對,吳東融,他就說,他就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理解?但是他就說他覺得就是2020年,就是他在兄弟的最後一年,他覺得你就是成熟度有明顯的改變。
樊:大家最後都有那個餒,呵咾回來。
編:很心靈雞湯。
樊:前面都要先說臉臭,這是公版的。
東:一定先酸啦。
樊:先臉臭,然後說他這個什麼嘻嘻哈哈的,吵架什麼的,最後說什麼明顯進步。
編:大家都很會講話乎?
樊:妳是有給公版的文案出去是不是?
編:我沒有,我沒有。他就說他高中的時候,因為他也是穀保的嘛,都會回內野看一些訓練,他說他那時候是對、因為我為什麼會講這個?是因為我對他這個有一點嗯?他說他那時候對王正棠比較有印象,他說東華那時候比較安靜。
東:嗯。
編:你高中的時候比較安靜嗎?
東:可是也是、私底下也是很鬧那種。
樊:喔,就是如果剛看到你,或是剛認識你會覺得你很安靜。
東:不熟的話。
編:不熟的就會覺得你很安靜。
東:不熟的話,沒有去相處的話。
編:就像宇杰看到就是那個跳過那個趴在地上(笑),宇杰看到的就比較不同的類型。
樊:那東融說的這個play有記得嗎?
東:我就想到這個play就知道是他啦,他在我旁邊啊。
樊:你們應該算是搭擋蠻久了?
東:也有啦。
樊:就是在內野,有時候三游,有時候二游嘛。
東:對啊。
編:以前的時候。
樊:所以他說的這個,承認?!
東:我承認啊,這事實啊,好的壞的都要承認。
編:其實這個和哥也有講過,就是、就是東華一開始,就是感覺說,剛剛講的就是他都說他知道(笑),但是做出來⋯⋯
樊:我知道!
東:做出來就是讓人家覺得欸不可思議。
編:但是現在成長很多啦,我覺得我問、幾乎所有人都是講說東華現在成長很多。岳政講的是他覺得你大學之後變了嘛,最多人是講說你生小孩之後,覺得你迅速地成長。
樊:哇。
編:你自己覺得、你有覺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我還有覺得另外一個,還是說岳政進兄弟之後,你覺得你有一個另外一個牽絆,必須帶著他,你覺得你自己覺得是什麼?
東:這也有,生小孩也有,上大學也有。(齊笑)沒有,真的有啦!一開始也只能說,一開始就是上大學的時候有,因為那時候的感覺就是,因為我在家裡就是長兄嘛、最大的,他們兩個也有打球,阿可能要一些零用錢之類的,然後我都會、就是大哥嘛⋯⋯
編:你會發給他們零用錢?
東:會啊。
編、樊:哇。
東:一個禮拜五百塊。
編:哇!
樊:哇,不錯吧?
編:很好吧!
東:因為那時候也會給家裡嘛,我給家裡就代表媽媽一定會給他們。
編:嗯,你上大學就給了?
東:就是有中華隊,就培訓嘛,培訓就會有營養金啊。
樊:了解。
東:有一點就給家裡啊。
樊:好感人喔,衛生紙。
東:真的啦。然後就從那裡開始習慣,可能進來的時候就起起落落比較多,想也比較多,然後又想說,你自己也想說要改變,然後後面又結婚又生小孩又不一樣。
樊:就大家的人生嘛。
編:人生的階段。
樊:其實你會被一個一個的階段推著往前走,自己也會做出一些不一樣的改變。
編:我覺得東華的改變算是蠻明顯的,就是以我們旁觀人看,其實也有這樣子的⋯⋯
樊:如果不明顯的話,聽完這一集就明顯了,就是聽懂了。好,那最近、就是雖然這個一陣子不在一軍嘛,那最近就是看球隊的、自己在二軍這樣看電視會不會有點手癢,還是?
東:癢喔。因為我是那種靜不下來的人,因為覺得、像他們也有說嘛,就是給的菜單一定會吃滿、吃完。威晨也說過,有時候要適時地調整自己,不要什麼都一定要做到滿,我這個人就是缺乏安全感,我就是想要做到我ok了,我覺得可以了,今天這樣練我覺得可以。
樊:說服自己可以了。
東:我就會多做一點。像威晨就比較會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況,我不懂,也不是,就是不懂啦。
樊:但每個人就是不一樣啦,說真的,本來這種東西沒有一定的對或錯。
東:對啊。
樊:那最近球隊的這個狀況你有特別關注嗎?覺得最近⋯⋯
東:有啊,每天都在看啊。
樊:對啊,那怎麼樣?我們剛好、訪問的當天打得還不錯。
東:像昨天也很好啊,不是二連勝嗎?
樊:對啊。
東:可是看起來都不錯啊,氣氛也很好,哇,眼鏡越來越大。
編:(笑)對對對,你有看到。
東:我看阿順戴啊,原本那麼小。
編:你有沒有想說,可惡,我沒有戴到。
東:那時候還在的時候還那麼小,受傷之後,哇,昨天看到,哇,變這麼大!
編:我剛剛那個錄音之前,去那個球休裡面,我想說你有沒有去球休裡面,喔,那個他們擺在桌子上,我不知道是晾乾還是幹嘛?超多副眼鏡的。(笑)
東:來得及戴嗎?
編:很忙啊,上次不知道是誰,就是很忙。
樊:沒事啊,等你傷好回來之後,再幫我們帶一些酷眼鏡回來。重點現在還是好好養傷、好好復健嘛。
編:也讓大家可以儘快地等到東華回歸。
樊:好,今天呢,非常感謝,我覺得這一集⋯⋯
編:蠻好笑的。
樊:蠻讚的乎?東華自己覺得怎麼樣,今天?
東:就是第一次做這個⋯⋯
樊:首訪。
東:有這個錄音的,想說一開始很緊張,其實聊天而已。
編:對啊,聊天而已。
東:還有,嗯。
編:而且都聊不太那個⋯⋯(笑)
樊:那最後我問你好了,如果、因為你是第一個上的球員,那如果⋯⋯
東:是喔?
編:對啊,你是第一個上的。
東:我們球隊?
樊:對啊,第一個。
東:不然前面都教練喔?
樊:那如果是下一集,你推薦一個人,你要找誰,誰可以在這邊一個小時?
東:像我這樣喔?
編:對啊,就聊天。
東:詹咩可以,威晨也可以,阿坤應該也可以,可是其實我私心⋯⋯
樊:好,OK,那誰不行?
編:你私心⋯⋯
東:我私心是想要叫我弟來(大笑)。
編:他開了難關給我們。沒問題,我跟你弟也應該可以選出個六個問題。
樊:OK,我們盡力啦,要比照辦理嘛,這集一個小時。
編:弟弟說欸你兒子很可愛。
樊:我們努力啦。
東:詹咩,宇杰,岳政。
樊:好,謝謝你的提議。
東:阿順就太鬧了,就先不要。
樊:先不要,那集會荒腔走板。
編:阿順說他、阿順說他有偶包。(大笑)他說他面對鏡頭會比較⋯⋯
東:好,我相信,我相信他,我相信⋯⋯
編:敷衍。
樊:好,我們姑且相信。好,今天非常開心呢,邀請到東華來到我們的《兄弟,你來說》,那感謝大家的收聽,那也期望東華趕快回到一軍,在傷養好之後,趕快成為我們的這個即戰力回來,幫我們在下半季再衝一波乎。
東:好,嗯,然後呢?
樊:那就跟大家(笑)、謝謝大家,跟大家掰掰。
東:好,掰掰。
樊、編:掰掰。
(2023/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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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建議改名是因為要避諱東華帝君嗎??XD
大家昨天一定很開心,因為宇杰擊出本季首轟了,就像阿坤那天的再見全壘打一樣,感覺他們的壓力都得到釋放了!
然後那個眼鏡啊,真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越來越誇張。XDDDD
這集真的很好笑又很歡樂,推薦大家聽唷!!!
(封面照片就借官方的圖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