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那次旅行他在大阪喝得爛醉的樣子,我原本以為那些酒的意義是因為旅行的風味,後來才知道,其實根本不是,是因為他根本不想在清醒時與我對話。 我到底是個多難讓人想說話的人呢? 後來我們也再也沒有說話了。 而他和我是幾杯黃湯下肚後,決定要一起共赴黃泉的人,其實我根本不敢死,可是他說他難得遇到想一起做傻事的人。後來他自己救活自己逃跑了,而我死了。現在我大概是重新投胎過的,所以走在路上他也認不出我了。 酒應該也很抱歉,生而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