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5/09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我睡了一位建築師

X是個涉略攝影與哲學的建築師。
「攝影是紀錄還是創作?」我 「攝影絕對是創作。」X 「如果我隨便拍這張桌子呢?」上面很凌亂,有水鹿頭骨跟一罐倒著的潤滑液。「你拍100次就是,具意識性按下快門就是主觀詮釋的行為。像現象學,我們用觀景窗將立體世界轉移到平面之上,每一次的快門都在不同的心態下被觸發,這就是創作。』X 雖然我覺得他對創作要求的門檻很低,但確實若攝影存在制式的美學標準,會如趨同演化而變得無趣。 這次的性愛沒有接吻與過多的前戲,像是執行一個縝密的計畫,只存在不多於三個字的指令詞。 趴好,站起來,轉過去。 他是個用身體說話的人,野蠻地壓著我的頭,深入喉嚨。疏離一陣子性的我沒多久就投降了,他露出了一絲驕傲的微笑。 結束後,我們以一個禮貌的距離躺著。 『身為建築師,你驕傲嗎?』我 『不太會,設計到建造是一個極度耗損的過程,當建築落成後,你總能看到多處遺憾,像一個公開自己傷疤的展示場,只有我知道它更理想的樣子。』X
我想,建築師要對人類的行為與心理學有最大公約數的認知,才能讓自己的作品可以容納不同的人,而這些也源自於那些日常的生活練習吧。 享受閱讀的人,自然能創造讓人沈浸在文字裡的場域,無論是圖書館、書房或是窗台邊的畸零空間。
『像光是一個窗框的設計,如果搞砸了,它至少會在這棟建築錯上50年起跳。』X。 『是個沈重的窗框。』我。 『對,是個沈重的窗框。』X。
-495- I’m back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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