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自由(3)

小雷找了W和小草來，拍了一集節目談關於安全和知情同意，以及不要怪罪受害者，但似乎效果不彰。人們已經不小心忘記。

芳又見了幾次律師，以及由律師陪同去做筆錄、見檢察官。根據律師的說法，芳的情緒一直很穩定，甚至是過於平淡，能夠很配合地回答所有問題，或者搖搖頭說不知道或忘記了。有社工和心理師去找他，但他不願跟他們多談什麼。

芳很乖地每天畫畫，說的話也越來越多。我去找他時，他會給我看他的畫，我會摸摸他的頭，要他把畫收好，他會開心地抱著我。我有時會跟他們一起吃晚餐，有時帶他出門散步。

我帶了一些假屌、前列腺按摩棒、充氣肛塞，玩他，或者要他自己玩；他每次高潮過後，精神似乎都會好一些。他問我能不能做更多，我說再等等。

四號在下班後，開始帶著芳出門吃晚餐，或者坐在一旁看他畫畫。我問K，如果哪天芳想要跟四號做愛，可以嗎。他說「既然他也是你的狗就比照辦理」。從那天開始，芳就跟四號睡在一起。

我跟四號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要說喔，我會跟他說不能勉強你。」

他說：「我沒有不願意，其實有時候我們也沒有幹嘛，只是抱著睡覺。我是蠻心疼他的，也想好好照顧他。不知道啦，雖然他是男的，但是我可能會不小心愛上他。」

「男的就男的，愛上就愛上阿。如果哪天你們要結婚再跟我說。」

「靠杯喔，不會那麼快啦。」

小雷知道這件事之後說：「如果他們是最先結婚的就好笑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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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有天，我去四號家跟他們一起吃飯，又跟芳聊了一下。準備離開時，四號拉住我的手，說：「欸，你都來關心你家的芳，很久沒有關心我了。」

我才想起事情發生後，我沒有再跟他上床，也沒有給他野裸指令，頂多關心他會不會壓力太大。

「怎麼？想被幹啊？」我笑著問他。他點了點頭。

我轉頭過去看芳，他也點了點頭。

我把四號拉進房間，對芳招了招手要他跟上。

我先塞了一支震動肛塞到芳的屁股，要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放後面，不能動，不能說話，只能在一旁看著。

我跟四號到了床上，他很主動地吻上來，然後開始吸我的屌。

「喔幹，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後變那麼騷。」我說。

他起身，我把舌頭塞到他的嘴裡，然後開始用手指潤滑。他幾乎是急著自己坐上來。

「KIRA我跟你說，我最近看你用假屌玩芳，我看了都會很癢，但是又覺得不能表現得太誇張，怕你難做事。」他一邊喘息一邊說著。

「好啦對不起，我之後會好好照顧你的。」說完我又吻了他。

不久後，他射到自己身上，我也在他體內射了出來。

我拔出來後看向芳，他很乖地沒有動、沒有說話，但射了一攤精液到前面地板上。

我招了招手，他低著頭走了過來，似乎有點擔心我會罵他。我笑著揉了他的頭髮。

「喜歡嗎？」我問他。他點了點頭。

「去舔他的屁眼，把我的精液舔乾淨。」我指了指四號。

芳靠了過去，四號就躺在那邊讓他舔著，並試圖將自己腸內液體擠出。

芳把舌頭伸進去的時候，他叫了出來。

芳舔完後，我又叫他把四號身上剩餘的精液舔乾淨。之後他們兩個自己去洗澡，我便先離開。

後來四號說，他們兩人都非常興奮，在浴室裡面又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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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我要芳穿著短裙、小外套，塞著肛塞，讓四號載他出門。四號裸著上身，只穿著工作短褲，芳一路上貼著他的背，雙手摸著他的腹肌。

到了定點，四號脫下褲子，陰莖直接彈起。芳把自己的肛塞拿出，四號稍微沖洗過後就自己塞了進去，然後把芳抱起來，以火車便當姿勢幹著，並掀開他的小外套，舔著他的乳頭。兩人瘋狂做著，幾乎忘記是在野外。

四號射出之後，我在視訊的另一頭問：「芳你可以幹他嗎？」

兩人相視，互相點了點頭，開始擁吻。

之後便是芳穿著小短裙，幹著四肢趴地、不斷狗叫的四號。

後來芳說，那是他第一次幹人。

之後兩人在床上時，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以及後面的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