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午兩點第一刻鐘。她就只是這樣靜靜地坐著,靜靜地坐著。即使午後烈陽穿越屋簷,毫不留情地刺向她。她仍像沒有魚的水塘,不生漣漪,靜靜地坐著。彷彿街道揚塵也染不上她的心,不為所動,靜靜地坐著。我在不斷的來客之間;磨豆,沖泡,拉花之間;一吸一吐的煙圈之間,躡步穿越機器的隙縫,期待與她相遇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