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尺門尸宀八

八尺門尸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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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男性愉悅 個房間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諸善男子。勿得恐怖。設欲求男。一心稱名。


We've got it made


「如果你背叛我的話,我會判你死刑喔⋯⋯」

女孩手腕上一道道,像是枷鎖的死生纏繞,活像是印度Henna的祝福,男孩厚實黝黑的臂膀則從背後環抱女孩,他的心卻在這張小小的雙人床,迷了路。


陰冷的濕氣如同咒怨附著在老舊建築,長年的雨痕好似睫毛膏哭花在歲月臉上,留下印記;但他第一次在他野狼後座繞著那蜿蜒山道,心情卻一路陽光普照。他印象最深的不是芋圓有多甜,卻是那北34線盡頭極違和的陰陽海,偶爾透下烏雲的翳日,把這段關係映射得更加詭譎,荒誕。


「如果你是女生的話⋯⋯」

而我就不是女的啊⋯⋯

他在後座迎著憂鬱海風沉默,一個字一個字就像尖刀刺在他的心臟,那是悶聲的重擊,那是死刑宣告,那無疑是犯罪⋯⋯


他迷人得像在犯罪。


『我伸手輕輕滑過你的輪廓線,你的面容是風景,那如山的眉,河畔青草般的眼睫,鼻隆起若島,胸息伏似海⋯⋯有那麼幾刻,我以為自己聽見了那個陽光朗朗的午後,從窗外緩緩傳來的海潮聲⋯⋯』註1


狂潮瘋癲撞擊著岩石,白花花的激浪與稠沫,自他筋脈如興奮之泉漫開,渲染,於是他也在床上灘成了一幅淒美動人的景色,用他的身體,還有他滿腔熱血⋯⋯


那如初潮的紅,自女孩胴體綻開的裂縫,緩緩滲出,她已經分不清她的痛是源自於肉體,還是她矇昧不清的心;只要他一開口,彷彿她的傷口就能剎那縫合,即使那些罪孽明明真實發生過,真實到她甚至都能嗅到床單上他偷吃的汗水腥臊,只要他一個微笑,


Go to Timbuktu, anything
Get your name tattooed, anything
Take a hit for you, anything
Anything for you

Start a fire or two, anything
Nothing I won't do, anything
Kill a bitch for you, anything

I'LL DO ANYTHING FOR YOU


這病入膏肓的愛,好比他注射進他的液,一遍又一遍對神懺悔,卻又不可自拔地沉醉,往復。


他畢竟只是凡人,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龕上那尊菩薩,就像這一切有情眾生的觀測者,冷靜肅穆地,只是注視著;這是罪行,是災厄,是愉悅或者痛苦,凡人只能在眼皮底下繼續業力爆發,傷人自傷,獨自承受所種下的果。


種種諸惡趣 地獄鬼畜生
生老病死苦 以漸悉令滅


八尺門通往的是極樂還是地獄,無法確定,判生或者判死,他她他都是球員兼裁判,無論怎麼判都不可能公允。

只有無情的冷雨,持續落在和平那座島上,遠眺的望幽谷,像極了忘川的彼岸,那些鮮紅色曼珠沙華恍若刻在手腕的Henna,所謂離情去慾,也許直到下下一世,都還要繼續重修。


彼所執刀杖。尋段段壞。而得解脫。


一心稱名



註1:摘錄自野口夏,夏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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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ni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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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大樓似乎有著各形各色、各種不同的「房間」?身為Justininder,你忽然興起那種想要一一探索的好奇。喂⋯⋯不會吧,這、這未免也太刺激⋯⋯微微的不安油然而生,卻又無法遏止,那潛藏在心底的原始渴望。你,並不寂寞,我們一定是共享了什麼,才會在這裡出沒。雖然還有點害羞,但既然夜幕早已落下,就一起來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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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遠凡就發現自己被牢牢捆在床上。發生什麼事?他一回想,腦袋就發脹⋯⋯依稀記得自己跟朝揚哥,在床上激烈交纏的溫存片段,印象中他特別粗魯,肛門褶皺此刻似乎還能感受到,那被凌虐般熱辣辣的刺激殘留。不可能吧,不可能這次⋯⋯還玩了什麼SM,急忙趕去上班的朝揚哥,就把被綁在這兒一絲不掛的自己,給忘了吧?
震耳欲聾的電音鼓噪,赤膊的男男女女肉貼肉,就像水草順著黑潮擺動,汗水忘情地揮灑舞池。今天的遠凡很不一樣,也許不只源自於酒精,他今天幾小時內跟哥哥們聊的天,可能比入職以來在辦公室談話加總還多,所以才會有一種,壓在胸口的抑鬱大石,完全被解放了的暢快啊!悉身影總算從視線底出現,朝自己一步步走來⋯⋯
你們知道最變態的是什麼嗎?完事後,市長低聲責成遠凡,得乖乖穿著那條黏稠潮溼的射精內褲,不許脫也不準換,無論屁眼還是馬眼,都歸市長管;這意味著遠凡的睪丸,一整天都將像立體茶包那樣,泡在兩人交融的洨打濃湯裡,一面跑行程時,可能還會有體液測漏,悄悄沿著褲管裡的大腿,汩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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