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誠你還沒洗好啊?」是隊友的聲音,「剛不就進來很久了嗎!在摸懶覺啊?」
「靠,不要噁心好嗎,張誠!我們在洗澡,等下踩到⋯⋯」其他隊友從另一側傳來。
「閉嘴⋯⋯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尻的⋯⋯」
「屁眼⋯⋯」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無奈張士誠只能依依不捨的把握在熱燙鐵棒的手移開,差點,真的差那麼一滴滴就要尻下去了,腦袋感覺有點黏糊糊成一團,就像周圍瀰滿過來的蒸騰熱氣,各種氣味混合,雜揉,而自己卻只能彎身靠在牆邊,任由渾身霸道不講理的性慾,壓倒自己。
第四天清晨,張士誠夢到了前女友說什麼也不給他幹,可是明明看她下面有夠濕,乳頭有夠凸,奶都快把她身上那件白T給脹爆了,一副很慾的勾引著他硬到不行的肉棒,卻說「你不可以插進來喔不然會懷孕⋯⋯」痛苦萬分的張士誠發誓說他可以當著負責任的小爸爸,拜託讓我放進去一下下就好,前女友盧不過他只好決定用手幫他套,半睡半醒之間,張士誠就赫然發現自己的手套在晨勃的巨棒上,嚇得他趕緊把手拿開,卻發現手上有什麼黏糊糊白濁色體液⋯⋯他⋯⋯夢遺了⋯⋯?!
這應該不算我有尻吧⋯⋯這⋯⋯這是意外⋯⋯這絕對是意外⋯⋯
即便如此,他的晨勃狀態依舊是拔地而起,一點都沒有因為夢遺就減弱了想要幹人的態勢,不行,不可以,他一定是瘋了才把那白濁湊近鼻尖聞,熟悉的嘉明味,沒有平常的過腥,反而有種情慾的誘惑,幹⋯我一定是瘋了才會聞自己的夢遺還一面陶醉,好想跟前女友來上一砲喔,她每次都那樣不給幹的騷樣就很欠幹,她越說不想要我就越想要幹死她,媽的我真的很變態欸⋯⋯張士誠在棉被裡扭來扭去回味著那逝去的性愛,硬棒馬眼又擠出了幾滴慾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