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周樂學長推掉學生陰毛的速度明顯比小心翼翼的陳勁鴻來得快,已經好幾個人排在旁邊等待。「陳勁鴻教官,動作快一點。拖拖拉拉的,十點以前可以結束嘛?」學長這麼說,陳勁鴻也只好加快速度。幾個陰毛沒有自己修剪,被推了高速公路後,直接掉眼淚的,再去臀架上被打屁股,是直接哭出聲,讓陳勁鴻納悶著是他用力過當嘛。
二十幾個學生推完高速公路,打完屁股,通通都在外面走廊面壁時,陸周樂吩咐陳勁鴻拿掃帚,將地上散落的陰毛掃一掃,他要去外面檢查。走廊上左右兩側一個一個紅屁股面壁的高一生,他們亮著疼痛紅腫的屁股,幾個還不時啜泣著。陸周樂檢查著每一個屁股,不夠紅,無法撐到明天中午的,通通被叫出列,再進思本室,由陸周樂補打。看到已經被打成紅屁股的學生,又被帶進來思本室打屁股,陳勁鴻是心裏有些愧疚。陸周樂挑了牆壁上的黑色軟皮革條,作為補色用的工具。二十幾個學生竟然有半數是要補打的。已經眼眶紅的,第二次上臀架,眼淚就掉下來了。啜泣哽咽的,似乎就啕嚎起來,更別說幾個還放聲大哭,讓整間宿舍的人都忍不住探頭,想知道這些被叫進思本室打屁股的同學/學弟是有多慘。陸周樂花了些時間,才處理完補打。站在走廊上一條白襠的陸周樂教官對這些不守規矩的學生再度喊話:「明晚依然會檢查,想再來打屁股的,你就不要修,教官明天推左邊。後天檢查,再不修,教官推右邊。」陸周樂邊走邊講著,從這頭走到那頭。「有沒有聽到?」這些學生語帶哽咽地大聲回話。「已經超過十點了,大家回房間早點休息,明天開學第一天,上課不要遲到了。解散——」陸周樂說完,學生們一哄而散前要穿回內褲,卻被他阻止。「給教官光屁股走回房間。讓其他同學知道被叫進去思本室打屁股,會紅成怎樣——」教官不准他們穿回內褲,一些是用白襠双手遮眼卵鳥地走開,有幾個是甩著卵鳥,秀著紅屁股,一副得意驕傲模樣。
走回房間的路上,陳勁鴻頻頻道歉,「學長,對不起⋯⋯我⋯⋯」他講了太多遍對不起,讓陸周樂聽得有點煩。陸周樂打了陳勁鴻屁股,「你是該覺得對不起。不過你比較對不起的是被打兩次屁股的學生。」進了房間,陳勁鴻知道學長是要打他屁股的,內褲一脫就要請陸周樂打他屁股。「我累了。你的屁股明天再打。」
一聽到明天再打,陳勁鴻急忙地問:「明天幾時⋯⋯」看著赤身裸體的學弟緊張地問,陸周樂也知道陳勁鴻在緊張什麼,「明天幾時很重要嗎?反正明天晚點名,你給我紅屁股去點名。」聽到學長這樣說,陳勁鴻臉色一青,這樣也太尷尬了。陸周樂是拍了學弟的屁股,「你還有穿內褲,紅屁股不會這麼明顯。既然對不起學長也對不起那些被打兩次屁股的學生,教官這樣晚點名,不是剛剛好。」陸周樂他找了菸,要去陽台上放鬆。經過光屁股的陳勁鴻,他又打了一下。「新教官都是這樣的啦。我剛到思本高中的第一年,屁股也常常是紅的,帶著紅屁股去晚點名根本是家常便飯。跟學生一樣,你們的距離比較容易拉近。」踏到陽台,沒關落地窗,陸周樂便點了菸。「國中跟高中的打屁股不一樣呴——思本國中的打屁股是意思意思,沒在管紅屁股要紅多久。高中的打屁股要精準到紅多久,你多練習幾次,就會抓得到技巧。」陳勁鴻裸體聽訓,他是有點尷尬地想遮掩下體,但又不太敢動作。
一根菸將盡,陸周樂開了口:「學弟,你要不要看一下床鋪,有沒有哪裏怪怪的,少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