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愛麗絲 之 地下邏輯 127

12 Alice’s Evidence / 現實與幻境之間

愛麗絲的證據

十

國王搓著雙手說﹕

「這是我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重要的證據，所以現在讓陪審團來 ...」。

愛麗絲一反常態，隨口便打斷國王的話語 ，因為在過去的幾分鐘裡，她長大了，她不再戰戰兢競了﹕

「如果他們中有人能解釋一下，我會給他六個便士。 我不相信其中有任何意義。」

陪審團於是都在石板上寫下

「她不相信其中有任何意義。」

國王說﹕

「如果它沒有任何意義，那就省去很多麻煩了，你懂嘛，因為我們不需要試圖找到任何意義。 但我不知道，...」

他把詩句攤開在膝蓋上，單著眼看。

「嗯，我似乎在其中看到了一些意義。『——說我不會游泳——』...」

國王抬頭問傑克道﹕

「你不會游泳，是嗎？」

傑克苦著臉說﹕

「我看起來像會嗎？」

國王說﹕

「好吧，到目前為止，」

然後他繼續自言自語地念叨著那些詩句：

「『我們知道這是真的 ...』當然，他們是陪審團 ——『我給她一個，他們給他兩個。」

「但是，『它們全都從他那裡還給了你』啊，」

愛麗絲說。

國王卻指著桌上的餅撻得意地說﹕

「哎呀，它們不都在那裡嘛！沒有什麼比這更清楚的了。 然而，『在她發作之前——』，你從來沒有發作過，親愛的，我想？ 」

最後的一句話是對皇后說的。皇后一臉怒容地說﹕

「從來沒有！」

然後猛地將一個墨水瓶擲向可憐的蜥蜴比爾。國王微笑著環顧法院說﹕

「那麼這些話與你無關。」

法庭內 一片死寂。

「陪審團準備裁決﹗」

這是國王當天大約第二十次這樣說了。皇后卻下令﹕

「不，不﹗先判刑，後裁決。」

已經「長大」了的 愛麗絲大聲說道﹕

「一派胡言，什麼先判刑後裁決﹗」

「閉嘴﹗」

皇后說，臉色發紫。

「我不﹗」

愛麗絲說。

「把她的頭砍下來﹗」

女王高聲喊道﹔但沒有人動。

「誰管你? 你們只不過是一副紙牌！」

愛麗絲說﹔但話口未完，整副紙牌霎時滿天飛舞，並朝她飛襲過來。愛麗輕輕地尖叫了一聲，半驚半怒，卻發現自己躺在青草地上，頭枕在姊姊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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