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練的終究要練,孿生滑步是下半身,禮刀拋接是上半身。在暖身之後,刀哥持著禮刀,這時候陪著他的是槍哥。他長吐一口氣,聽著訓練場上重複循環的七分鐘配樂,在排定的拋接動作音樂段落,要再次練習。只是刀哥的身體不聽使喚,他要拋刀,只是刀仍在自己手上。「刀哥,不要急,沒關係——仔細聽音樂,下一個拋接段落再做。」槍哥說話時,刀哥集中注意力聽著音樂,然後內心做著假想畫面,這時候該做什麼動作,跟旗隊槍隊搭配是什麼。等到下一次出現拋接動作,刀哥心裏正等著吶喊著,只是禮刀仍緊緊握在手中。刀哥長嘆著,双眼閉上,臉上每一顆汗珠流下都十分清晰。他用另外隻手握著禮刀,甩著本該上拋禮刀的手。攤開掌心看著傷痕,手心掌紋是不是跟從前不一樣,已經改変。無論有冇変化,手拋不出去已是事實。這個早上的練習,刀哥一直處在無法上拋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