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８９－問語山童松有淚
上回說到，元生問起無芳身上的紅點，無芳也轉頭查看，只見無芳對著紅點又搓又揉，確認不是沾到東西後驚喜的對著元生說到：「天啊！元生你看！是真的！這是真的！你快看！！」邊說邊湊到元生身邊展示那個紅點，元生一頭霧水的問到：「我有看到，我看到了，話說．．這是什麼？」無芳這才冷靜下來說到：「喔對，差點忘了你不知道，這是修練極天九皇體才會有的心丹，當一門武學跟極天九皇體完全相容後，體內便會結丹，結丹時身體就會出現這種紅點。」元生聽完嫌棄的說到：「那要是功夫練太多，身體不就會全都是紅點了？」被潑了冷水的無芳板著臉回到：「你是有看到我身上一堆紅點嗎？」元生想了想後搖搖頭說到：「沒有。」無芳接著說到：「正常來說，結丹三天後，顏色就會慢慢退掉了。」說完無芳遲疑了一下後看著元生說到：「你是不是覺得很噁心？很礙眼？」元生回到：「是不會到噁心，但他確實挺顯眼的，畢竟他就在你手臂上，想不看到都困難。」無芳聽完說到：「他要結丹在哪裡也不是我說了算，我也沒辦法阿。」說完又一直反覆的搓著紅點，元生見狀立刻說到：「別搓了，別搓了，都快給你搓破皮了，我只是說顯眼又不是說礙眼。」說完又將無芳拉進懷裡，繼續說到：「一個紅點有甚麼好在意的？」說完就親吻了一下紅點的部位來表示自己不在乎，可無芳貌似被元生這舉動給嚇到，說到：「你在幹嘛？這樣很奇怪啊。」元生回到：「我要讓你知道我不覺得礙眼呀！這樣你就不在乎了吧？」無芳聽完立刻抽回手說到：「臭流氓。」隨後又起身說到：「你也就只有現在敢這樣說。」邊說還邊走回包袱旁，元生則是疑惑地說到：「現在？什麼意思？」無芳回到：「你剛才不是嫌棄的說會一身都是紅點嗎？」元生回到：「你不是說會退掉嗎？再說你身上也沒有啊。」無芳這時也冷不防的脫下衣服，赤裸地站在元生面前說到：「現在呢？」隨著話音落下，無芳體表各處也開始陸續浮現出一些紅點，而後更是出現了紅斑跟各種顏色、大小不一的斑點與色塊，把元生都給看傻了，隨後這些色塊又逐漸退去，等色塊全部退去後，無芳也已經滿身大汗的開始喘氣，好在元生很快就回過神，立刻上前替無芳擦汗，同時幫無芳把衣服穿上並關心到：「唉唷！我的好娘子啊！你怎麼會喘成這樣？快把衣服穿好，免得著涼了。」可無芳這時卻不太高興地反問到：「怎麼？不敢看了嗎？」元生回到：「開甚麼玩笑，哪有不敢看的，平常都看不夠了，你這話說的。」說完又替無芳將衣服拉好，無芳看著把自己衣服拉得更緊的元生，傷心地推開元生說到：「你就是嫌棄！」元生這下徹底傻了，呆呆的看著無芳說到：「甚麼嫌棄？我是怕妳著涼阿！不信？不信．．．不信你等我！」說完元生就將門窗通通關上鎖好，而後趁無芳不注意，將無芳推倒在床上，確認無芳就在棉被上後，又立刻將無芳的衣服解開，可怎料無芳這時給了元生重重的一巴掌，說到：「你也就是喜歡我現在的身體，下流！」說完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元生被打的火氣也上來，按住無芳的手吼到：「你夠了喔！不然你要我怎麼證明？說啊！」無芳被吼的流下眼淚，撇過頭說到：「我不知道。」元生這時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太衝動了，緩緩鬆開無芳說到：「我．．．我不是故意的，雖然這樣說很奇怪．．．但．．．我只想到用這種方式證明。」說完便緩緩坐到一旁，背對床鋪低著頭，兩人一陣沉默後，無芳率先打破沉默說到：「我．．．」元生聽到後也回了一聲：「嗯？」可此後又是一陣沉默，元生最終還是忍不住起身走到床前，背對床鋪的坐在床緣，手伸到棉被堆裡，打算握住無芳的手，摸索的同時還說到：「你可以原諒我嗎？」怎料元生摸索了老半天愣是沒摸到任何東西，就在元生疑惑時，抱著雙腿縮在床角的無芳說到：「我在這。」元生這才轉過頭看像棉被堆，此時無芳又說了句：「我在這！」元生這才轉過身看到縮在床角的無芳，元生有些尷尬的說到：「啊？你．．你在這呢．．我以為．．你在棉被推理。」無芳這時也慢慢挪出身子，說到：「還生氣呢。」元生乍聽還以為無芳是在說他自己還在生氣，回到：「是我不好，我不該吼你的，一時被打懵了。」無芳這才噗哧笑了出來說到：「我是問說你還在生氣嗎？」元生回到：「喔！不！不生氣，一點都不，不氣了。」無芳這才又挪了挪身子，試探性的靠在元生身邊，元生本想伸手去抱無芳，可又想起無芳剛才打了自己兩巴掌，又把手縮了回來，於是兩人就這樣尷尬的背靠背繼續沉默，隨著間過去，元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無芳聽到後便跟著笑了出來，元生問到：「這有什麼好笑的？」無芳回到：「我就想笑呀，不可以嗎？」元生回到：「當然不可以～我現在看不到哪那個美麗的笑容，所以絕對不可以。」無芳這才轉過身探出頭親了下元生，元生也隨之笑了出來，轉過身看著無芳說到：「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過來！我抱抱！」說完也不等無芳反應就一把把無芳抱了過來，無芳嬉鬧的掙扎著說到：「不要！我才不給你抱呢！」元生聽完問到：「真的嗎？」說完就作勢要鬆開手無芳這才說到：「假的！假的啦！討厭！」說完自己也環抱住元生脖子，看著元生說到：「親我！」元生笑著說到：「怎麼不是你親我呢？」無芳回到：「臭美，剛才是我先親的，換你了。」元生這才把無芳抱緊親了上去，兩人剛對對上嘴，無芳就笑的停不下來，元生尷尬的看著無芳說到：「怎麼？有什麼好笑的嗎？」無芳搖搖頭說到：「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很想笑。」元生也只能不明所以的看著無芳笑完，無芳笑完後說到：「那些色斑你應該都猜到了吧？」元生回到：「猜？怎麼猜？猜什麼？」無芳回到：「我不是說過我修練過很多武學嗎？」元生回到：「喔！我知道，但那些跟色斑這有什麼關聯？」無芳回到：「那些色斑就是這些武學造成的啊！」元生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到：「喔！原來如此！．．．然後呢？」無芳看了看元生猶豫了片刻後說到：「極天九皇體的一個弊病就是．．．在結丹後隨著武學的使用，這些色斑就會逐漸擴大，而且在運使武學時對應的色斑也會不自覺地浮出，除非．．．極天九皇體的境界能再向上突破，色斑才會消失。」元生聽完問到：「可你不是已經練成了嗎？還能再突破？」無芳回到：「這就是問題所在，我身上的色斑只會增加不會減少，以後你就只會看到更加七彩繽紛的我了。」元生看無芳還有心情開玩笑，回到：「喔！那我賺大發了，一個好娘子可以變成各種顏色任我挑選，想想就開心。」無芳則是略帶不滿地說到：「你說變就變啊？再說這也不是全身都變啊。」元生回到：「管他什麼顏色，對我而言是你就對了。」說完就又要親上去，無芳立刻阻止說到：「就知道親，先讓我把東西收拾好吧？」邊說邊指向還沒收拾好的包袱，元生這才鬆手跟著無芳走去，可無芳卻把元生推回床上說到：「女孩子的東西不要亂看，回去床上等著啦。」元生這才躺回床上看著無芳收拾，看著看著元生突然問到：「奇怪．．．玉兒他們是要準備下山所以先收拾，我們又不急。」無芳回到：「是不急，但用不上的東西先收好免得到時忘了。」說話間就看無芳把疑似書本的東西抱進衣服之中，而後又放了兩罐封口的小瓶子，才將剛才拿出的衣服又疊了上去並綁了起來，等這些都做完後，無芳反常的把門窗都打開，走到門外對著門窗向內看了許久才走回房內，關上門窗，元生好奇的問到：「你在幹嘛呀？」無芳回到：「沒什麼，看看而已。」話說完門窗也都被關好並鎖上，元生看著一直四處張望的無芳忍不住問到：「你又瞞著我什麼了吧？」無芳這才無奈回到：「你就知道問，你剛才不是看到我身上有很多色斑嗎？」看元生點頭，無芳繼續說到：「你應該沒忘記色斑是怎麼出現的吧？」元生點頭說到：「武學結丹啊。」無芳回到：「那結丹後再顯現呢？」元生這才驚奇地說到：「所以你剛才！．．．．怪不得你滿身大汗！唉唷！我的天！快上來躺會兒，唉唷！真是辛苦呢我的好娘子。」邊說邊把枕頭棉被挪好，等無芳上來休息，無芳看著元生手忙腳亂笑著說到：「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還很精神嗎？」元生回到：「是挺精神的沒錯．．．那巴掌力道可大了。」無芳這才氣惱的看著元生說到：「還記仇呢？」元生笑著坐到床緣回到：「我哪敢阿！這不臉還腫著才想到的。」說完還故意轉過頭露出還有些紅腫的臉頰，無芳看到後是立刻走到床前伸手要摸，怎料元生早有預謀，等無芳伸手靠近時立刻抱起無芳，把人給放上床鋪，並蓋上被子說到：「乖乖睡，這樣才是健康的好孩子。」無芳聽完拉起被子遮住臉放聲狂笑，邊笑邊說到：「你有什麼毛病啊？」反觀元生就這樣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躲在棉被裡的無芳，微笑著等無芳笑完，很快無芳也停止大笑，探出頭說到：「對了，明天中午要去藏海園赴宴，別忘了換身好看的衣服去，免得給人笑話。」元生聽完瞪大眼睛問到：「這麼快？我上哪找衣服啊？」無芳回到：「誰讓你要把外衣送人，現在你也就只能祈禱明早外頭的衣服晾乾了唄。」元生一聽，立刻就跑出房間，四處尋找藥彌陀，好在沒跑多遠，在角落你儂我儂的藥彌陀跟無缺兩人就讓元生給發現了，起初元生還沒看見被柱子擋住的司徒無缺，一路小跑過去，於此同時藥彌陀正閉著眼睛等無缺親自己，根本沒注意到跑來的元生，反倒是司徒無缺先聽到腳步聲探出頭來，而元生也在看到探出頭的司徒無缺後，立刻停下腳步，尷尬的東張西望，不知所措，就在兩人尷尬的對看時，一直閉著眼藥彌陀也開口說到：「吼唷！你又騙我，不是說好了嗎？」藥彌陀發現無缺遲遲沒回應，生氣的睜開眼說到：「你又．．．．」話沒說完，藥彌陀就順著無缺的眼神發現了尷尬的元生，看著元生欲言又止不知所措的樣子，藥彌陀也只能說到：「阿．．．是．．．是你啊，你．．你在找我嗎？」元生也只能尷尬的回到：「是．．是啊，我只是想問問你們柴房在哪裡，我要生個火．．．把衣服給烤乾。」藥彌陀聽完指了指廚房方向說到：「就在廚房後面，門就在篩架旁邊，稍微往上提一點就可以打開了。」元生聽完立刻點頭道謝說到：「篩架旁邊，那我知道了，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謝謝啦！」說完就立刻轉身離開，然而這一打岔，小情侶之間的好不容易營造出來氛圍也瞬間消失，藥彌陀正沮喪時，司徒無缺卻猛然親了一下藥彌陀並說到：「我．．．我可沒騙你，我有親了喔。」說完就對著元生喊到：「大哥！我帶你去吧！」並迅速跟了上去，只留下一臉錯愕的藥彌陀罵到：「臭無缺！又欺負人！哼！」可即便如此，藥彌陀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上揚，等兩人都離開後，藥彌陀也開始哼著歌幹活，話說回元生那邊，在司徒無缺的協助下，元生很快就準備好火堆，開始烘烤衣服，司徒無缺看著元生的行為問到：「大哥，你這是在幹嘛？怎麼突然跑來烘衣服了？」元生回到：「沒辦法呀，明天要去赴宴了，總不可能穿的髒兮兮的過去吧？」司徒無缺看著元生問到：「大哥你出遠門總不可能只帶兩套衣服吧？」元生尷尬的笑著回到：「當然不只，只是先前痾．．．弄丟了一件，而另一件比較樸素，眼下也就剩這件了。」司徒無缺看著元生身上衣服說到：「這叫樸素？」元生看司徒無缺盯著自己說到：「我不是說這件衣服，這件衣服下襬有些破損了，還有縫補過，雖不明顯，但總覺得不太好。」聽完元生講述，司徒無缺又問到：「既然如此，大哥你當初又何必帶這套衣服呢？」元生笑著說到：「我也不知道我出來遊歷還會遇上喜宴啊，當初想說出來就別穿太好的衣服了，這樣弄壞了弄髒了也不會心疼，誰知道走著走著竟然會走去赴宴了。」司徒無缺聽完笑著說到：「也是，就算現在去訂製也確實趕不上。」就這樣兩人閒聊幾句後，司徒無缺也起身準備離開，並說到：「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去巡一巡了，畢竟我現在還是工作中阿。」說完又是一溜煙的消失了，只留下元生默默地烤著衣服看著四周，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元生也把衣服烤乾了，收拾好的元生也抱著衣服慢慢走回房間，剛到房門前，元生就聽到房內傳出啜泣聲，看房門沒關，元生立刻衝了進去，原來是千霍倂鴦在房內啜泣，無芳則是一臉無奈地躺床上看著，無芳看見元生慌忙跑來，不開心的說到：「現在才知道回來啊，人家都找上門了。」元生一臉錯愕的回到：「找上門？」無芳點頭說道：「是阿，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元生一頭霧水的上前問到：「痾．．．千霍姑娘，發生甚麼事了嗎？」千霍併鴦啜泣的說到：「先．．．先前您說過，只要等我養好病，就．．．就讓我．．咳咳咳．．．讓我去易家莊，可．．．現在我是去不了了，咳咳咳咳。」元生訝異的問到：「怎麼會？是發生甚麼事了嗎？」千霍併鴦一邊擦去淚水一邊回到：「我現在已經確定無法治癒了，症狀也只會日漸嚴重．．咳咳咳咳，除非能找到精通幻神訣的高手解招才有一線．．．咳咳咳．．一線生機，我求求您，就大發慈悲，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救救小女子吧。」說完就對著元生猛磕頭，元生嚇得要去攙扶，可千霍併鴦的身體元生根本攙扶不起來，只能慌亂的說到：「你這是何苦，再說我也不會什麼幻神訣阿，你這是．．．哎呀！你快起來！」怎料千霍併鴦聽完，頭卻磕的更大力，說到：「拜託你！我只剩你這個希望了，我只在你的身上感受過類似的氣息，我求你了！」元生見狀也是一臉為難，好在無芳這時說到：「你就是磕壞了地板，元生也幫不了你，他確實不會幻神訣，更沒有半點功底，我現在反而好奇，是誰說你無法治癒了？」千霍併鴦聽完停下動作回到：「是．．．界老-巫天貫。」無芳聽完驚訝的問到：「是他？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千霍併鴦回到：「不久前．．咳咳咳．．跟一個．．．女生一起來的，咳咳咳，看那女生的模樣，應該是傳聞中的邪僧大正覺。」元生看無芳罕見的反應激動，問到：「這個界老巫天貫．．．是甚麼人啊？」千霍併鴦回到：「貌似是負責管理奇門異學的人，只是看了幾眼．．咳咳咳．．．他就已經猜出我身上的問題了，咳咳咳咳．．．他連我們千霍家獨傳的內功都能猜出。」無芳看著聽完後，仍是一臉疑惑看向自己的元生，無奈地嘆氣說到：「界老巫天貫，是聖陰司司旗，負責蒐羅統整所有的奇門武學，無論是失傳的還是殘缺的，只要曾經有記錄，他基本都會知道。」元生看無芳說話時眼神反常地閃躲，說到：「所以他的話可信度確實很高了？」看無芳點點頭，千霍併鴦剛撐起的身子又癱了下去，可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騷動，隨著聲音逐漸靠近，元生也聽出來其中兩個聲音是藐雲峰跟鏡玖瀧，隨後又聽到聖手喊著元生的名字，元生也聽見後立刻走了出去，就看遠遠一群人正朝房間走來，元生立刻轉身關上房門後走了過去，只見鏡玖龍跟藐雲峰兩人互不相讓的說個不停，藐雲峰說到：「有了！都有了！我們終於想通了！我．．．」話說到此鏡玖龍的聲音此時又蓋了過去說到：「我告訴你！這件事就該是這樣的，你當初跟我說的那些，跟我原先設想的，根本不衝突．．．．」就在元生聽得一個頭兩個大時，邪僧大正覺也緩緩將手上純金禪杖向地一敲，突然的敲擊聲也終於打斷兩人的自言自語，而後就見邪僧大正覺身邊一個身形瘦高，膚色黑黃的男人開口說到：「想來，閣下便是提出問題的人了吧？巫天貫幸會了。」說完那人也微微彎身點頭，元生也不敢怠慢，立刻回禮說到：「在下不才，還請先生多多指教。」說話間巫天貫凌厲眼神也已快速掃視過元生上下，說到：「指教不敢當，單就閣下提出的問題，巫天貫已知閣下定非常人，如今一見，確實深不可測。」就在元生疑惑間，聖手立刻岔開話題說到：「在這房門前站著多奇怪啊，還是去前廳再說吧。」說完還使了個眼色給元生，元生一時也沒看懂，只能大概猜測是跟房內的人有關，勉強點頭後說到：「還請幾位先行移駕，我拿個東西稍後便會跟上。」等人都離開後，元生也走進房內，剛進房，無芳就說到：「怎麼？該不會這巫天貫也要來向你討教了吧？」元生也只能無奈一笑說到：「還真是，只是離開前聖手．．．．」不等元生說完，無芳就暗示元生還有外人在場不要多說，元生也點點頭改口說到：「聖手要我們去前廳討論，千霍姑娘，你的事情我會趁機問問看是否還有轉圜，你就先別傷心了，回去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千霍併鴦這才點頭起身離去，等元生將人送走後，轉身才發現無芳竟然又再次易容，只是這回易容不只五官，就連膚色都改變了，元生看著眼前這個黃臉婆又看了看門口，說到：「我應該．．．沒有出去很久吧？」只見無芳這時輕輕吐出一口霧氣，用蒼老許多的聲音說到：「重要嗎？該出門見客去了。」說完就帶著元生走了出去，路上元生看著易容後的無芳說到：「你這易容的速度也是真夠快的。」無芳笑著回到：「要慢了不就給人看出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