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們所缺失的-第一百八十九章 說明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斜眼瞥了一下,兩個姐姐還在吵,習慣性地想抬手揉揉太陽穴,可是雙手都被抓住無法動彈。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讓我不得不陷入如此窘境的呢?唉……

慣性的嘆了口氣,我朝兩人喊道:「話說,你們怎麼會來這邊的?或者應該說……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在兩位姐姐的面前,我還是避免了用中槍這種容易觸發敏感神經的詞彙,畢竟我很清楚她們有多關心我。

「是剛剛那個先生告訴我們的喔。」

「是亦辰哥聯絡我們的。」

章魚姐跟娃娃姐異口同聲的答道。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你怎麼會認識他的?」娃娃姐就像是忍了很久般,好不容易抓準機會就朝我發問。

「嗯……也不算認識,而是他主動來找我的。」我聳了聳肩,找了個藉口搪塞。

「他主動找你?」娃娃姐表情古怪的看了過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看來娃娃姐跟蕭亦辰的關係不普通呀,這樣的表現很明顯就是知道些什麼。

「嗯,就是去晚會那天,跟人起了點小衝突,是他主動跳出來幫忙調節的。」回想了下當初的情況,我簡略的說明了一番。

「這麼早之前就……而且還是他主動?」就像是聽到天方夜譚似的,娃娃姐的臉上寫滿了不信。

「怎麼了嗎?那個人有什麼問題嗎?」章魚姐似乎也看出了娃娃姐的情緒有些不對,所以主動關心道。

「他、他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說才好,但他真的不是什麼好人。」支支吾吾還有些猶豫,最後,娃娃姐還是粗略的丟了這句不像是在說明的說法。

「咦……可是……」章魚姐猶豫的看著娃娃姐,然後又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

我能明白章魚姐的想法,無非就是對我這麼照顧的人,怎麼可能不是好人。

說實話,這種想法有些片面就是了,但也不能說是錯的,舉例來說,對我而言阿虎哥差不多就很符合這個例子。

對別人來說,阿虎哥在他們眼裡就是黑社會幹部,是混混頭子,無惡不作、凶神惡煞大概就是貼在他頭上的金字招牌,胡作非為之類的刻板印象就是標籤。

在我眼哩,他就是個能力還算過得去的芷韻控,對自家人重情重義,有時卻很衝動,基本上算是個好人。

純粹就是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的程度而已,在怎麼風評不好的壞蛋,也可以是他家裡最重要的頂梁柱,或是摯愛親朋。

娃娃姐可能也是因為家庭因素,所以瞭解了蕭亦辰身為黑太子的部分,或者了解了一些蕭亦辰作為一個黑道大佬的行事風格,所以有所警戒吧。

「你是指他是黑道嗎?這點我之後聽人說過了。」我開口解釋道,同時也是在給章魚姐做了一番側面說明。

「你怎麼會知道的?」娃娃姐很是詫異的看向我。

「是齊邵奇說的。」我把事情自然的推給了齊邵奇。

反正這時候說阿虎哥那邊的事情只會讓情況更糟糕,而且光是蕭亦辰的出現就讓娃娃姐欲言又止了,如果還說我跟其他黑道有關係,保不準娃娃姐會變成什麼樣子。

既然齊邵奇當時也是為了娃娃姐的幸福而入夥的話,讓他承擔這個責任應該沒關係吧。

「齊……!?連他你都知道?」娃娃姐罕見的皺著眉頭,情緒漸漸變得有些不悅。

「呃!也是那天晚上……」我心虛的解釋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娃娃姐的心情開始變差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心虛,但求生欲還是凌駕了一切,所以我還是下意識地先解釋一番再說。

娃娃姐很不爽的嘖了一聲:「早知道那天就不該找你去的。」

「可是最後的結果還算是好的不是嗎?」我弱弱的發表意見。

「可是討人厭的傢伙都被你遇到了呀。」娃娃姐不滿的斥責道。

「蕭亦辰我不好說,但我覺得齊邵奇他人還算不錯的。」

「那是你不知道他們的為人,不然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娃娃姐反駁著,同時咬著牙一副恨恨的樣子。

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她開口問道:「為什麼齊邵奇會跟你認識的?」

「啊?他嗎?是因為莊瑞。」我坦率的回答,同時開始說明當天的情況。

「連莊瑞都扯進來了?」娃娃姐一臉詫異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為了讓娃娃姐能做出客觀的判斷,我把重點著重在我們雙方的交流上,不過由於齊邵奇之前的說明,加上不瞭解娃娃姐對於莊瑞是個什麼樣的看法,還有前面娃娃姐的種種反應,所以我還是把莊瑞的"計畫"的部分省略了許多關鍵的描述。

花了點時間,我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解釋清楚,同時還有跟蕭亦辰認識的經過。

聽完我的解釋之後,娃娃姐一臉苦澀的問道:「那天晚上的情形,真的像你說的這樣嗎?」

我愣了一下,有些狐疑的看向了娃娃姐。

這是……懷疑我嗎?雖然我的確討厭莊瑞那個傢伙,但我還不至於誹謗對方吧,可是,娃娃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認為我在說謊一般,這讓我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不太想接受這個事實。

章魚姐彷彿是察覺到我的情緒,所以她動作輕柔的伸出那雙柔嫩雪白的小手,輕輕地握住我的手掌。

「你是覺得小安在騙你嗎?」她聲音冷冽的對著娃娃姐質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跟我認識的他們不太一樣。」娃娃姐一臉緊張的解釋。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把頭偏向一邊,賭氣般的反駁。

這算什麼,那傢伙明明就是這種討人厭的東西,我還說的保守了呢,結果呢?娃娃姐竟然不願意相信我,那我這段時間裡忙前忙後到底是為了什麼?

「小安,對不起,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只是我想跟你說,你有可能被人騙了。」娃娃姐一臉緊張的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慌忙的開始解釋。

在娃娃姐這邊,我聽到了不同的說法。

在娃娃姐的眼裡,齊邵奇那一派的孩子們,活潑、好動且惹事生非,是很標準的那種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富家子弟,莊瑞則是內向、陰沉,只知道死讀書的那種乖孩子,俗稱別人家的小孩。

對娃娃姐而言,兩邊都是從小就必須認識的對象,所以她也很努力地跟兩邊都友好交流,維繫感情。

對她們這種帶有身分的孩子來說,從小就培養好了各方面的人際關係跟基礎價值觀。那些小孩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一個家族、企業的代表,而不是單純的玩伴,她們之間的交流都必須要有意義、有價值,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齊邵奇跟莊瑞。

可遺憾的是,個性處於兩個極端的兩人,互相之間完全沒有調和的可能,似乎是在娃娃姐認識他們之前,他們之間就已經結下了樑子。雖然從家世上看來,娃娃姐的地位比較高一些,可以力壓兩人,但年幼的娃娃姐卻早已知道,利用這層關係逼迫兩人和好絕不是長久之策。

每當娃娃姐變著法子想搓合雙方之間和好時,他們就會表現得特別抗拒,情況也更加惡化,到最後,娃娃姐也被逼放棄,不了了之。

所以,當娃娃姐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我是不是被齊邵奇給矇騙了,因為從我口中說出的"劣跡般般的莊瑞"比較像是齊邵奇汙衊出來的產物。

「我是親眼看到的!」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莊瑞是怎麼騙過娃娃姐的,但我當時看得很清楚,之後的接觸更是如此,那傢伙就是個人渣一般的垃圾,絕沒有誤解的可能。

「你為什麼這麼相信那個叫做莊瑞的人呢?」

突然間,一直在一旁靜靜聽著的章魚姐,很是狐疑的提問。

這時我才意識到這一點,對呀!娃娃姐明明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這麼明顯的事情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一點的確很奇怪。

「我知道這麼說,你們可能無法理解,但他這個人的確不壞。」娃娃姐搖著頭解釋道。

「就如果該才說的那般,他本來的性格就有些陰沉甚至有些消極,所以說話的時候很自然地就會給人帶來一些不舒服的感覺,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娃娃姐頓了頓,然後特別朝我看了一眼,又繼續開口解釋:「可是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才注意到,那是因為他很孤獨的關係,在他家,他一直都處於獨自一人的生活環境,平時都是特別請家教照顧,偶爾才會接觸到別人,而這樣稀少的和他人接觸的情況,他接觸到的又大多是成人,所以才會導致他奇怪的言行舉止與想法。」

「我小時候曾偶然間看過一次莊瑞的爸爸跟他之間的互動,幾乎都是指責跟批評,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出來的孩子,跟本來就在關愛甚至是溺愛中成長的齊邵奇,雙方之間有些衝突是無可厚非的。」

「我怕小安在不知不覺間,被人誘導甚至是利用,最後跟無辜的人起了不必要的衝突。」

「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娃娃姐一臉委屈的湊到我的旁邊,用著渴求般的眼神朝我看來。

看著委屈巴巴的娃娃姐,我大概清楚當時齊邵奇為什麼看莊瑞這麼不爽了,那傢伙,在娃娃姐的面前真的是偽裝的很好呀,娃娃姐是真的相信了他的無辜。

「我明白了……」在娃娃姐期盼的目光中,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還不等娃娃姐嶄露笑顏,我卻馬上開口補充道:「那晚,在我眼中的莊瑞是個不折不扣的垃圾。」

聽了我的說明,剛揚起嘴角的娃娃姐,表情瞬間一僵,正當她想為其解釋、開脫的時候,我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她。

「不是因為齊邵奇的慫恿我才這麼說的,也不是因為齊邵奇的汙衊所以我才會貶低莊瑞。」

我深吸了一口氣,抱持著不吐不快的心情,就像是抱怨一般的把當天的怨氣給一口氣的往外倒。

「那天我看到的,是個左擁右抱的公子哥,他的口中全是驕傲自大跟目中無人,對於他身邊女性,就像是玩物一般的擺弄,對於男性就像是在對待工具一般的冷漠。面對我的時候,那一股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張揚就算是個傻子也都能感受的到。他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可憐人,而是比你認為的齊邵奇,還要受到更多的溺愛而養出來的廢物紈褲。」

收拾了一下激動的情緒,我才重新看向娃娃姐:「這就是那天晚上,我所知道的莊瑞。」

「我不是因為齊邵奇討厭他而跟著討厭他,說實話,當時的齊邵奇甚至不把莊瑞放在眼裡,對於一個不放在眼裡的人,他還有必要誣陷甚至挑撥嗎?」

言盡於此,我知道娃娃姐只是被蒙蔽了而已,但我還是氣不過,雖然這種作法對娃娃姐有些不公平,但某種程度來說,被騙的人多少也需要擔負部分責任。

「我……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去查清楚的,但,我希望在我查到事情的真相之前,你可以先放下成見,至少讓我們客觀的看待這件事,好嗎?」

最終,娃娃姐還是保持著身為一個姐姐的風範,雖然眼角的淚珠已經快奪眶而出了,但她還是維持著那溫柔的笑臉,試著溝通。

對我而言,這才是我最看不過去的地方,而主要的起因,則是莊瑞。

其實說到這裡,我已經有些後悔了,畢竟娃娃姐只是我轉移怒火的替罪羊,她其實不該接受這些事情的,我有些內疚的看著情緒低落的娃娃姐,心裡也生起了些許的不捨。

「我覺得,你也有些衝動囉。」章魚姐溫柔的聲音在耳邊環繞,那雙小手輕輕的撫在我的頭上拍了拍。

總是這種時候,章魚姐都可以抓到那個最適當的時機,給予關懷。

早就知錯的我也順著章魚姐的台階,朝娃娃姐低頭。

「娃娃姐對不起,我……我剛剛衝動了。」紅著臉,我有些尷尬。

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長到多大的年紀,像這樣坦然的道歉,總是讓人覺得彆扭。

「傻瓜,姐姐怎麼會跟你計較這些……」娃娃姐無奈的笑了笑,也跟著伸手朝我的腦袋溫柔的摸了摸。

「不過多少還是會感到難過就是了。」如同抱怨般,娃娃姐輕輕的低喃。

「對不起……」我低著頭,感受著內疚與後悔。

娃娃姐輕笑著回應:「沒事啦,以後要對我好點喔。」

「你看~這樣多好。」章魚姐握了握我的手,然後又握了握另一側的娃娃姐的手。

娃娃姐抬眼看向章魚姐,一句輕的幾乎聽不見聲音的謝謝,包含著滿滿的情緒。

「嘻嘻。」章魚姐像是邀功一般,往我的懷中鑽了鑽,沒過多久,病房內再次響起了兩位姐姐的爭執。


avatar-img
7會員
276內容數
每週二、四、六下午至晚間不定時發布小說最新章節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九日文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雖然我也曾有過期待,但更多的還是偏向期許那類的感覺。 就像是小孩子在過年期間,從長輩手中收到紅包後,被家長收回紅包,然後被保證會存在銀行裡,長大後可以有一大筆積蓄的那種心情。 你知道不可能,但還是會期盼……可、他剛剛說了什麼? 為什麼他要做到這種程度?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
看著一臉得意洋洋的蕭亦辰,我有種既無語又有些慶幸的奇妙情緒。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就是你想的那樣沒錯。」蕭亦辰撇著嘴,伸手用力朝我的腦袋戳了戳。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這就是一般的打鬧,可現在我的身體可不比平時,這一戳,不只是打破了我身體的平衡,更牽引到背後的傷口。 我吃痛的驚呼一聲,然後往後倒去
隨著蕭亦辰接二連三的問題,我張了張嘴,無從回應。 他的眼神漸漸冰冷,字字誅心、步步緊逼,雖然說出的內容都能讓人認同,但我總覺得其中有某些地方很奇怪。 是啊!齊邵奇被抓難道不奇怪嗎? 到了會館之後我是否懷疑過? 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對所有面臨的一切,我都沒有放過丁點蛛絲馬跡。 進入會館之後發
我現在真的……很尷尬。 剛剛我誇下海口,力挺章魚姐不會對我做些不利的事情,可事實卻…… 要不是雙手都麻了,不然我一定摀著臉不讓人看到我現在的尷尬表情。 「咳咳!看來……我們已經知道犯人知道是誰了。」蕭亦辰強忍著笑意,故意清了清嗓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之後才裝模作樣地宣布道。 ……這傢伙,真的很壞
現在病房內的氣氛異常的尷尬,自從江主任抱著蕭亦辰的大腿的那一刻開始,整個病房內就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氣氛之中。 這種感覺……該怎麼說呢,就有點像是做錯事情之後,在家長的面前被揭穿的那種感覺,不只社死還莫名的有些怕怕的感覺。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蕭亦辰出現之後我會生出這種想法,但就是有不好的預感。
又休息了一會將思緒沉澱之後,我茫然的盯著天花板。 也不知道齊邵奇他們怎麼了,計劃是不是還在繼續執行?阿虎哥那邊有沒有受到影響。 想著想著,眼皮開始感到沉重,或許是真的傷的太深的關係,體力變得比平常差了很多,這才醒來多久,就感覺想睡覺了。 昨晚沒回家,不知道亞姐會不會擔心……這是我在睡著之前,腦
雖然我也曾有過期待,但更多的還是偏向期許那類的感覺。 就像是小孩子在過年期間,從長輩手中收到紅包後,被家長收回紅包,然後被保證會存在銀行裡,長大後可以有一大筆積蓄的那種心情。 你知道不可能,但還是會期盼……可、他剛剛說了什麼? 為什麼他要做到這種程度?我一直以為我們之間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
看著一臉得意洋洋的蕭亦辰,我有種既無語又有些慶幸的奇妙情緒。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就是你想的那樣沒錯。」蕭亦辰撇著嘴,伸手用力朝我的腦袋戳了戳。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這就是一般的打鬧,可現在我的身體可不比平時,這一戳,不只是打破了我身體的平衡,更牽引到背後的傷口。 我吃痛的驚呼一聲,然後往後倒去
隨著蕭亦辰接二連三的問題,我張了張嘴,無從回應。 他的眼神漸漸冰冷,字字誅心、步步緊逼,雖然說出的內容都能讓人認同,但我總覺得其中有某些地方很奇怪。 是啊!齊邵奇被抓難道不奇怪嗎? 到了會館之後我是否懷疑過? 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對所有面臨的一切,我都沒有放過丁點蛛絲馬跡。 進入會館之後發
我現在真的……很尷尬。 剛剛我誇下海口,力挺章魚姐不會對我做些不利的事情,可事實卻…… 要不是雙手都麻了,不然我一定摀著臉不讓人看到我現在的尷尬表情。 「咳咳!看來……我們已經知道犯人知道是誰了。」蕭亦辰強忍著笑意,故意清了清嗓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之後才裝模作樣地宣布道。 ……這傢伙,真的很壞
現在病房內的氣氛異常的尷尬,自從江主任抱著蕭亦辰的大腿的那一刻開始,整個病房內就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氣氛之中。 這種感覺……該怎麼說呢,就有點像是做錯事情之後,在家長的面前被揭穿的那種感覺,不只社死還莫名的有些怕怕的感覺。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蕭亦辰出現之後我會生出這種想法,但就是有不好的預感。
又休息了一會將思緒沉澱之後,我茫然的盯著天花板。 也不知道齊邵奇他們怎麼了,計劃是不是還在繼續執行?阿虎哥那邊有沒有受到影響。 想著想著,眼皮開始感到沉重,或許是真的傷的太深的關係,體力變得比平常差了很多,這才醒來多久,就感覺想睡覺了。 昨晚沒回家,不知道亞姐會不會擔心……這是我在睡著之前,腦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大家好,我是woody,是一名料理創作者,非常努力地在嘗試將複雜的料理簡單化,讓大家也可以體驗到料理的樂趣而我也非常享受料理的過程,今天想跟大家聊聊,除了料理本身,料理創作背後的成本。
Thumbnail
哈囉~很久沒跟各位自我介紹一下了~ 大家好~我是爺恩 我是一名圖文插畫家,有追蹤我一段時間的應該有發現爺恩這個品牌經營了好像.....快五年了(汗)時間過得真快!隨著時間過去,創作這件事好像變得更忙碌了,也很開心跟很多厲害的創作者以及廠商互相合作幫忙,還有最重要的是大家的支持與陪伴🥹。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兩個人都是新手,也不知道怎麼親才好,但不妨礙彼此聰明,又能順著心意去做,一個人強勢掌控了,另外一個就溫柔順從。 親著親著,江玉窈坐到季行衍腿上,她環著他的肩頸、他掐著她的腰肢,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喘氣,嘴角疑似扯出曖昧的銀絲。
  幾個拆封過的保險套凌亂交雜在滿地衣物裡。   雪彥頸間、胸口、背部,都印著星星點點的紅痕淺瘀,她趴跪在床上,單手撐床,另隻手卻被弟弟鉗在背上,無法動彈。男孩在後挺胯律動,單手托住姊姊腰臀,輕輕重重的抽送,花瓣翻飛,粉櫻微腫充血,隨進出拉扯吸附根上,夏彥看得眼底全是慾,汗水順頸背蜿蜒而下,鼻腔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二妹那纖細而又因為天氣所以變得冰冷的手指突然捏住了我的屌,然後套弄了起來......
Thumbnail
我的目光掃視著落地窗內學生們,他們有的三三兩兩,並肩而走,有的形單影隻。 欸,不是說已經下課了,她人呢? “我在這!”六六拍拍我的肩,小聲道。“方向錯了,怎麼找也沒有用。”她說話的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無論如何都帶有些許哲學的意味。 “還以為妳會站在上回等我的地方。” “妳的身體
Thumbnail
大家好,我是woody,是一名料理創作者,非常努力地在嘗試將複雜的料理簡單化,讓大家也可以體驗到料理的樂趣而我也非常享受料理的過程,今天想跟大家聊聊,除了料理本身,料理創作背後的成本。
Thumbnail
哈囉~很久沒跟各位自我介紹一下了~ 大家好~我是爺恩 我是一名圖文插畫家,有追蹤我一段時間的應該有發現爺恩這個品牌經營了好像.....快五年了(汗)時間過得真快!隨著時間過去,創作這件事好像變得更忙碌了,也很開心跟很多厲害的創作者以及廠商互相合作幫忙,還有最重要的是大家的支持與陪伴🥹。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兩個人都是新手,也不知道怎麼親才好,但不妨礙彼此聰明,又能順著心意去做,一個人強勢掌控了,另外一個就溫柔順從。 親著親著,江玉窈坐到季行衍腿上,她環著他的肩頸、他掐著她的腰肢,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喘氣,嘴角疑似扯出曖昧的銀絲。
  幾個拆封過的保險套凌亂交雜在滿地衣物裡。   雪彥頸間、胸口、背部,都印著星星點點的紅痕淺瘀,她趴跪在床上,單手撐床,另隻手卻被弟弟鉗在背上,無法動彈。男孩在後挺胯律動,單手托住姊姊腰臀,輕輕重重的抽送,花瓣翻飛,粉櫻微腫充血,隨進出拉扯吸附根上,夏彥看得眼底全是慾,汗水順頸背蜿蜒而下,鼻腔
Thumbnail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二妹那纖細而又因為天氣所以變得冰冷的手指突然捏住了我的屌,然後套弄了起來......
Thumbnail
我的目光掃視著落地窗內學生們,他們有的三三兩兩,並肩而走,有的形單影隻。 欸,不是說已經下課了,她人呢? “我在這!”六六拍拍我的肩,小聲道。“方向錯了,怎麼找也沒有用。”她說話的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無論如何都帶有些許哲學的意味。 “還以為妳會站在上回等我的地方。” “妳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