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之心」第七章,飛渡一蘆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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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飛渡一蘆葦

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十足強人架勢的「紅隼」,在熟人面前倒是一副俏皮模樣。

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十足強人架勢的「紅隼」,在熟人面前倒是一副俏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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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翻過了一個小峽谷。

阿速卡領著一眾逃奴爬上小山山頂,他們已能遠遠望見綠樹王國那些巨大無匹的古老神木,每一棵都如同一座小山般高聳龐大,令人生畏。

「妳說的秘密路徑在哪?」阿速卡轉頭詢問阿蓮娜。

「那邊,那邊!」阿蓮娜指向遠方另一座小山,說:「翻過那座山,山崖底下有個峽谷,在那裡面,森林母親會保護我們。」

「大概是兩三天的路程⋯⋯」阿速卡駐足沈思時,突然轉頭看向身處隊伍最後列的小玫瑰,其他綠樹小精靈也同時回頭。

在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前,阿速卡三步併作兩步衝過來接住小玫瑰軟癱、差點跌在地上的身子,高聲詢問:「阿蓮娜,小玫瑰她怎麼了?我感覺到她的情緒,好強烈!」

「她——」

「阿速卡大人,」小玫瑰眼神迷離、皺著眉說:「痛!」

她在阿速卡的懷中發抖,臉色蒼白如紙。

「可惡,傷口又破裂出血了。」阿速卡的手綻放藍光,輕輕按在小玫瑰的下腹部。

阿速卡將她緩緩放平在草地上,小聲引導:「對,就是這樣,不要抵抗我的結界,順著它,放鬆⋯⋯再放鬆。」

小玫瑰的雙手慢慢蓋上阿速卡治療她的手,哀傷的眉頭舒緩了下來,她的嘴角勉強彎出一絲微笑。

「妳可以的,妳做得很好。」阿速卡念著,停頓了一下之後,恨恨地說:「我不該逼你們趕路的。」

小玫瑰只是微笑、用她溫暖的眼神看著阿速卡。

當治療結束時,太陽已緩緩沉向遠方山稜線,一抹尖牙新月在漸暗的天空隱隱現形。

阿速卡將小玫瑰橫抱起來帶到一棵老樹邊,讓她背靠樹幹休息。

一眾綠樹小精靈跟著圍繞在四周,三三兩兩坐下揉腿歇息。

「今晚就在這裡扎營吧。」正當阿速卡環顧四周打量環境時,一陣模糊的聲音從剛剛越過的那座山頭傳來。

她佇立回首,手靠在耳朵上聆聽。

「阿速卡媽媽,發生什麼事了?」阿蓮娜靠過來詢問。

「他踩中我佈置的邀請函了。」阿速卡面色陰沉地回答。



「巴拉巴巴巴~~」

歡快的少女歌聲迴盪在林區空地,史卡特與阿秋士抬頭張望,四周老樹如石柱聳直,墨綠枝葉掩蓋天空,毫無人跡。

歌聲如鬼魂在樹梢隨風飄蕩。

「史卡特先生,我們中伏了!」阿秋士慌張地說。

「新來的,你真是一點經驗也沒有。這是最基本的哨兵結界,沒看結界法師施展過嗎?」史卡特不慌不忙走到阿速卡味道最濃厚的空地,手一扒就將埋在新土裡的小鈴鐺掘了出來。

「看是看人施放過,可是我沒看過警鈴觸發的效果。」阿秋士扶正歪掉的獵帽,走過來好奇打量史卡特的掌中物。

「巴拉巴巴巴~~」鈴鐺還在發出少女清亮的歌聲。

「這是什麼訊息?」阿秋士一臉不解。

「這是⋯⋯」史卡特閉起眼,兩年前的那一幕回憶,如同草原上的逆風狠狠刮上他的心。



「嘿,哈士奇!」阿速卡抬頭,一雙暗藍色眼眸半掩在書本後,骨溜溜活靈靈地盯著史卡特,神色興奮。

喔,別再來了。史卡特心中哀嚎。

「我終於想出自己的新招式了,這次一定行,陪我練一下,怎麼樣?」

「我很忙的。」史卡特閉上眼,懶洋洋地翻過身,繼續睡他的大頭覺。

兩人身處初夏的草原上,和煦的暖陽烘得史卡特只想放空腦袋,連手指都懶得動一根。

清涼的風從遠處白靄的積雪山脈吹拂過來,恰好帶走午後令人稍嫌煩躁的熱氣。

這是他們結伴合作的第二年,史卡拉貝城為了重新打通被春季洪泛摧毀的東方商道,招集了工程隊進入紅銅山區。

史卡特打著完成任務後可以繼續往東旅行,順便去永恆之塔一趟,探望剛入門「風火海」學習法術的女兒貝貝莉的主意,帶著阿速卡一起參與史卡拉貝市政府委託的護衛任務。

那知,除了剛來時與盤據山區的小惡鬼部落打了一仗,就什麼大事都沒有了。

一大隊職業傭兵吃飽睡、睡飽吃,鎮日除了站哨與跟隨工程隊出營地的外勤,一個屁正經事也沒有。

史卡特趁機放自己一個大假,只要下了勤務,就是整天打獵、喝酒跟躺草皮打盹。

阿速卡卻跟他完全相反。她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一大疊書,有魔法基礎的、有行商商務的、有非人種族風俗考據,各式各樣五花八門。

難怪兩人結伴工作了這麼久,她依舊沒存幾個錢,因為那些閃亮亮的銀幣全變成了她堆在桌上、床邊、枕頭下的書本囉。

她前幾天還在看《小惡鬼料理五十道》,過了幾天就換成《生死一瞬間!你不能忽略的狼頭人肢體語言》。

她說過,如果有一天老了、傷了當不了傭兵,就把阿瑪萊家的宗主之位交出去,然後找個商會靠行當個跨族小行商,天天遊山玩水。

她很認真在準備。

她堅持上午練習體能,午飯後看書,下午練習法術與阿瑪萊家刀術。只要不在勤務崗位上,她風雨無阻每日按表操課。

「你忙著偷懶!」阿速卡啪地一聲闔上捧在手心的《結界領域法術概略第三卷》,放在一旁的書堆上,拿起放在另一邊、整齊折疊的披風抖開披上,站起來拍去身上的塵土,轉身拉史卡特的手,說:「懶鬼,該起來運動運動了!」

「昨天陪妳練習過了。」史卡特嘴上囁嚅,眼睛半分也不肯睜開。

「昨天我想的招式行不通,今天又是新的一天!而且你今天還沒練習,你的尾巴都要長青苔了!」阿速卡腰上發力,猛拉史卡特的爪掌。

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十足強人架勢的「紅隼」,在熟人面前倒是一副俏皮模樣。史卡特也不能確定到底哪個模樣是真實的她。

或許兩個都是,或許兩個都不是。

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十足強人架勢的「紅隼」,在熟人面前倒是一副俏皮模樣。

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十足強人架勢的「紅隼」,在熟人面前倒是一副俏皮模樣。


「我每天都把毛刷得乾乾淨淨!」史卡特不甘不願地睜眼起身,說:「好了、好啦,我有空了,到底要我做什麼?」

「嘿嘿,我這次想到的新招絕對沒問題。」阿速卡的眼睛閃閃發光,好像有一整箱黃金放在她面前似的。

「是什麼呢?」史卡特掩著嘴打了個哈欠,假裝專心聆聽她的新發現。

「你看。」阿速卡左手掌忽然多了一枚鴿蛋大小的卵形飛錘,後端綁著一根細繩,直直隱沒到她袖子裡。

「恨鐵飛錘啊。」史卡特搔搔後腦勺,不解地回答。

他對這東西熟得不得了,畢竟他們倆第一次交手時,史卡特就曾被這玩意五花大綁,臉丟大了。

「對。」阿速卡手輕輕一放,飛錘瞬間筆直地飛了出去。她手拉著繩子,它便懸在半空中,將繩子繃得緊緊的。

「這不就『飛渡千山』嗎?這招我常看。」史卡特還是搞不明白。

「不,這是簡單的推離結界,我只是一股腦把飛錘推出去。」阿速卡手一揚,飛錘往上飛去纏上一根樹枝。

她快跑兩步靠著繩索盪了起來,飛躍了一小段距離後落地,手再一抖,飛錘便反方向繞圈解開,悠悠地收回她掌上。

「用『推離結界』把恨鐵飛錘甩到支撐點上勾繞起來,再換成『禁錮結界』拉著繩索,最後同時用推離結界與禁錮結界在繩索不同部分上,讓飛錘跟繩索有序地回我手上,這才是『飛渡千山』的基礎。」阿速卡邊解釋邊讓手上的繩索浮起,凌空擺出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謝謝妳的講解,結界大師阿速卡。所以我們練完了?」

「這才剛開始!哈士奇你說說看,這一招的弱點是什麼?」阿速卡笑嘻嘻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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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是來幫我們的!」阿蓮娜跟上阿速卡的腳步,在她身旁解釋。 「不,他就是來抓我的。」阿速卡不耐地反駁。 「他就是來幫我們的!」阿蓮娜堅持道:「女人的直覺最準了!」
阿蓮娜尷尬地翻譯小玫瑰的意思:「就是......這個......她覺得有點擔心,如果再不走,壞人們會不會追上來?」 「哇,你們突然擔心後面的追兵了?」阿速卡故作吃驚的表情讓阿蓮娜臉都紅了。 她環顧一週,對上眼的綠樹小精靈紛紛低頭。
「你們好不容易靠著我才重獲自由逃出來,居然要把寶貴的逃命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面?」阿速卡不可置信地說:「你們這麼想被抓回去當奴隸,又一次失去自由嗎?」 「如果有了自由,卻不能想唱就唱,那還是自由嗎?」阿蓮娜輕聲反駁,認真看著阿速卡。
「所以說本事好也沒啥用,」破布說:「最重要的是要讀懂雇主的心啊。你問我紅隼怎麼樣,我覺得她人還不錯,但是當朋友就有點太嚴肅了,更沒有人想跟她合夥,除了那個腦袋有點怪怪的狼頭人史卡特。」
她一腳踩在史卡特鼻子上,昂著下巴、睥睨評論:「呵,真沒想到,這麼大一隻,卻這麼弱。」 史卡特鼻子吃痛,在捆嘴繩子的約束下開口咒罵,句子糊成一團:「細不細嗯嗯再來一次,跟喔公平噹一回,包整噹得呢滿地找啊!(信不信再來一次,跟我公平打一回,保證打得妳滿地找牙!)」
「看到了嗎?就是她。」趴在史卡特左側的傭兵隊長小心翼翼指著那女人,說:「史卡特,你這次的任務就是跟她一對一,拖住她,掩護其他人放火燒貨,事成馬上撤退。」 「你開玩笑的吧?」史卡特啞然失笑,接著說:「我一個人跟她打?我一個狼頭人只專心對付這個女人?我都懷疑她有沒有我一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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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不容易靠著我才重獲自由逃出來,居然要把寶貴的逃命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面?」阿速卡不可置信地說:「你們這麼想被抓回去當奴隸,又一次失去自由嗎?」 「如果有了自由,卻不能想唱就唱,那還是自由嗎?」阿蓮娜輕聲反駁,認真看著阿速卡。
「所以說本事好也沒啥用,」破布說:「最重要的是要讀懂雇主的心啊。你問我紅隼怎麼樣,我覺得她人還不錯,但是當朋友就有點太嚴肅了,更沒有人想跟她合夥,除了那個腦袋有點怪怪的狼頭人史卡特。」
她一腳踩在史卡特鼻子上,昂著下巴、睥睨評論:「呵,真沒想到,這麼大一隻,卻這麼弱。」 史卡特鼻子吃痛,在捆嘴繩子的約束下開口咒罵,句子糊成一團:「細不細嗯嗯再來一次,跟喔公平噹一回,包整噹得呢滿地找啊!(信不信再來一次,跟我公平打一回,保證打得妳滿地找牙!)」
「看到了嗎?就是她。」趴在史卡特左側的傭兵隊長小心翼翼指著那女人,說:「史卡特,你這次的任務就是跟她一對一,拖住她,掩護其他人放火燒貨,事成馬上撤退。」 「你開玩笑的吧?」史卡特啞然失笑,接著說:「我一個人跟她打?我一個狼頭人只專心對付這個女人?我都懷疑她有沒有我一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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