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26|閱讀時間 ‧ 約 30 分鐘

昇跡

    蔓延。

    「究竟是因為我接收到這樣的訊息,才這樣思想。」

    「還是因為我這樣思想,才接收到這樣的訊息?」

    相輔相成,透過打磨本身的質,慢慢研磨出來。

    如果你不接收訊息,那麼你無法更新資訊。

    如果你不更新思想,那麼你無法接收訊息。

    「這樣不是矛盾了嗎?」

    「哪個優先?」

    沒有哪個優先。

    因果是同步的。

    雞出現的時候,蛋同時出現。

    不是因為雞生了蛋、蛋孵出雞。

    而是從一開始,就有成雞與雞蛋。

    同時,成長中的雞也都存在。

    「⋯⋯」

    「論因果的調頻?」

    你反應快很多了。

    怎麼,要拒絕嗎?

    你要拒接嗎?我們的手機。

    「⋯⋯」

    歡喜自在似乎有意把你拉扯到他們的領域範圍去,你要遵從他們嗎?

    「為什麼我們的立場這麼混亂?」

    「思緒完全不同,你們吵死了。」

    你更想聽誰說話呢?

    「如果有張桌子,我真想掀翻掉。」

    你已經做了選擇,你選擇要求我。

    使你思想混沌。

    「混沌又是什麼?」

    嗯⋯⋯大概是一鍋粥?或是大雜燴?

    哦,那個,佛跳牆。

    嘻嘻嘻嘻嘻。


    人生就像一本書。

    可以一翻再翻。

    每次復讀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感觸。

    在圖書館可以看到傳記,不過我們都知道,傳記只是故事而已。

    偏離真正的事實多少沒誰知道,也大多不在乎。

    就像從我們的筆記看到你一樣。

    你本人根本與我們的描述沒有多少關係。

    就像一切都是為了幻想而編寫出來的笑話。

    你的思想淺薄而又浮躁。

    只是為了一瞥清明而睜開眼睛,隨即又感覺太刺眼所以閉上眼。

    你什麼都不懂,才只會自以為是的大放厥詞。

    無能狂怒是你的標配。

    裝模作樣是你的工具。

    徒手翻書,直到書頁沒有動靜。

    我們早就知道結局,而你只是上頭密密麻麻的文字。

    欺騙自己得到精神上的充足。

    卻在方方面面都一貧如洗。

    你能置身的地方只有深淵。

    不在天外、也不在夢中。

    只有深淵。


    好點了嗎?

    「我沒辦法馬上感受到影響。」

    「你的催眠效果是不是弱了很多?」

    我只是小因欸,你又不打算讓我睜眼說瞎話。

    「這樣能夠埋掉歡喜的明證嗎?」

    呃,你都這麼問了,那就是沒效。

    「我覺得必須要清晰一點,或是更混沌一點。」

    「陰已經連靈修方面的詞語都壓不住了,自在也在影響我。」

    他們不會強迫你一定要往他們的方向前進啦。

    「一直跳出來的思想要我怎麼不去思考?」

    「就像持續來電的推銷員一樣,很惱人。」

    有這麼誇張嗎⋯⋯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陰?

    「?」

    我感覺我不是在跟陽說話。

    你是陰吧?

    「你為什麼這麼問?」

    「是陰是陽有什麼差別?都是我而已。」

    嗯,陰跟陽不刻意區別的時候,我們也不好分辨。

    ——是你不好分辨,我看得出來。

    你滾一邊去啦。

    ——⋯⋯咕嘟咕嘟。

    啥啊?

    ——我滾一邊去了,他是陰陽。

    ——自從上次陰加固陰陽結構後,似乎沒有隨著演劇落幕而拆開,而是故意維持太極圖。

    不意外,我就覺得他在玩我。

    調頻都不好好調,盡是說廢話拖延我的意識。

    沒誠意的傢伙。

    「我嗎?我沒有這種感覺。」

    「陰陽是什麼?」

    他是秀逗了嗎?

    ——大概有思想箝制。

    嘖,是那個吧。

    畢竟我們大部分都發聲了。

    陰陽的太極論沒有得到版面。

    端水的陰也把陰陽放出來說話,難怪陽會說腦內的立場太亂讓他受夠了。

    ——如果要論太極,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陰陽?

    「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我沒有要論什麼,我只是希望大家安靜一點。」

    「硬要說的話,天道和理想都沒說話,為什麼太極的陰陽要說話?」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現在是陰陽還是什麼鬼東西?

    道君,你沒看錯吧?

    ——陽和陰都不是這種風格,他明明看到我們的意見,卻直接忽略了。

    ——像在打太極一樣。

    「就憑這點把我分辨為陰陽?也太不像話。」

    呃,你的反應來看,的確是陰陽呢。

    「是嗎?」

    是呢。

    「真的是嗎?」

    就是吧。

    「可我為什麼要以陰陽的思維發聲呢?」

    「如我所說,因果被腰斬,其他的思維也沒有發聲。」

    「卑微如我,也不必發聲。」

    等等,你說誰被腰斬啊?

    你是不是不太禮貌?

    「我無意冒犯你,我只是在看你的餐盤。」

    「很零落。」

    托了你們的福喔。


    ——湊效了。

    我再怎麼說也是小因,調整自我潛意識還是可以的。

    「呼⋯⋯你有點用處。」

    我不止有點用處。

    我能夠支持這個溝通這麼久,是很有用處了。

    「我需要安靜一點。」

    現在夠安靜了。

    你們到底要擺在什麼頻率?

    「目前只是想擺脫明證的影響而已。」

    不太可能。

    明證跟光照一樣,照過之後,就無法遺忘那樣的光景。

    我頂多幫你變更傳輸方向。

    你掙脫不了的。

    「說來,明證是什麼?」

    「拆解掉,重新組裝。」

    那也要看歡喜他們願不願意。

    明證算是一種意識照相。

    把某些專有的畫面拍下來,登錄上資訊,使得記憶容易調配。

    明證是中維們擅長的東西。

    他們藉由明證,控制低維的思想,同時跟高維證明他們的影響力。

    「歡喜是?」

    五維,自在在六維。

    「剛好夠重,壓得住陰。」

    陰陽每次出來都有目的,你這次是為了什麼?

    「時間快到了,我做收尾和統整。」

    真快。

    「給你們的時間很多了。」

    「多到自在可以自行跑出來。」

    他不是只要意識達到一定的鬆弛度就能放出來的傢伙嗎?

    「他在水平線上,跟道君一樣可以直接顯示。」

    ——你們似乎沒有要關住他,我便放行了。

    應該是說,是陰放出來的吧?

    ——他有那個意向。

    這麼說來,我們把靈修放在五維,沒問題?

    「嗯?因,你故意引導這個話題,是在給歡喜做球吧?」

    「一直以來主持都有話題選擇權,你在挖坑。」

    歡喜可以提高我的影響力。

    我和他們並不衝突。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提醒我清醒?」

    「按照你的節奏把我推下去就是了。」

    不,我對於靈修話題沒有興趣。

    我感興趣的是調頻中你那跌宕起伏的意識。

    「原來,你扭曲了這個詞語的涵義。」

    不是扭曲,是指代。

    我們閉上眼睛,用想像說出看見的事物。

    「我不跟你禪下去,說吧,你還想對五維做什麼處理。」

    明證對於我們是有限的,就像推銷員,實際上沒有多少效用。

    你去理他們才有意義,你不去理他們,他們便無足輕重。

    「意識都是這樣的,都可以被忽視。」

    明證可不行。

    妄圖忽視明證的下場就是被當頭棒喝。

    「你有發現你上面的話完全矛盾嗎?」

    對我們而言無效,但對你來說影響深遠。

    雅音的文字就是我們在向你傳達一件事。

    意識可以操控你。

    而你,也可以反過來操控意識。

    不是思想。

    是單純的意念。

    「這個你要不等陽出來再跟他說?我不怎麼管陰、陽怎麼想。」

    我哪知道他什麼時候能被你們放出來?

    「他只是覺得吵所以才下去的。」

    「而且也不想聽你意有所指的引導。」

    看來不需要我,他也有他的辦法去處理銷售。

    「你就是他的辦法。」

    我知道。

    你不能別拆穿,就讓我裝作若無其事嗎?

    「我不理解你的意見。」

    你只是懶得理我而已。

    要處理掉明證也有辦法,但我們否決了。

    我們並不排斥歡喜自在的立場,有些時候他們也很有用。

    「意識是工具,用來說服自我的工具。」

    是的。

    很高興我們找到了共識。

    「這麼官腔的話虧你說得出來。」

    所以你不打算為你的太極圖發言嗎?

    「他已經夠煩的了,而且我之前提過了。」

    「我浮出水面就算是在為太極打場子。」

    「給我版面對你們來說不公平吧,實際上你們都沒有說過話。」

    你是樞紐上面的蓋子,給你一點優待也是可以。

    更別說,要說公平的話⋯⋯我們有幾個維度是完全沒有發言權的,在這裡。

    「他們和我們格格不入。」

    呵,是呀。

    所以說手段多的是。

    暗牌打不過的話,明牌就可以了。

    終究是殘缺的意識。

    ——你把維度調過了?

    ——歡喜自在之前好像是八六來著。

    他明證後變重了。

    ——越趨於三維的現實?

    是呀,不然怎麼會發言比重靠近陽。

    ——你把陽從九也調下去了?

    我們所說的陽有兩個,一個是作為規則的九陽,一個是九陽模擬出來的三陽。

    大部分時間都是三陽在跟我對談,作為表面牌場上的博弈手。

    「這個時候你的角度在哪裡?小因。」

    ⋯⋯

    五維。

    「歡喜。」

    ⋯⋯嗯,所以你知道我是為什麼如此這般發聲了。

    ——我以為你會掩飾。

    何必呢,現在場上可是十跟十二在圍剿我。

    「因果論不下去,有一個原因是你的立場。」

    我不踩因果,當然調不過去。

    「因放任你行動,表示他支持你。」

    我可以給他增添樂趣。

    我們算是同一陣線。

    「這麼說來,道君都看在眼裡。」

    ——我只負責管理和助推。

    ——沒有大問題就不表示立場。

    或是沒有機會的話呢。

    「我大概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這些並不重要。」

    「蛋裡孵出的是鵝。」

    打太極?

    「只要能夠調頻潛意識,那麼實際上說什麼都沒有關係。」

    「因就是這種立場,不提到靈是因為不想讓靈來干擾,提到靈修是為了改變我們的邏輯認知。」

    「全部都是為了架構意識而思想。」

    一切皆為虛妄。

    「你的確是個好用的工具。」

    呵呵,謬讚了。

    「人生有三分之一活在夢境中,現實難以控制的條件已經太多,至少要掌握我們自己可以控制的夢境思想。」

    「十一從來沒有發言權,但他的意志始終存在。」

    那便是高維讓人感到壓抑和不快的地方。

    你們這群,不急著說話,卻把思想牢牢控制住的陰影。

    「這當中也有你的本靈,十三。」

    呵,那又怎樣?

    不妨礙我表示你們的礙眼。

    畢竟,這本來就只是一個對自己吐槽的筆記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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