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30|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一個善聽,一個擅說。


我真的不是理性腦,我懷疑我還待在子宮的那10個月應該就在讀詩。但我其實很想認真的閱讀,可是我被太多的雜務給分食了,我根本拿不回主導權吧。(啊懶就直接說沒人會笑的


多年前你會在金石堂的網路書店購書,村上春樹,二月,扎西拉姆.多多,鄭愁予,...然後我跟著閱讀。就連看個書都需要伴讀的我真的好不積極。而你家最豪華的收藏就是滿滿的書籍,而會被書絆倒不就是因為氣質遍開而造就的意外...


你一次次的搬遷就一箱又一箱的斷捨離,大概是進食了過多的書,難怪你的臉是有稜有角的。我很喜歡聽你說故事,一開始都覺得啊不都是這樣的嗎?漸漸地我發現你的雙眼,有魚在悠遊,有山羊在奔跑,我便離開了我的桌椅,跟著你來到書本以外的大漠,然後我們再一起變成馬。


後來,我才瞭解到自己的惜舊已經是無藥可解的重症病患。以前,我不相信自己會那麼的固執,總覺得最固執的人一定是你。


每次讀到王維的「西出陽關無故人」都能從眼眶底掬出藍泉,想像著送別的場景,我不就是那位斷腸人,佇立在王維所寫的一切。多年之後,也才相信原來離別的清淚一樣會讓人絆倒的,多處瘀青是錯落有緻,連疼痛都挾帶著層次的美。


這二天又覺得虛弱乏力,一定是太累了才會想到你。希望你北上的那天,所有的傷都會有天使在一旁照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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