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15|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我真的受夠了。」電話另一端的他這樣說道。

    我無聲地倒抽一口氣,口乾舌燥,感到非常無助。

    已經不知道後來的對話為何,我只記得雙方的最後一句話。


    「嗯,就先這樣吧。」

    「嗯。」也不記得是誰先掛了電話。


    早晨醒來,嘴裡發酸的氣味讓人頭痛。

    掏空的身軀裡那乾燥地咽喉,吞嚥也無法恢復彈性。

    鼓起勇氣看向雙人床空蕩的另一側,

    不知道是肩頸疼地像火吻過一般,還是心理上太過害怕空蕩誠實訴說著衝突與矛盾,

    這一瞥像過了一輩子,心酸但沒有眼淚,

    腦中唯一能想的念頭只有偏執與不安的「你還會回來嗎?」


    突然,身後的手機傳來他專屬的鈴響

    意外地不確定是開心抑或恐懼,

    深吸一口氣,思念依然佔據上風,

    扭過肩,忘卻僵直疼痛的身體,伸手撲向訊息的來源


    「您有一封新訊息」畫面顯示著。

    該死的鎖屏就不提示的設定,同時卻也慶幸有喘息的空間。


    點開訊息,映入眼簾的是

    「寶?」


    輕吐一口氣,也許日後同樣的矛盾不會解決或減少,

    但至少今天我仍然愛你,

    而我想你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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