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受夠了。」電話另一端的他這樣說道。
我無聲地倒抽一口氣,口乾舌燥,感到非常無助。
已經不知道後來的對話為何,我只記得雙方的最後一句話。
「嗯,就先這樣吧。」
「嗯。」也不記得是誰先掛了電話。
早晨醒來,嘴裡發酸的氣味讓人頭痛。
掏空的身軀裡那乾燥地咽喉,吞嚥也無法恢復彈性。
鼓起勇氣看向雙人床空蕩的另一側,
不知道是肩頸疼地像火吻過一般,還是心理上太過害怕空蕩誠實訴說著衝突與矛盾,
這一瞥像過了一輩子,心酸但沒有眼淚,
腦中唯一能想的念頭只有偏執與不安的「你還會回來嗎?」
突然,身後的手機傳來他專屬的鈴響
意外地不確定是開心抑或恐懼,
深吸一口氣,思念依然佔據上風,
扭過肩,忘卻僵直疼痛的身體,伸手撲向訊息的來源
「您有一封新訊息」畫面顯示著。
該死的鎖屏就不提示的設定,同時卻也慶幸有喘息的空間。
點開訊息,映入眼簾的是
「寶?」
輕吐一口氣,也許日後同樣的矛盾不會解決或減少,
但至少今天我仍然愛你,
而我想你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