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艷妃莫名陷入慌亂之中大開劍陣,玉兒為救艷妃深陷劍陣之中難以脫身,隨著時間緩緩過去,玉兒也注意到劍陣中已經開始凝聚出第二道障壁,將自己可活動的範圍進一步限縮在艷妃身前約一丈半之處,面對障壁夾擊,玉兒也只能賭命一搏,以傷換戰,在腰、腹、腿、手硬生生受了六劍後,沉氣提元再出震虎驚雷嘯,只見猛虎仰天狂嘯,氣流自玉兒周身向外急掃,漫天劍陣頓時一亂,四散飛竄,玉兒也忍著劇痛,抓準時機邁步衝向木箱,一個側翻在撿起木箱的同時,順勢以木箱為盾提步再進,可俯進六尺,劍陣之中的所有游離劍氣便如受感招般,紛紛調轉方向朝著玉兒蜂擁而至,感受到劍陣氣氛陡變的玉兒,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傷痕,立刻甩出手上木箱,藉由木箱掩護調轉方向,飛身撲到另一口從未開啟過的木箱前,只見玉兒神色閃過一絲猶豫後,雙手沾血,合掌結印,隨後一掌拍在木箱之上,只見玉兒手印蓋下,木箱頓時發出一陣肅穆光輝,光芒閃耀後,玉兒身上也憑空多了一副略顯厚重,樣式怪異的鎧甲,只見鎧甲披身瞬間,一絲光芒閃動,隨後任憑無形劍從什麼角度襲擊,玉兒都是分毫無損,且即便鎧甲並未覆蓋到的區域,無形劍也同樣會被阻擋在外,分寸難進,就這樣,身披鎧甲的玉兒咬著牙,壓著腹部傷口,頂著如雨落下的無形劍,一步一血印的艱難走向艷妃,眼看玉兒終於走到艷妃身前,正準備彎下身拿起寶刀時,體力卻徹底透支,再難撐持,只一個踉蹌,就拿著寶刀跪了下去,看著近在眼前的艷妃,氣空力盡的玉兒最終還是只能不甘的握著寶刀昏死過去...終於,在不知過了多久後,昏迷的玉兒逐漸恢復意識,可此時疲憊不堪的玉兒雖有意識,眼皮卻如千斤巨閘般難以睜開,一片黑暗之中,只能聽著叮噹不絕的聲音充斥自己耳旁,直到數個呼吸過後,玉兒才終於能稍微感受到自己麻痺的四肢,一番掙扎的摸索起身後,玉兒艱難地緩緩張開雙眼,隨著眼前艷妃的身影逐漸清晰,玉兒卻驚恐的發現,艷妃此時早已渾身是血,臉上憔悴的神情、麻木空洞的眼神,宛如一具死屍,只有手還不停地抓著脖子,玉兒雖是想動,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咬牙硬撐也只能緩緩挪動自己的雙手,就看玉兒緩緩將寶刀放到艷妃身上,艷妃麻木空洞的眼神也終於有了緩解,充斥玉兒耳邊的叮噹聲響也在此時停下,只見艷妃身子一軟,癱坐地上,恍如隔世的看著玉兒跟自己一身的鮮血,玉兒見狀也終於能放心的閉上雙眼陷入沉睡,然而等玉兒再次睜眼時,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在艷妃的背上,看著艷妃提著兩口木箱與寶刀、行囊正準備離開仇人埤,張望的玉兒也終於注意到艷妃脖子上還纏著一圈被鮮血染紅的布條,剛想開口,艷妃就察覺到玉兒醒來,率先說到:「你沒事吧?」玉兒回到:「這是我要問你的吧?」艷妃微微一笑,說到:「有這口寶刀在,我沒事的,反倒是你,怎麼會傷的如此之重,功元還近乎透支,都昏迷了快兩天了。」玉兒聽完回到:「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自己沒印象嗎?」艷妃回到:「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只看到你渾身是傷,背著木箱躺在我腳邊,手上還緊緊地把寶刀跟我的腳抓在一起。」玉兒聽完又問到:「我真的昏迷了兩天?」艷妃回到:「前天下午到現在...是差不多快兩天了沒錯,我本來還害怕你就這樣昏死過去了,幸虧那個推車老翁後來走了過來,順道帶我們回了仇人埤休養,是說...我完全沒想到那老翁的孫女竟然還精通醫術,短短時間就讓你的傷口復原大半了,就是不知道我脖子這傷口會不會留下疤痕。」玉兒聽完說到:「你脖子的傷口現在怎麼了?」艷妃回到:「他說只是皮肉傷,但因為是一直反覆的抓,很可能會留下指痕就是了。」玉兒聽完伸手就解開艷妃脖子上的布,看了看傷口後說到:「雖是沒傷到要害,但也太嚴重了...這整片都是傷痕。」說完就無預警地舔舐艷妃傷口,嚇得艷妃立刻把人放了下來,捂著脖子說到:「原來你不喜歡男人是這個意思!可..可我不喜歡女人啊...你..你別這樣。」被丟下的玉兒無奈地嘆了口氣後說到:「女人可麻煩了,我也不喜歡女人。」邊說邊走向艷妃,艷妃再三確認玉兒沒那種意思後才不再後退,玉兒也在艷妃耳邊小聲說到:「陰月水你聽說過嗎?」看艷妃點頭後,玉兒一邊舔舐艷妃的傷口一邊說到:「我的體液...就是。」艷妃聽完瞪大眼睛看的玉兒說到:「怪不得...你會恢復的這麼快...可..」話說到此艷妃也壓低聲音繼續說到:「你還說我會成種母,我看你比我還可能啊!」玉兒聽完微微一笑說到:「我才不會,陰月水可是處子之身才能產出的。」艷妃聽完也是一時語塞,只能轉移話題說到:「奇怪....難不成姐姐就是看上我們身上的特質..才收留我們的?」玉兒回到:「我以前也曾一度這麼覺得,但在後來的相處中,我才知道比起利用,爹爹心裡更多是保護,我能感覺到他是真的不希望像我們這種人,受到他人惡意的利用,才會這樣把我們護在身邊的。」艷妃看著玉兒信誓旦旦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到:「你怎麼這麼肯定?」玉兒回到:「即便是最落魄的時候,他寧願挨餓也不曾往我身上動心思,更是絞盡腦汁的掩蓋我的所有訊息,好像生怕別人知道我的體質。」可艷妃聽完仍是半信半疑,又說到:「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想獨佔你?」玉兒回到:「相處這麼久,他也不曾收集過我身上一丁半點的東西,無論是淚水還是汗水,你說呢?」看艷妃還是不信,玉兒又指了指木箱說到:「這東西...還是他為了以防萬一,要我戴上的,你覺得呢?」可艷妃只是看著木箱說到:「也許他是真當你是女兒了,可我畢竟是個外人,還是...不乾淨的女人..」看著艷妃有些消沉,玉兒拍了拍艷妃的肩膀說到:「爹爹可是把她最珍視的元生都分給你了,你還在想什麼呢?」邊說玉兒還邊把手放在雙腿之間並翹起手指形象的暗示著,看著艷妃又好氣又好笑,回到:「哼,他也不是只想跟我分享阿,你不才是第一順位嗎?」說完也把玉兒的手從跨下撥開,玉兒這時也打趣的問到:「他真的那麼厲害嗎?一晚上能跟你們兩個奮戰?」艷妃聽完只是羞澀的點點頭,玉兒見狀卻嫌氣的說到:「噁~你們那天還真的共用了那玩意兒啊?」艷妃聽完,氣的放下木箱抬手就要打玉兒,玉兒見狀連忙說到:「哎!木箱可以放,但那口刀你可別鬆手喔!我可不想再闖一次你的劍陣了。」艷妃聽完疑惑地說到:「我的劍陣?我應該從來沒用過才對...喔!我想起來了!是上次對付解少爺的時候!」玉兒見狀也不打算反駁,笑著說到:「反正那口寶刀,在你回天鷲山前,可千萬別鬆手啊!」艷妃也回到:「知道啦!那種恐怖的情景,我也不想再看到了,可話說回來...我這又是甚麼情況?」玉兒聽完也只能聳聳肩說到:「我也不知道,我看還是要回去問爹爹才知道。」說完天色也漸轉昏黃,兩人也在入夜前找到了一處村莊中的客棧落腳。話說回這兩天的天鷲山,在無芳將元生行囊拿來時,路上碰見了回來的池歡荷,池歡荷看著無芳手拿元生的行囊好奇的問到:「這..這是..是做..什麼?你...你..你們吵..吵..吵架了?」無芳這才跟池歡荷說了來龍去脈,可即便如此,池歡荷當下卻還是沒反應過來,傻傻的跟著無芳回到了通鋪就打算換下衣服,這可把還在跟猽吼兩人玩耍的元生嚇了一跳,無芳也立刻拉住池歡荷的手說到:「我不是說了元生這幾天會在這過夜嗎?」池歡荷這才抓抓頭說到:「一時給.給..忘了。」說完就要把元生推出房門,元生只能一臉無奈的被推出房外等著池歡荷換好衣服,可元生根本沒想到這一等,竟然就是三刻間,搞的元生在門外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在剛出門沒多久看完病人準備離開的聖手,就注意到傻站在外頭的元生,上前主動聊起了無芳的事情,元生聽著聖手說起無芳被送來的種種過程以及修練的經歷,也總算知道了無芳真正的身分竟是如山律的親女兒,是當今帝王的親侄女,雖說元生在聽到無芳真名時就已經知道他是皇族之人,可卻從未猜想過會是與當今帝王如此之親近,聖手看著元生有些詫異的表情,反到有些意外地說到:「咦?難道丫頭他沒跟你說過嗎?」元生也回到:「老神仙,實不相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真名,雖知道他是皇親國戚,但卻從未想過他的身分竟如此高貴。」聖手一聽反到臉色變得難看,摸著鼻子自語說到:「這下壞了..老夫莫不是說溜嘴了吧!我以為丫頭會跟你說的...」話說到此,房門也突然打開,只見無芳走出房門說到:「既然說都說了,倒不如說得更清楚一些吧?」聖手看了看元生又看了看無芳隨後才說到:「老夫能說的也說了差不多了,倒是丫頭阿,人家都已經是你丈夫了,你怎麼還是藏著噎著的?」無芳笑了笑說到:「他也沒問阿。」聖手聽完有些疑惑的看著元生說到:「真的假的?小夥子...你都不打聽打聽的嗎?」元生這才回到:「說不好奇那一定是騙人的,但我知道他不想說,我打聽也是沒用的,倒不如等他願意告訴我。」無芳聽完靠在元生的手臂上說到:「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瞞著你了,除了你們剛才說的事情外,還有一件事我想你遲早要知道..雖然這是我最不想讓你知道的......其實..顏鎮本是我的未婚夫,我想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處處針對你。」聖手看元生臉色有變,連忙解釋到:「丫頭就是為此,才下定決心逃的家,而且丫頭也是被強迫跟顏鎮訂的婚,據我所知...丫頭的宗令牌就是被當作信物交給顏鎮的,以確保丫頭沒有反抗的餘..地...」看著無芳冰冷的目光,聖手也不自覺的愈說愈小聲,元生此時也看出聖手貌似在懼怕無芳,伸手就將無芳摟入懷中,並戳著無芳的臉蛋玩,本來還有些尷尬的聖手這下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到:「還真是一物降一物,老夫是做夢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會給你降住了。」說完就匆匆找了個煎藥的理由開溜,無芳則是無奈的看著元生說到:「就知道欺負我。」元生聽完卻是伸手捏了捏無芳的臉蛋說到:「沒想到你這小妖精還有這麼多秘密!說~還有沒有事情瞞著我呀?」看著無芳直直地盯著自己微笑,元生嘆了口氣說到:「看你這表情就知道答案是...有,但我不想說。對吧?」說完就看無芳笑著可開心的直點頭,元生本想趁機偷親無芳,不料無芳卻伸手捏住元生臉頰說到:「今天不可以喔!要是讓你親到了,我今天可就沒辦法繼續教蓮末子了,你就暫時忍一下吧!好嗎?」看元生點頭,無芳這才在自己指尖吻了一下,隨後把手指按在元生嘴唇上說到:「最多就只能這樣啦,你要聽話喔!可別讓我抓到你趁我不在對池妹妹不軌喔!」說完就站起身揉了揉元生的臉蛋隨後走了回去,看著無芳踩著輕快的步伐漸漸遠去,站在原地傻笑的元生心理竟莫名有一股暖意,隨後也轉身回到房內,剛回到房內的元生本還想跟池歡荷寒暄幾句,問一問他今天都去了哪裡,可等元生關上門扭頭看去,池歡荷已經自在的穿著寬鬆的衣服成大字形躺在床上,搞的元生只能低著頭遮著臉的走到另一邊的通鋪,藉著鬃哞猽吼兩人的身軀遮擋來換衣服,可等元生換完衣服後,元生才發現池歡荷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對面的通鋪上探頭看著自己,嚇的元生立刻躲到猽吼身後問到:「你..你在看甚麼?」池歡荷看元生穿好衣服也跟著坐在通鋪上說到:「我..只是好奇..你...跟..我弟弟..是..是不是一樣,顏鎮..跟...大哥..一模一樣.其..其他人我..不知道,所以我很...好奇。」元生一聽瞪大眼睛問到:「你..你是在說甚麼東西一不一樣?」池歡荷指了指自己的下方說到:「這..這東西..我..我弟弟的..不..不太一樣。」元生只能尷尬的說到:「那..那東西每個男人都不一樣吧...你弟弟的怎麼了?」池歡荷抓抓頭說到:「凸起來..短..短短的..很奇怪。」元生一聽正要安慰,就聽池歡荷繼續說到:「我看女..女生的都..是凹進去的..男生..怎麼不太一樣?」元生聽完這下頭更大了,腦中更是不停的盤算著要如何說明,好在池歡荷接下來說到:「我.大哥..顏鎮..也是凹進去的..就..只有弟弟他..是凸的。」元生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池歡荷說的是肚臍眼,回想著當時池歡荷坐著用手向下指的樣子,終於鬆了一口氣的元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可很快元生又想到路上自己明明就意外的赤身裸體讓池歡荷看過了,怎麼現在還問這種問題,便接著說到:「你以前不就看過了嗎?而且你還伸手摸過我的身體阿!」池歡荷聽完卻疑惑的看著元生說到:「我?」元生這才將先前自己受傷時,池歡荷鑽自己被窩的事情給說了一次,池歡荷這才恍然大悟說到:「喔!我..忘了那個人..是..是你..對..你的也..也是凹的..奇怪了。」說完就看池歡荷又自顧自地躺了下去,這下元生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躺在通鋪上就開始研究起猽吼的尾巴,起初猽吼也並不在意,可看著元生一直盯著自己的尾巴,猽吼也逐漸感覺不自在,便轉過身正面對著元生將尾巴藏到身後,可怎料元生隨後又轉而研究起自己的手掌,搞的猽吼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乖乖把手放在一旁任由元生研究把玩,元生看著這隻巨大又沒有指甲的手很是好奇,反覆撥開關節上的毛又揉又捏,就在元生模索了好一陣子後,元生也終於發現如何快速讓爪子出現的方法,起初元生發現時,還以為是猽吼逗自己玩,直到猽吼發出鼾聲,元生才發這並不是巧合,就看元生對著猽吼手掌與手腕交界處先是由內向外搓了幾下後,再輕輕轉動猽吼手掌,隨後稍微出力安壓拇指下方位於手掌的硬塊,爪子就會從手心微微露出一小截,而後再繼續推揉硬塊,爪子還會繼續伸出,直到一半的爪子外露後才會失去效果,而猽吼也會隨之立刻握緊拳頭把爪子收回去,元生就這樣試了數次後才感到無聊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