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文字籠已經多少年了,我竟然是還需計算一下的狀態,以前覺得寫出作品是一件廢寢忘食也要做的事情,雖然已經不常寫作了,偶爾還是會很自戀的瀏覽我以前的詩作,本來還挺喜歡的幾首作品,前幾年看著都越發不自然,感覺當時的自己經常是很刻意的要放大一種心情或感受,並且想方設法的還要變成一首詩,我必須承認...真的矯情了。
然後不得否認,家庭無法推卸的責任,會壓得自己完全像一堆廢鐵,但儘管日子過得很鏽,天馬行空看想著的潛意識,卻比任何時候的思路都還要清晰,越透就越能淡泊名利,但更希望有一天我能對所有顛覆三觀的人生百態,不為所動,宇宙之神說:「人,其實沒有好壞。性格不同以致選擇不同,理解不同。」但我還需要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