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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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

    顧然手指點在她臉頰,一臉無奈。

   「好了沒有還有了,我沒生氣,也沒不高興,選擇幫你是我自己的事,拜託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社會性死亡就不要再提這些。」

    「死亡?」很棒,重點抓的真好。

    看到小姑娘雙眸開始蓄淚,顧然塞了塊餅乾到她嘴裡,強行打斷施法。「誇飾法而已。」

    徐若玉似乎還沒有走出剛剛那聲變態,低頭悶笑個不停。

   「抱歉,太好笑了,沒想到你會被一個小女孩罵變態哈哈⋯⋯」

    顧然無奈,雖然那個姿勢在外人眼裡是滿不自然的,但它用途是真的很正經了,其實跟警察壓制犯人動作有點像,既讓人不至於原地登出也可以控制住對方行動。

   「對了,我記得是不是要給妳取一個名字?」

   「嗯嗯。」

    徐若玉抽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一陣。

   「⋯⋯韓江雪?」顧然探頭去看。

   「對,她能力不就符合這個嗎?而且意思應該不用跟你解釋是什麼⋯⋯」

   「不是,這麼冷的名字你看符合她的氣質嗎?而且這首詩的確是有寧願忍受孤獨不願同流合污的意涵,那這個污是什麼?我們嗎?」

   「拜託意思到了有感覺就好,而且又不是只有這種解讀吧?純粹當字面意思說風景不好嗎?」

    「就算這樣也氣質完全不符合她啊,太清冷了啦。」

   「⋯⋯你厲害你幫忙取啊。」徐若玉嘴上這麼說著,倒也開始認真思考其他名字。

   顧然想了會,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書頁。「江⋯⋯瑩?雙火蓋玉的那個瑩。」

  「為什麼?」

  「瑩是上揚的唸法,聽起來比較活潑,而且瑩字拿來形容白雪、美玉。」

   說著,提筆在筆記本上寫下了兩字。好奇的小姑娘也湊過來看。

  「識字嗎?」顧然問小姑娘。

  「嗯嗯。」姨姨教過的。

  「理組取名還真的簡單粗暴。」徐若玉無情吐槽。

  「哈,又不是取自什麼詩詞就好,你當是在給古風小說女主取名嗎?」

  「算了,讓人家自己選啦,」徐若玉抱怨著,他的筆記本上又多了幾個像是岸芷汀,徐清悅之類的名字。「你最好不要干擾人家選。」

   「好啦,好啦。」

   小姑娘低下頭,接過那本筆記。

   江瑩。這兩個字最先落入眼裡。不知道為什麼,就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我⋯⋯喜歡這個,這個念江瑩對不對?」

  「算你聰明,知道選個字少的。」顧然眼中閃過得意,臉色看上去也沒那麼糟了。

  「岸芷汀也很少吧?六六,你確定要這個?」

  「對對!」

  「你自己說不要干擾她選,現在又在幹嘛啦。」

徐若玉糾結幾秒,還是放棄了。「好吧⋯⋯尊重她的想法,但⋯⋯好,江瑩,如果你想改的話在上身分證之前都可以。」

  「靠你不要再哄她用你的名了,」顧然吐槽著拿過本子。「徐清悅,我合理懷疑你想佔便宜。」

  「我他媽沒你幼稚。俗話說的好,自己是什麼人就看別人就是什麼樣。」

  奇怪,這兩人怎麼這麼喜歡吵架啊。

    江瑩小姑娘,在線疑惑。

    忽然,兩人同時安靜的轉過頭,不約而同的盯著她手上那包壓縮餅乾。

    「嗯?」江瑩把一塊餅乾塞進嘴裡,吃得滿手都是屑屑。

    (怎麼了?)

    顧然陡然拉高聲音。「我靠你剛剛吃幾片了!?」

    要知道他們一餐吃多點壓縮餅乾也就四五片,正常兩三片就飽了,看江瑩的架式是大半包都進肚子了,至少也是一次吃了七八片,就算是個大男人也禁不起這麼吃法啊,又不是相撲選手。

    「怎麼辦,要不要催吐?」顧然一把揪住還沒反應過來的江瑩問到。

    (!!!)

    江瑩可憐兮兮地把求助眼光投向徐若玉,無力的揮了揮爪子。

    (嗚。)

    「呃⋯⋯江瑩,你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看到手裡的餅乾被抽走,江瑩著急了。「我還餓⋯⋯」

    「你真的不能再吃了,再吃會脹肚子的。」徐若玉把餅乾收起來,說道。

    「可我肚子好餓。」江瑩低下頭,委屈的戳戳手指。

    「好啦,等等要是你真的還很餓再吃,現在你先喝點水,待會有任何不舒服都要說。乖啊。」徐若玉耐心地哄著。

    江瑩懨懨地點點頭。看來今天要餓肚子了,她知道她這食量確實太大了,難怪他們不放心。可是⋯⋯

   (真的好餓⋯⋯)

    看著江瑩一臉委屈的樣子,徐若玉嘆口氣,拉過她掌心放了片餅乾。「再給你吃最後一個了喔。」

    小姑娘眼睛驟然亮起。「謝謝~」

    顧然在旁邊笑了,可很快又咳了起來,勉強丟開書,額前滲出細密的汗意。

    江瑩嚇到了,視線落在顧然胸口,心虛了。

    徐若玉皺著眉。「躺好,今晚你就好好休息。」

   「你一個人守夜可以嗎?」顧然撐起身體,問。

    徐若玉衝他翻了個白眼。「讓你個病號去守夜效果是會比較好嗎?我守不住了就自己睡覺去。」

    江瑩有點兒沒聽懂兩人在說什麼,但隱隱知道現在有事情,顧然受著傷幫不上忙,趕忙舉起手。「那我⋯⋯」

    「⋯⋯」顧然瞥了她一眼。「還是別守算了,野獸這裡有火,如果那群傢伙在來的話我可沒力氣開槍,剩下一小一累半死的守也沒什麼用。」

    徐若玉點點頭,瞟了小姑娘一眼。「嗯,那她睡裡側吧。」

    他們沒怎麼猶豫男女同睡的問題,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他們不可能把任何人踢出去睡或把物資丟掉騰出空間,在生存面前,這種事情微小到可以不考慮。反正他們心裡也清楚對方的道德狀態,瘋點歸瘋點,絕對不會對一個小女孩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冬天總是入夜的特別快,簡單洗漱後三人便躺下休息。帳篷裡一片漆黑,江瑩抓著毯子,聽見旁邊兩個男生的呼吸聲都平緩下來了。

    (好想姨姨,好想姨姨再抱著我睡,這樣我就不害怕了。)

    半夜一陣疼意襲擊了滿是傷痕的上半身,顧然微微縮了縮身子,突然,一隻小手搭在了他胸口。

    「⋯⋯」靠著觸覺,不用看也知道小姑娘此刻正趴在自己身上。他是用睡袋,多少能阻隔肢體接觸,至於睡覺不小心碰到,沒有歹念就可以不用特別管了。但沒想到被『動手動腳』的會是自己。

    江瑩此刻也沒安分著,身子動了動,抱住了他肩膀,嚶嚶幾聲,像是小孩子半夜做惡夢在那邊哼的聲音。

    「唉⋯⋯」無聲的嘆口氣,顧然把手放在小女孩頭上摸了摸。

    小姑娘的身體軟軟涼涼的,而且不重,也沒直接趴到傷口上其實感覺還好,就是有點尷尬。小心微微側了身,讓她的手不至於被直接甩下去,又不會碰到什麼地方。

    「煩人精。」顧然盯著帳篷頂,喃喃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




    「她昨晚就這樣抱著你睡啊。」天光微亮,徐若玉驚奇的盯著某隻掛在顧然身上的小小瑩。「不是,你傷口沒被壓到?」

    「還好,她很輕。」顧然低頭看著女孩的髮頂。「我先叫她起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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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尾魚,被燉湯了,在湯裡寫文,寫各種奇奇怪怪的奇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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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然咳著抬起頭,強撐著擋在了被波及最慘的徐若玉身前,咬牙抬起槍管。     對方領頭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手指早已先按在了扳機上。     顧然緊皺著眉頭,這下最好的結果很可能是他最起碼能拉一兩個墊背了。可沒想到下一刻,一個柔軟的身體貼在了他們身上,手臂張開牢牢護著他們。   
 一開始被拖著跑時腦子還沒跟上,不過漸漸的雙腳就找回了控制權。    注意到她能跟上他們的速度後,兩人輕輕把手抽出六六腋下,放她自己跑。     身後大片蟲子爬動的沙沙聲簡直是最好的腎上腺素增劑,幾人都快跑成風火輪了愣是沒敢停下。    「剛剛我們是不是有經過什麼叉路?」    「不要在逃難
   彎彎繞繞了一大段路,幾人在一個洞窟前停下。「萬一是陷阱就麻煩了。」    「這裡有鞋印,很凌亂,比對起來確實隊伍有幾個確實是這麼穿的。剩下有的,分辨不出來。」顧然指了指地面。「但如果裡面有甚麼東西,我們可能就會腹背受敵。」    「我再給他們確認一下訊息。」徐若玉重新拿出傳呼機,來來回回傳
最後從女孩斷斷續續的敘述中,二人得知女孩似乎從記事起就成了實驗體。從未看過外面的世界,但在某年來了一個『姨姨』,教她認字,並帶外面的書讀給她聽。     兩人的秘密逃亡,恰好策劃在了他們前來剿滅這天機殘餘勢力的昨天。    至於為什麼叫她來找自己,眼前的女孩完全不知情。     兩人默
六六跨越了廣大的雪地後來到一片樹林的巨石後方,這裡終於可以讓她安心,可能是體力耗盡的關係,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雪已經停了。 她緩緩爬起,撥去身上堆積的落雪、失落地拍拍裙子,心裡對於女人的承諾有幾分不確定性與失望。 此時她突然聽到零雜的聲音,下意識地躲
    滴、滴、滴。     潔白的房間此刻空無一人,淡淡的血腥味逸散在空氣中,黑色的桌面上一瓶瓶裝滿試劑和化學藥品的瓶子井然有序地擺放著,暗色的燈光下,投出透明扭曲的影子,仿若一個個猙獰的面孔在無聲的地嘶吼。     角落巨大的透明生態箱內躺著年約十四五歲的女孩。她靜靜地沉睡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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