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有斷片嘛?」渠水身體壓上季獻夏,曲線交疊。「什麼意思?」他問,他的耳朵一片濕潤正被渠水吸吮。「就是做愛高潮中有太爽到忘記,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我正在賣力——」渠水的問題讓季獻夏努力回想著先前。他的臉色紅潤,像是想到了什麼。「嗯⋯⋯」他的回答似乎不讓渠水滿意,他感覺她的恥骨在撞擊蜜桃。海豚君正摩擦著蜜桃開口處,在跟同類打招呼。渠水手取出プチ,季獻夏一陣暢快,體內異物被取出,蜜桃得以鬆懈,只是海豚君抵著,他有些緊張。「欸欸欸⋯⋯你不幫我一下?海豚君不能直接來啦⋯⋯」季獻夏緊張的口吻讓渠水滿是歡喜。
「那是要怎樣?」プチ是那次購買的第二個尺寸海豚,讓渠水胯部的海豚大哥戲桃,沒有再潤滑他是不行的。
「你知道你有多粗嘛?」季獻夏自己講自己害羞,「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海豚君是多壯的海豚嘛?」不能說「肥」,會被渠水以海豚君之名懲罰。在渠水下面的季獻夏伸手比著三根併攏手指頭。
「可是你的蜜桃可以啊。」渠水說著,季獻夏大搖頭。「プチ剛剛有撐著蜜桃壁,可以的啦。」他持續搖頭,「不讓再次體會開苞破處——」
「你是要開幾次啦⋯⋯第一次是你的,之後每一次第一次都是你的⋯⋯」
「可是你每一次都像第一次啊,讓人愛不釋手。你說對不對,海豚君?」
「不對。我幫海豚君回答。」
「少來。海豚君是我的義肢,我說了才算。」
25.02.07
清晨季獻夏坐上馬桶,本來是暢快但是一從蜜桃排出,撕心裂肺唉吼叫嘯。渠水衝進了浴室,看見季獻夏眼眶飆淚,立刻摸著他的頭撫撫惜惜,她好喜歡這個時刻,男性坐在馬桶上的肉景實在過於鮮美,絕對不能錯過。「⋯⋯以後不要再用海豚君了⋯⋯」每次季獻夏這麼提,渠水便會多加安撫,真是可愛。「可是海豚君很喜歡你啊——而且你也很享受——現在這點苦跟我月經疼痛比起來不算什麼啦。」渠水說得季獻夏無法反駁。「你該慶幸我是陰道交有感覺的女性,要是我沒感覺,我才不會讓你進入我身體。而你是肛道交有感覺的男性,不用不覺得可惜嘛?」渠水論又來了,像是引經據典至理名言,男性皆該背誦默寫考試,季獻夏已經滾瓜爛熟到渠水下句。
有些女性終其一生無法享受陰道交,亦如有些男性終其一生無法享受肛道交。若有幸體會抵達高潮,是個人體質使然。愈來愈多男性可以接受被進入,得到連續性高潮,是他們的幸運,也是身體允許。為什麼愈來愈多〇号,那是因為體會過肛交愉悅後,快感遠勝於使用卵鳥,如果身體構造如此,為什麼浪費,沒有善加使用?是肛交污名還是社會學校教育從來不教導致。彷彿神祕點隱藏了顛覆世界的奧義。勇者們那裏隱藏著祕寶,等待挖掘探尋。
攀過污名高牆後有一個新世界。渠水知道自己需要的男朋友是要願意嘗試可能,不可以一開始就拒絕,被進入不是女性必須,既然男性標榜陽剛,就能承受疼痛。渠水抱著如果經過她開發,男朋友還是無法享受後樂,她便會放棄。渠水的資質有到,每一個男朋友她都順利開啟了蜜桃源,她抱著季獻夏時,她知道他很愛她,願意為她嘗試。看著季獻夏疼痛到連自己穿內褲的力氣也沒有,是該換她擔任戰備指揮官,替他拉起,撟好位置,白襠確實服貼胯与臀。如果季獻夏能接受她不孕的事實,他也能擺平家裏,掙脫社會規範框架,不在意生殖,那季獻夏便是那個「對的人」。她為他着衣穿褲,打上領帶,披上西裝外套,渠水帶著季獻夏去牽機車。「我來騎吧——」季獻夏點頭。
「今天車子我來騎,我送你去公司。下班我來接你。」渠水在停紅綠燈時說著,她小心翼翼地騎,注意著柏油路,不要顛簸跳動,造成季獻夏屁股痛。環抱著女朋友腰的他覺得只有在這時候,他們日常角色互換,他彷彿也有著跟「裏渠水」恋愛的感覺。平常「表渠水」時,他是社會框架裏的男性角色。海豚君後樂完,他便是被照顧的人,季獻夏又愛上了洪渠水。愛可以一層一層一遍一遍累積堆疊,沒有極限。下機車時,無法抬腿跨下踏地,他們是接力挪位,等到季獻夏從前座側下後,龍頭交給渠水。他們古怪的姿勢都讓櫻田及王盛國瞧見。「水將,你們怎麼這麼奇怪?」櫻田是急忙上前幫忙。渠水笑著,「我昨晚在幫你們調教受君,所以今天動作比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