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02
渠水找了一篇部落格文章,關於以前男嬰使用粉紅色,女嬰用藍色,後來粉紅色漸漸為女性使用的簡略演変給季獻夏閱讀。「你記得以前連紅色都有被說是女生的顏色這回事嘛?」渠水說著,季獻夏隱約記得,不過他腦袋裏是青春期騷動的國中時代,五顏六色的男性子彈內褲席捲,前衛男同學穿起紅色,但季獻夏覺得無聊,穿在褲子裏的內褲是要給誰看啊。
被渠水教育的季獻夏,開始會注意男性穿著粉紅色,他欣賞起黝黑膚色的櫻田身着粉紅色襯衫的美感。原來一些固念,只要有人提點啟發,便會豁然開朗,接受新的心維換條思路。在頂樓菸場,兩個部門的同事碰頭,季獻夏已經會特意去找王盛國及硬田攀談,業務部的都詼著季獻夏,「既然跟企劃部兩大魔頭有私交,萬事拜託,請他們不要那麼硬」。
25.02.03
他們四人又約在健身房櫃檯門口碰面。櫻田与渠水撟好時間,便帶著王盛國与季獻夏碰面。櫻田拉著季獻夏要往重訓區移動,渠水微笑地揮手,「跟你的攻君們好好練身體喔——」渠水準備去大教室上瑜珈。王盛國刻意放慢腳步,他有話跟渠水說。「你這樣把獻夏推給我們,有天真的會被吃掉喔。」王盛國一說完,渠水的眼睛閃爍發亮,「你該不會真的很期待男朋友被我們吃掉吧?」
「快吃,拜託——」渠水興奮雀躍。「不過我有條件——」王盛國愣著。「我要細節,我要知道你們發生的每一個細節。」聽到渠水的話,王盛國直接回著:「変態。」
「哎呦,你說我変態,我會興奮耶,我変態我驕傲。」
「喔。你的小櫻⋯⋯櫻田有跟你提過他的角色嗎?」
夜裏睡前,渠水在獻夏手臂上寫著回,多寫幾次変成直接畫兩個圈圈「◎」。不懂意思的季獻夏問著渠水幹嘛,只是他以為又要採桃榨蜜桃水。渠水以前也不是沒幹過這類猜符號,結果是他趴好等著。他有些緊張,心想著還是先下手為強,不能坐以待斃。
王盛國与櫻田睡前小聊,聊起了他跟渠水的對話。「不可能。騙人。真的假的。」
25.02.04
季獻夏跟范立國約在某間范立國家附近小酒館碰面。如果不是渠水今晚加班沒一塊去健身房運動,季獻夏根本不想跑這一趟。
「獻夏你什麼時候変這麼胖⋯⋯襯衫緊成這樣⋯⋯」范立國說著,打量著季獻夏前後。他知道自己才不是范立國口中說的変胖,是変壯,在王盛國与櫻田訓練下,身體線條愈來愈佳,他也被慫恿開始喝起高蛋白。范立國捏著季獻夏手臂,「你這樣愈來愈Gay噢⋯⋯」
「謝謝。」季獻夏直爽地回著。
「欸兄弟,我這句話不是稱讚,你謝屁啊。」
「不是嘛?我以為是耶。」
「你是不是又被渠水灌了什麼迷湯?」
季獻夏搭著范立國的肩膀要進去小酒館,但范立國想要在外面講完再進去。「什麼事情你快說。」季獻夏抱怨著手機這麼方便,幹嘛不用電話講一講,簡訊也可以,再不既email也行,范立國就是堅持碰面再說。約小酒館,季獻夏是已經跟渠水報備過,她下班搭計程車來,再由她騎車載他回家。
一知道渠水晚點會到場,范立國張望注意著周遭,小聲地問季獻夏,「你有沒有管道找傳播?」第六感果然是準確的,沒有好事。
「范立國。」季獻夏指名道姓,「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這種事情問我?你幹嘛跟我講,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呴你誰?我兄弟。我是身體燒壞了才跟你講。曉芬她現在不肯我碰她身體啦⋯⋯」
「所以呢?A片看一看尻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