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PS|🔞🔞🔞 (很重要說三次)
#雷朋 #展丞
#偽池畏 #偽姜畏
#劉軒丞0.5#白切黑
#潔癖勿入
清晨的光從海面折射上來,像細碎的金粉一樣灑進甲板,隨著波紋閃動。
風是涼的,混著鹹味,掀起圓形大床薄毯的一角,露出裡面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
2025年的盛夏,峇里島的清晨靜得像一張薄薄的水彩。
私人海灘邊,一艘潔白的私人遊艇泊在溫柔的浪尖上,船身隨著潮汐微微起伏。 昨夜的笑聲與酒香似乎還留在空氣裡,混進椰香與海水味中,隨晨風繞進甲板。
甲板中央安放著一張豪華的圓形大床,寬闊到足以讓四人伸展著入睡。
黑棕柚木打造的床架溫潤沉穩,四周垂墜的墨綠色柔布,被海風吹得緩慢起伏,像在呼吸。
薄毯的一角被風揭開,露出裡面彼此相依的兩個人——
梓渝在劉軒丞懷裡,呼吸還帶著剛睡醒的黏意,額前的碎髮被風吹得有些亂。
對面,展軒側躺在前方躺椅上支著頭看著他們。
「冷不冷?」聲音從另一側傳來。 田栩寧坐在床邊,手裡晃著兩杯紅酒——早晨出現得不合時宜,卻因他神情淡定,像是在做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你問的誰?」展軒抬頭。
「你啊。」田栩寧朝他挑了下眉,隨手丟了個媚眼過去。
「沃草,得了吧。」展軒笑罵一聲,翻了個白眼。
田栩寧只是扯了扯嘴角,笑得有點痞。
海風帶來一陣涼意,梓渝便下意識收緊手臂,把劉軒丞摟得更緊。 劉軒丞悶哼了兩聲,也順勢抱住他。
田栩寧將紅酒放到旁邊的桌上,俯身上了床。 手像是無意間探進毯子裡,卻在下一秒將兩人隔開,把梓渝從劉軒丞懷裡帶走,抱到自己這一側。
動作不急不緩,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意味。
展軒看著,唇角慢慢勾起,像是捕捉到什麼熟悉的畫面,語氣帶笑:
「怎麼,池騁上身了?」
田栩寧低低地笑了一聲:「我要是池騁,他現在就完了。」
「哦?」展軒挑眉,興致被勾起,「怎樣完了?」
田栩寧沒急著回答,只微微低下頭,視線沿著梓渝纖細又白的腿緩緩往上,途經膝窩、腰線,一路探視到鎖骨。 他的手像是順著角色的習慣,自然而然地收緊,把人困在自己懷裡,指尖沿著薄毯的邊緣慢慢滑進去。
「池騁」的語氣帶著壓迫,卻又不失溫柔,低聲在耳邊道:「你說呢,畏畏?」
梓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像是還沒完全從睡意裡脫身,呼吸還帶著昨夜的餘溫。
「不是吧哥,你真要在這?」展軒揉了揉太陽穴,聲音帶著笑意,像在看一齣好戲。
梓渝被突如其來的扯過去,還沒反應過來,背後就多了一道穩固的支撐。
「田栩寧,你——」話還沒說完,脖頸處便貼上一道低啞的氣息:「安分點。」 那聲音近得像落在皮膚裡,帶著海風的涼意和他掌心的熱度,讓人無處可逃。
劉軒丞被奪了人也醒了,目光落在對面正看戲的展軒身上:「怎麼回事?」
展軒支著頭,笑得肆意:「有人入戲太深。」
劉軒丞起身離戰場遠一點,坐在展軒旁邊的躺椅上。
昨晚,他們四個窩在度假村的房間裡,把《逆愛》從第一集到大結局整整看了一遍。
那些熟悉的對白、眼神和場景,像還沒散去的酒意一樣,留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另一邊,梓渝仰著頭看他,眼神裡的抗拒被那股近得發燙的溫度一點點逼退,呼吸亂了節奏。
「你要在這?」
海風吹過,薄毯邊緣輕輕顫動。他眯了眯眼,語氣帶著半分挑釁:「旁邊還有兩個人呢。」
田栩寧低低笑了一聲,呼吸貼近耳際,混著一點鹹味與酒意,唇角幾乎擦過他的耳尖:「我又不是不行。」
梓渝盯著他,眼底還有沒褪乾淨的睡意,被晨光映得像浸了水的琥珀。過了兩秒,他慢慢勾起嘴角:「那可得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那我該叫你什麼?」梓渝問,聲音壓得很輕,像怕驚動海面那層薄薄的光。
「老公。」
梓渝笑了,肩膀隨著笑意微微晃動。
「池騁想聽。」田栩寧扯了扯嘴角,視線不疾不徐地掃過他的臉。
「想得美。」梓渝眨了下眼,聲音裡挑釁與順從交織,「你也不准叫我老婆。」
「那我叫你畏畏,行嗎?」
「行,所以我現在是吳所畏?」
「可以嗎?」
梓渝沒立刻回答,只是低頭笑了笑。抬眼時,整個人像換了個魂似的,眼神帶著戲裡的鋒利。
「欸!池騁,我警告你——」
「不許亂來!」
「旁邊還有我師父呢!我臉往哪擺!」 梓渝兩顆小兔牙露出來,眼睛圓咚咚的。
田栩寧愣了半秒,隨即痞痞一笑,海風將他額前的碎髮吹得微微散亂。
「老子就想亂來。」
田栩寧抓著梓渝的膝蓋窩,將人拉過來。 梓渝被迫往後仰,呼吸亂了節奏。
——這倆是真做起來了。
展軒側著身,眼神還盯著那邊,語氣像閒聊:「你看得這麼高興?」
劉軒丞連眼都沒眨一下,嘴角一勾,慢悠悠地回:「不然呢?限量版的番外篇現場演出——當作上課。」
「那你不實踐一下?」展軒斜他一眼,唇角勾著,「學得快。」
劉軒丞轉過頭看他,笑得很調皮:「對喔,可以啊。」
話音剛落,他並沒有如展軒預期地湊過來,而是起身朝那兩個人挪去。
海風正輕輕掀動毯角。
田栩寧半靠在床沿,手臂緊緊箍著梓渝的腰,低頭時,額前的碎髮落下,擦過他的臉,呼吸與海鹽味混在一起。
劉軒丞走近時,田栩寧敏銳地察覺,抬起上半身,盯著他要幹什麼。
梓渝依舊仰躺在床上,薄毯滑到腰間,裸露的鎖骨在晨光下泛著細微的光。 劉軒丞跪上床,身體與梓渝成反方向,動作不急不緩,將自己整個人壓近。他的影子籠罩下來,遮住了梓渝眼前的光。 那層陰影壓下來,梓渝才微微睜眼,身體依然隨著田栩寧的節奏微顫——每一下都深而準,逼得他無法完全呼吸。
他緩緩抬頭,嗓音因喘息而發軟:「師父?」
劉軒丞低頭看著他,眼裡是過分溫柔的假象:「大畏,有哪裡不舒服嗎?」
田栩寧聽到這句,眸色一沉,像是被觸了逆鱗,腰間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加重,帶著明顯的侵佔意味,一下比一下更深。
「啊——哈」梓渝喉間溢出一聲急促的喘,指尖緊緊抓住床單,薄毯下的腿蜷了一瞬,深處被頂得幾乎顫抖。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湧上來,呼吸徹底亂掉。
劉軒丞嘴角慢慢勾起,那笑意不見一絲善意,像是看著一場他早就料到的好戲。
「沒,沒有不舒服。」梓渝努力穩住聲音,卻連尾音都還帶著顫。
「大畏啊……」他故意頓了頓,眼神緩慢地從梓渝的臉一路滑到胸口,再落在薄毯隆起又沉陷的地方,唇角彎得更深,「為師可得檢查一下,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事。」
梓渝被這視線燙得不敢動,下意識偏過頭,卻被田栩寧扣住後頸迫回來,迫使他對上那雙帶著深意的眼。
「別亂碰他。」田栩寧的聲音沉下去,像潮水拍打礁岩,帶著低啞的威懾。
劉軒丞笑了笑,沒有半分退卻,俯身時額前的髮絲垂落,隔著半寸距離貼近梓渝的耳尖,聲音壓得極低,像一縷灼熱的氣息鑽進耳道: 「舒服嗎……大畏?」
語調輕柔,卻像刻意揉碎的絲絨,帶著不容忽視的暗示。
那股熱氣一寸寸鑽進皮膚底下,燒得他呼吸瞬間亂了節奏。
劉軒丞微微側頭,唇形幾乎擦過他的耳尖,低笑:「這樣就受不了?我可還沒開始呢。」
梓渝喉頭滾動,指尖死死抓著床單,腿部不受控地收緊了一瞬。
田栩寧聽不見他耳邊的話,卻清楚感覺到那裡忽然緊緊箍住了自己——一種突如其來的收縮,像是刻意在挑釁他的耐性。
他呼吸一滯,眸色瞬間沉下去,腰下的衝擊重了幾分,節奏帶著懲罰的狠意,把人牢牢壓進床褥裡。
梓渝幾乎喘不過氣,指尖蜷成了弧,掌心被床單磨得發燙。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被逼到極限時,臉側忽然多了一道近得不能再近的氣息。
劉軒丞的影子覆下來,沒有任何預兆地低頭吻住他。
那是完全不同的溫柔碰觸,還帶著掌一絲絲控意的意味——唇瓣壓得很深,舌尖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便探進去,輕而易舉地奪走了呼吸。 「唔——」梓渝被迫仰頭,整個人陷進兩股不同方向的壓迫裡,後腰被田栩寧牢牢箍著,胸口卻被劉軒丞的吻鎖死。
田栩寧眸色瞬間暗下,呼吸一沉,腰間的力道再一次收緊,像是在用身體宣告——這人是他的。
「郭城宇!」他咬著牙開口,聲音低啞卻凌厲得像刀,「你他媽給我把人給我帶走。」
展軒扶了扶額,表情寫滿了無奈——這三個人全他媽入戲太深,還非得把他拖下水。
「……我他媽只是來度個假。」他低聲嘀咕,卻還是慢悠悠地放下手裡的酒杯,朝床邊走過去。
展軒過去,俯下身,雙手捧住劉軒丞的臉,像對待小孩一樣不疾不徐地把他的頭掰開。 那個吻被生生拉斷,唇瓣分開時牽出一道細細的銀絲,在晨光下微微閃著光。
劉軒丞仰起頭,任由他拉開,眼神卻依舊懶散又帶著笑意,像是在挑釁——笑得人摸不透,是在享受被打斷,還是故意讓氣氛更糟。
劉軒丞卻忽然低低叫了一聲:「城宇。」 聲線完全換成了戲裡姜小帥那種溫順又帶點撒嬌的調子,嘴唇微微嘟著,抬頭看他,一副索吻的姿態。
展軒喉結滾了滾,視線不受控地停在那雙唇上半秒,像是被那點無辜的假象勾了一下神經。
沒忍住,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
劉軒丞還迎了一下,嘴唇在親上去的那刻微微嘟起,像是下意識的撒嬌。
展軒低笑了一聲:「別玩了。」他壓低聲線,像在哄小孩一樣。
劉軒丞卻笑得更懶,唇形輕輕動了動:「那你陪我玩。」
語尾刻意壓低,像羽毛一樣撩過耳膜,帶著不容忽視的黏意與挑釁。
展軒的手還按在他臉側,神情一瞬間有些猶豫。
就在那個空檔,劉軒丞的視線始終鎖在他身上,卻慢慢將手從梓渝的頸側探下去。漂亮的指節在薄毯下若有若無地遊走,最後不懷好意地輕刮過胸前那顆敏感點。 「啊——」梓渝猝不及防,低低叫出聲,背脊瞬間繃緊。
那聲音在海風和呼吸聲之間顯得格外清晰,讓氣氛倏地繃到極致。
田栩寧的動作猛地一頓,下一秒便像是被什麼點燃。
見展軒還在猶豫,他直接傾身過去,單手捏住劉軒丞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直視自己。
兩人視線在空中撞上,像刀鋒互相抵住,誰都沒有退讓半步。
「你很想死?」田栩寧的聲音低沉,尾音裡壓著冷意。
劉軒丞反而笑了,眼神帶著幾分輕慢和挑釁,像是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換作是姜小帥肯定不敢與池騁對著幹;但他現在是劉軒丞。
薄毯下,梓渝還在急促喘息,指尖死死攥著床單,感覺到這兩股壓迫的氣場在自己頭頂交鋒。
展軒終於長長嘆了口氣,俯身一把將劉軒丞橫腰抱起,動作乾脆到不容反抗。
因為他很清楚——再不把人抓走,下一秒被上的就會是劉軒丞了。
被抱起的那一瞬,劉軒丞不但沒有掙扎,反而懶洋洋地往他懷裡靠了靠,唇角慢慢勾起。
他抬手衝著田栩寧揮了揮手,笑得一臉欠揍:「掰掰~」
田栩寧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說「快滾」。
遊艇隨著海面微微晃動,白色船身映著晨光,像是在呼吸。
甲板上的酒杯還凌亂地擱著,昨夜散落的外套被風吹得輕輕擺動,
笑聲的尾音仿佛還在空氣裡飄蕩。
門被帶上的一聲輕響,
將那股溫熱又曖昧的氣息鎖進船艙深處,與遠方潮聲一起,被海面一層層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