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寒清早上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在晃動,是被晃醒的。
他下半身沒辦法動彈,門戶大開,由著人肆意進出他的身體。
屁股熱辣辣的像是要燒起來,同時不由自主夾緊對方的陰莖吞吐著,承受一波又一波翻湧而來的快感,最後受不住發出一聲撩人的呻吟。
對方聽聞,才意識到他醒了,先是笑了聲,低頭咬住他的乳首,下身更是加重進出的力道。
硯寒清被撞的腦袋一片空白,渾身上下每處都極為敏感,只能雙手扶著對方的肩頭,隨著對方擺動。
對方舔了舔早已勃起的乳首,輕笑聲而後問他:
「被操醒的感覺如何?」
還問如何,他現在這樣是能說什麼?
他就算內心再怎麼想白眼對方,也無濟於事,雙腳腳趾捲曲著搭在對方的腰上,甬道內的物事一次次深入,斷斷續續的呻吟早已是最好的回答。
見硯寒清被自己弄得說不出話,他也只好停下,吻了吻他,而後又在硯寒清耳邊輕問:
「舒服嗎?」
這下硯寒清真的非得好好說說這個人。
他平復了下自己呼吸,回道:
「我沒有想過你會幹這種事。」
「因為……你好騷啊。」說完,他又含住硯寒清的耳珠子輕舔。
「唔………」硯寒清靠著那人的頭,想到的是對方這樣的舉動,霸道歸霸道,但又透著點孩子氣。
他揉揉那人的腦袋,「你這笑話太不好笑了,這話肯定沒在別人面前說過。」
「也只有對你。」
「看來謙謙君子什麼的都是假象。」
他抬腳蹭了蹭對方還挺在他雙腿間的屁股瓣催促著。
那人也很是乖順,再度挺腰將陰莖更加深入硯寒清的菊穴中塞滿,繼續抽插,硯寒清穴肉不斷翻出又擠入,兩人下身如打樁般撞擊著。
「我不是君子,信我的人已經很少了。」
那人說完後,抽出的物事又狠狠撞入硯寒清發紅的菊穴。
硯寒清吃痛一聲,伴隨著極致的快感,他可以感受到那人正釋放在自己體內。
聽聞方才的回答,看著對方平靜的雙眸,他伸手將那人拉下,額碰額,說道:
「是很少了,這就是墨家鉅子。」
他吻吻對方的唇。
「但在我面前的,你是俏如來,而我,相信俏如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