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組一個失眠群組。」
「聽起來很寂寞。」
「聽起來很可憐。」
「可惜我們都太遠了,不然可以衝出門吃宵夜。」
「可以約日本。」
「我到了她就回來了。」
「也是。」
剛好遇到Z和G都失眠的夜晚,突然發現其實在新竹和日本都還有人隔空陪伴。我也邀請失眠的魁加入群組,和他說主題曲是全世界失眠。他想也不想的說了聲好耶,事實上他才是在失眠群組裡待最久的人。
其實我們都很像,只是我們都沒說。
G說她害怕離開日本是不是代表著她又逃跑了,就像她離開台灣時一樣。而毛姐姐卻在前日來信說,關於報考研究所的我,她敬佩且羨慕我篤定追求夢想的勇氣。我想告訴她,我只是想寫字,我只是羨慕可以看得深遠的人,我只是害怕自己的無知,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夢想。
G說原來大家都過的很渺茫。
像起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