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堆字,沒一個是我要的。我走進一間店裡,想找一件我的衣服,都不行。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我想著。 一會兒,天亮了,我走出來。 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除了太陽我回頭望望那店內,漆黑,還沒被陽光侵入同樣,一個人也沒有。於是我坐下來打字, 把那招牌狠狠死命地用拳頭擊打字沒掉下來,牢牢,牢牢地在那白色的鐵板上垂著滴血的眉頭,望我。我要檢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