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夢到新展開展、客人進門的時候才想到要把舊的展示作品撤掉換成新的。(「對喔,忘了換掉了。」旁邊的人聽了咯咯笑,好像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可愛的疏漏。)勉強掛完之後想說應該還有很多空位慘了,走過去一看發現變成類似聖誕節主題的毛絨絨商品特陳。
老B下午又要去愁城聽毒草講座,忘了排工讀生班。我久違地一個人顧店到七點。Y的藏家來了,他逛書店的時候我介紹了日安焦慮給他,也說他是得過高雄獎的藝術家(我至少試了喔藝術之神在上),結果他說Y的底子讓漫畫不只是漫畫,日安焦慮的畫法他不喜歡。寫實仍然是使一般人臣服的妙法吧。他後來買了谷口治郎的漫畫。
一整天在想煙囪的訪綱。查資料查到太多心有戚戚焉的事:大我們兩歲的他也是從鄉下搬到首都去,一開始住在一個不怎麼像首都的地方,和媒體再現的那個首都沒有發生任何關係,要離開首都不會有任何不捨,但想做的事情很遺憾只能在那個地方實現。這種際遇是不是就只到我們這一代了?網路原生世代沒什麼執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