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時間:2016.01.14
Q:從過去的代表作品,例如: 《The “O” series》、《Physical Installation》到《小折磨系列》等,這些作品形式都屬於機械動力藝術的作品形式,可否請您談談對於自己的創作脈絡和所謂新媒體藝術之間的關係(您自己的創作裡面怎麼去定位您的作品在新媒體藝術裡面跨領域的定位)?
A:我自己的作品其實不那麼靠近新媒體藝術,在定位上比較投以感性的訴求。如果以新媒體領域而言,我的創作應屬於較復古類型的創作,誠如之前王仲堃所言,我的創作趨近於動態雕塑,近期才逐漸朝向關於聲響感知這一塊。那當然我自己認為在新媒體藝術的基礎上,確實較為古典也不那麼數位;因為新媒體常被慣以數位兩字作為前行,無論是作品本身探討的議題,或是其創作的技法等。這次個展總結近五年來創作的一個階段,也是對自我的一個審視與剖析,當然對於主流環境趨勢的理念層次,未來是會有想挑戰與嘗試的機會,期望在創作脈絡上能夠持續精進到一種自然而然的狀態。我想這會比較像是內化自我後可以去操作的本能,而不是突兀性轉變作品調性的一種無所適從。
Q:從《小折磨系列》開始的作品,開始不再完全隱晦自身的情感,而是透過裝置的驅動,去再現當下的心理狀態,為什麼會轉向這樣的創作思維?
A:我想這其實比較算是一種經歷,或說是過往至今經驗的一種轉折過程,就像剛才有提到,其實我希望自己的創作是走向一種自然風的路線,習慣以當下遇到什麼樣的情緒狀態,就會試圖去呈現那個令人反覆琢磨的心焦,作為創作構想的施力點。就好像如果現在被關在一間密室,限制需要就地取材的時候,應該怎麼樣去突破當下的困窘?我設想這樣的假設性問題,去試圖勾勒當下時空背景所反映的狀態,所以就思索腦海中的一些感知經驗以及生活片段,透過我熟悉的機械媒材與裝置驅動,創造出情境,像一種私密對話般,把自我間接赤裸地展現出來。
Q:從過去的代表作品,例如: 《The “O” series》、《Physical Installation》到《小折磨系列》等,這些作品形式都屬於機械動力藝術的作品形式,可否請您談談對於自己的創作脈絡和所謂新媒體藝術之間的關係(您自己的創作裡面怎麼去定位您的作品在新媒體藝術裡面跨領域的定位)?
A:我自己的作品其實不那麼靠近新媒體藝術,在定位上比較投以感性的訴求。如果以新媒體領域而言,我的創作應屬於較復古類型的創作,誠如之前王仲堃所言,我的創作趨近於動態雕塑,近期才逐漸朝向關於聲響感知這一塊。那當然我自己認為在新媒體藝術的基礎上,確實較為古典也不那麼數位;因為新媒體常被慣以數位兩字作為前行,無論是作品本身探討的議題,或是其創作的技法等。這次個展總結近五年來創作的一個階段,也是對自我的一個審視與剖析,當然對於主流環境趨勢的理念層次,未來是會有想挑戰與嘗試的機會,期望在創作脈絡上能夠持續精進到一種自然而然的狀態。我想這會比較像是內化自我後可以去操作的本能,而不是突兀性轉變作品調性的一種無所適從。
Q:從《小折磨系列》開始的作品,開始不再完全隱晦自身的情感,而是透過裝置的驅動,去再現當下的心理狀態,為什麼會轉向這樣的創作思維?
A:我想這其實比較算是一種經歷,或說是過往至今經驗的一種轉折過程,就像剛才有提到,其實我希望自己的創作是走向一種自然風的路線,習慣以當下遇到什麼樣的情緒狀態,就會試圖去呈現那個令人反覆琢磨的心焦,作為創作構想的施力點。就好像如果現在被關在一間密室,限制需要就地取材的時候,應該怎麼樣去突破當下的困窘?我設想這樣的假設性問題,去試圖勾勒當下時空背景所反映的狀態,所以就思索腦海中的一些感知經驗以及生活片段,透過我熟悉的機械媒材與裝置驅動,創造出情境,像一種私密對話般,把自我間接赤裸地展現出來。
Q:裝置創作就現況來說,常會被誤解為或說淪為設備商,您認為在應該如何去面對這樣的問題?
A:我碩士論文裡有提到蒸汽龐克(Steampunk),是想像一個不存在的世界,藉由蒸氣作為動力而發展,我覺得對於裝置與設備這兩者本質上就是殊異的,但卻又有一點弔詭,如果以工業設計的角度來說,裝置理所當然是設備,但我覺得對於大家所認為是設備的東西,所賦予的美學想像其實在我作品裡可以看見一定程度的比例,但這其實和我自己的設計背景有關。但如果單就設備本身來說,是無趣而薄弱的,而在我這次的作品,其實就像是一種妄想中的設備,或說妄想中的產品,但也由於它存在妄想中,所以我可以任意的賦予其型態,也可以添加功能與特殊的意義,但其實他是設備,不過設備的意義是存在幻想中,如果用比較輕鬆的角度來看,他又有點偽科學的特質。
Q:您去年有和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合作實驗劇場的表演計畫,可否請您談談這次的經驗,以及對於跨領域表演藝術的看法?
A:這次的領域合作經驗其實完全超乎我的想像,因為我原本以為這個合作案只是馬戲團本身希望做些舞臺的演出裝置,雖然我的確是負責裝置的部分,但因為他們是特技團體,因為特技必須有道具輔助,且又必須不斷開發新的動作,那剛好這次是編創張國韋和我聊到之前有個舞蹈又旋轉的動作,希望這次藉由旋轉的命題,讓裝置能夠與他們的肢體互動,或成為新的肢體,我覺得這過程中,裝置代表的意義不只是道具,而舞者本身的特技本能所鋪排的敘事,透過機械結合劇場情境的演繹,象徵著一種創新的表演型態。而在做這案子的過程中,流程是開放式的狀態,因為肢體不是短時間一蹴可及,必須經過鍛鍊,那我的裝置在這過程中去做變化,也是因為不斷討論嘗試之下才順利產生的演出,這是我認為最大的收穫,可以參與劇場與肢體創作的機會。
Q:最後,談談您下一階段想要挑戰的創作主題或領域?
A:現階段提好像會有種畫大餅的感覺,不過下階段我會蠻想嘗試比較大尺度的裝置;還有我一直對於「載具」有些靈感,無論是關於飛行、陸上或是水上等移動工具,都持續保有興趣,這大概是初步的構想。當然我也蠻想嘗試現地取材的創作方式,深入工業區或是二手市集等地,尋找有別以往的媒材,能夠對於移動方式賦予更多的創作想像。簡單來說,我下階段想做的事就是旅行跟取材,而這也相當程度滿足我不安於被拘束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