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菲從小被教育成為乖巧聽話、個性溫和的好小孩。父母只教育書菲怎麼做個善良誠實的好人,卻沒教書菲遇到壞人該怎麼辦。
書菲長大之後識人不清,或者說是沒見過壞人,直到遇到配偶那一家,才知道社會的險惡。
書菲在婚姻中一直是處於弱勢的一方,受盡委屈,原本一心想當個好太太、好媽媽,但做得再好公婆也不會稱讚,反倒是配偶整天睜眼說瞎話,說自己多優秀,書菲多差勁。
在監護權的拉扯中,由於小孩才4歲及6歲,男方想盡辦法編故事、裝可憐、欺騙、威脅、利誘,以博取小孩的認同。書菲一路上只能見招拆招,總以為要當個合作父母,不要在小孩面前說對方的壞話,然而,要當合作父母的前提是雙方都要是正常人。
書菲為了短暫的和平,不得已與男方簽了共同監護的協議,但男方並沒有支付小孩任何費用。就這樣過了幾年,書菲隔週末都要配合男方探視,把小孩送去台北男方父母家樓下。為了配合這項協議,書菲跟小孩的生活嚴重被干擾。
隨著小孩日漸長大,小孩漸漸不願意這樣隔週去台北過夜的生活,又或是寒暑假要配合男方帶女友約會出遊,男方規定小孩也必須跟著去,陪著男方上演愛家愛小孩的戲碼。
說謊成性的男方終於順利又再婚了! 現在是男方、新婚太太、前公婆等一共四人跟書菲上演搶小孩大戰。
每次書菲把小孩送去前公婆家時,書菲心裡都會非常傷心,為什麼「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家這麼難?」男方整天跟小孩灌輸他們才是一家人,那書菲算什麼?
書菲心裡非常不平衡,一個人照顧兩小孩,出錢出力「為什麼小孩要跟你姓?」
就在書菲母親生病家裡開銷大,書菲不得已再次提起改定監護權及請求撫養費訴訟,為的就是「單獨監護,小孩改姓!」
書菲不明白,男方一毛錢都沒付,還要求書菲完全配合男方的會面交往方式,時間、地點、日期都不得有誤。有時候稍微晚幾分鐘到達,男方的父親還會打電話來催,請問,約好的目的地是「桃園高鐵站」,男方跟新婚太太人在桃園高鐵站的星巴克,為何需要人在台北的「年邁老父」打電話給書菲?
唯一的理由就是男方又騙了他的新婚太太,所以不敢在新婚太太面前打電話給書菲。男方的新婚太太有時還會跟書菲的小孩說「妳不要管妳媽說什麼,妳想來台北就來台北」,但書菲的女兒冷冷地回「我沒有想去啊」。
書菲的撫養費官司,由於男方不斷抗告到現在還沒有定讞,小孩都上高中了。這一路的艱辛,書菲都打斷牙齒和血吞地熬過去了。
書菲曾對小孩說「我沒有辦法給妳們完整的家庭,但我希望給妳們健全的人格,我不希望妳們走上跟我一樣的路,但如果真的走上了,我希望妳們能靠自己的力量再站起來。」對書菲而言,現在的努力也是一種身教,女人不需要在不健康的婚姻中委曲求全。
這一路上,書菲受盡委屈,矢車菊花精就是給這些個性溫和、不懂得拒絕的人,幫助他們提升內在的力量,讓他們能維護自己,對他人的頤指氣使說不。
許多宜室宜家的女人其實都是矢車菊,不是嗎?
如果在婚姻與家庭中感到委屈,使用矢車菊花精,好好療癒自己吧。
(當然,委屈情緒還有其他對應的花精,例如柳樹,改天再介紹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