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can either travel or read, but either your body or soul must be on the way. ── Roman Holiday
隨著疫情趨緩,旅行又回歸成我們的生活日常,然而並不只有搭乘交通工具踏上另一片陌生的土地才可說是旅行。透過閱讀繪本,我們也可探索城市、開拓視野,或是欣賞自然之美、重新解構認識自己......,童里精選了與「旅行」有關的繪本,提供更多關於旅行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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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亞斯他周圍的一切和他的內心世界感到滿意。他喜歡待在家裡,在腦子裡旅行。
而佩內洛普夢想著廣闊的空間和風景的變化。她決定離開家,去環遊世界,並試圖說服菲利亞斯跟隨她,但是沒有成功。在火車上,她盡情享受周圍的一切,但很快她就想念她的朋友了。不過,當她在飯店打開行李箱時,發現菲利亞斯蜷縮在行李箱裡面,她感到非常驚訝,這也是一個大驚喜。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想脫離舒適圈。就這樣,他們一起環遊世界:佩內洛普騎自行車,騎在大象背上,行李箱裡裝著菲利亞斯,他能面對外面世界嗎?友誼堅如磐石的兩個朋友接受了他們彼此的差異,他們不是選擇屈服於對方,即使有時會產生火花。由於他們的互補性,相互配合的相處變得豐富。
Marie Caudry的插畫每每令人驚嘆,場景設計頗具巧思,人物富有表現力;色彩溫暖而華麗,美麗的螢光橙色對整體視覺更加分。Marie Caudry的風格來自其 ligne claire(清晰的線條,沒有陰影,深色輪廓),她的色彩範圍,標誌性的細節感,以及那些難以定義的東西就是專屬她個人鉛筆筆觸的獨特個性。Marie Caudry玩畫就像孩子玩耍一樣,賦予角色性格特徵、意圖和存在,她會與角色交談,特別想給所有這些小人物帶來溫柔和幽默。
海中地不是隨隨便便任何一個地點,對於歐洲人來說,也不僅僅只是領土的範圍。相反的,它是人類歷史和價值觀的複雜交織,挖掘它,才有可能找到構成我們的歷史、我們的恐懼和希望的拼圖。
Marino Amodio和Vincenzo Del Vecchio都是拿坡里人,出生於1989年,於2017 年合作出版的《Terraneoc海中地》,他們將地中海的所有象徵意義歸還給地中海。
《Terraneo海中地》是一個關於起源的故事,它是我們現實的逆轉。作者想像地中海曾經是一個大陸,叫做海中地,旅行者穿越其中,沿海城市,巨大的擬人化建築象徵著人類的目光注視著周圍無邊無際的大海。為了滿足好奇心,克服對未知的恐懼,Terraneo後來演變成大海,而這片海就在我們現在稱為非洲、亞洲和歐洲的大陸之中。
本書最直接的靈感參考是卡爾維諾的《看不見的城市》。每幅插圖都呈現出一座城市,各自展現了個別的特性以及與大海的獨特關係,例如:直布羅陀,呈現了對未知廣闊海洋的最後一瞥;希拉卡利底,一座挑戰大海的城市,每一側都與大海保持距離;開羅,則像一隻伸向天空的手,希望用它的目光超越地平線。其他依此類推,讀者跟隨著探索著世界上最大和最具指標性的沿海城市,賦予《Terraneo海中地》的故事是將人們團結在一起,讓他們在尋找和恐懼中,在懷抱保存的希望與探求的渴望中聯結在一起。從第一頁開始,作品的潛台詞就很清楚:為了要集中注意力在分裂的地中海上,我們想像有個統一的海中地。
Amodio 和 Del Vecchio 的作品以最清晰的方式展現了奇幻文學的基本姿態:亦即從現實中抽離出來以便更詳實地觀察它。它是顛倒的世界,是現實世界更真實的反映。令人感到視覺衝擊的繪圖是建築設計和繪畫構圖之間巧妙平衡的結果。
★ 本書於2017年榮獲Edelvives國際繪本獎
《隨機風景》是由照片和繪畫組合的圖像遊戲:捕捉從自己家中拍攝的景象的細部,加上藝術家手繪的元素來產生意料之外的景象。
Alessandro Sanna與Melania Longo從朋友那裡收到許許多多的照片,他們將眼睛有如放大鏡一般的放在普通的照片上,結果從一批隨機景象的片段畫面的匯集成五十幅,透過創意、想像和感觸,新生出一個意想不到的生命力。
家中的一瞥,一個藝術家的印記,一個作家的用字,全部放在一起,構成了一個包含著述說著故事的照片:從沙發的織紋、地毯的織線,或是由樹葉中產生的故事之圖像展示。是一場奇妙的家中之旅,在這旅程中,對一張照片所框定之細節的洞察力,變成了一個圖畫故事。
「世界上充滿了等待著眼睛的景象。景象一直存在,但缺少的是我們的眼睛。」——Christian Bobin(1951-2022法國作家)
2020年春天,由於疫情的關係,所有人都處於強制隔離的狀態。出版社與Alessandro Sanna開始策畫一個出逃系列的提案。我們的逃亡工具就是拍攝一些家中的照片,加上Alessandro Sanna的創意而呈現出全新的表現,在這些照片上加上的迷你插畫。創造一個「隨機風景」圖組,有如一種奇妙幻影一般,讓我們立刻就想要與更多人分享這個出逃的遊戲,在真實與確切的一致性行動中,體驗一個面對潛藏在微小事物背後的令人感到驚奇的開放性。
城市就像一整個世界,有些地方和人物我們知道;有些地點很神秘,住著不一樣的,我們所不認識的人。在一個像這樣的城市裡,我們很容易就會迷路。但也只要一下下就能再找到方向,我們到一個角落轉轉,到兩個角落繞繞,就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我們迷路了。有些道路我們沒走過,有些城市隱藏著待發掘;而其他人就是住在不認識的城市裡的人,他們住在隱藏著的房子和大樓裡,他們走在我們從來沒見過的街道和廣場間。
《隱藏的城市》是一個有趣而有意義的故事。義大利繪本作家Luca Tortolini和插畫家Victoria Semykina共同創作的《楚浮-熱愛電影的孩子》獲得成功後,再度攜手合作這個精彩的故事。
迎接我們的城市是一個值得探索的世界。在已知的街道和角落之外,還有一千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點燃了想像力。然後是其他人。好多其它人。Luca Tortolini 用一種有條理和詩意的語言描繪了人們體驗城市的方式,喚醒了每個人都能識別的情感,釐清我們和他人之間的關係,迷失或迷路,然後重新找到自己的感覺,促使我們問自己這麼多問題的好奇心。最後在某個時刻意識自己成長,也意識到這座城市已經隨著我們而改變。
這本書讓您可以呼吸懷舊的快感,插畫家Victoria Semykina生動、隨性的線條,豐富的精彩細節,創造了新鮮感。在故事結束之後,還有一個驚喜,是一幅隱藏城市的大跨頁。
Luca Tortolini住在馬爾凱地區的馬切拉塔。他是作家,也是編劇。在Orecchio acerbo出版了第一本書《其他孩子的家》,他獲得了 2016年波隆納拉加茲獎的首部作品特別獎。該文本還入選了2017年法國Janusz Korczak獎。《楚浮-熱愛電影的孩子》獲得2021義大利安徒生獎,近年Luca已經逐漸邁向多產的繪本作家。
城市代表了很多東西:一個迷路的迷宮,一個充滿神秘和奇蹟的地方,經過塑造、變形和改造,城市像是一面鏡子,您可以在其中看到自己,以了解或認識自己,它是我們的延伸。我們生活的環境在很大程度上說明了我們是誰,它以某種方式形塑了我們。
這本書邀請我們去探索這座城市,去迷失自己,去尋找自我,去感受一個整體。對某些人來說,這座城市可能是一個壓抑和充滿困難的地方,但如果把它引向正確的方向,它可以成為一個美麗的地方。
Victoria Semykina出生於莫斯科。多年來,她一直住在義大利波隆那,畢業於此地的美術學院。她的插畫發表在書籍、雜誌和廣告上。在她的圖像中,可以找到水彩、水粉、拼貼、墨水甚至數位的錯綜複雜的組合。Victoria在《隱藏的城市》中表現的義大利城市的形象:白色、黃色、紅色、橙色… 或小或大,平靜或喧鬧,但始終神秘。因為每個城市都是神奇的,儘管乍一看可能看起來很冷漠或是很奇怪… 但它是隱藏的。一旦被發現,它將打開其無限秘密的大門。
在奧爾良ESAD完成設計課程並在斯特拉斯堡獲得裝飾藝術碩士學位後,Mona Leu-Leu 在出版和教學界贏得聲譽,這使她能夠肯定自己的視覺和圖形敘事風格。她對發展自己的創作宇宙的渴望促使她開始寫作,渴望研究語言並建立後者的身份。於是《大山的呼喚》誕生了,這本繪本講述了一個令人沈思的故事,其中她安排了三個朋友踏上前往高山中心的探險之旅,從山谷的山谷到經常從他們居住的小村莊觀察到的尖峰。儘管採取了所有預防措施並進行了長期準備,這隊登山小組仍會發現自己陷入了風暴中,一動不動,別無選擇,只能等待幫助。
山是Mona Leu-Leu敘述中引人注目的背景,她認為各種景觀可以讓我們見證生活條件、感知方式和保護方式,但山更具象徵意義,承受著全球變暖的傷害,她希望將視覺創作的發展與寫作的需求結合起來,透過圖像敘事傳達與景觀相關的概念,包括對這個地方的使用和未來展望。此繪本最初可能是以致敬義大利登山家Walter Bonatti的作品而命名為《致我們的山》,最終,Mona Leu-Leu和編輯選擇了一個更具包容性的標題,喚起每個讀者已經或將要體驗到的吸引力、激情和巨大吸引力。這本繪本也是一個邀請去呼吸和花時間的呼籲。透過將敘述錨定在山地生物群落中,它成為見證,呼籲我們意識到大自然的需求,而山地可以作為第一個中繼站:在詩意、荒涼、威嚴、危險和山頂的魔力之間,山地既危險又脆弱,需要我們保護照料。
《大山的呼喚》讓我們想起了傑克-倫敦的著名小說《野性的呼喚》的標題,讀者想起了動物——所有山地動物——透過動物的眼睛看人,沈浸在浩瀚的大自然中,使人與山的相遇變得更加生動。迷人的插畫和圖版變化的遊戲,具體表達了這種 「呼喚」,以及山的海拔高度神話對人產生的魅力。對於Mona Leu-Leu來說,圖形作品的所有內容都是為讀者的凝視、解釋和情感留下空間,而動植物則是舞台的中心。
Mona Leu-Leu用畫筆和調色板工作,她保持她的線條盡可能的個性化和真實,不扭曲或標準化她的筆觸。她對顏色的選擇也與敏感和情感有關,特別是無處不在的摩洛哥藍,這是她對童年和摩洛哥風景的記憶。白色本身就是一種顏色,用來構成頁面和書卷,她說道:「白色不是空虛,不是沒有,而是有某種東西的存在」。至於藍色,它是最後應用的顏色,產生對比和形式,在關於山的雄偉的作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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