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悲傷寫進詩裡就像從小被要求的那樣讓老鼠叼走眼淚,只要這樣就不算流下我把憤怒也藏在這裡那是他們用來控制我的工具那把打壓自我的榔頭,夢裡也有鏡子裡的他依舊穿戴整齊總是發光的人,不能被直視眼睛那裡有被親手活埋的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