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貨大街已近尾聲,疫情以後很難想像還有這樣的日子,整條街聚集的人群摩肩擦踵,想要往下一個商家都寸步難行。
無數次回到迪化街,有時候有人導覽,讓我一讀再讀迪化街的過往(總是有沒有讀過的部分);有時候有人帶著吃遍那一帶的老店。這麼漂亮的一條老街,有的現在只拿來當車庫,都覺得浪費了(笑),如果沒有了這條街呢?
這次參加的導覽,是由四代居住在當地的導覽員負責。阿杯提起了一件事情,倒真是我以前從來沒想過的。原來迪化街也曾經討論要拓寬、拆遷,畢竟有很多當地建物就是這樣早早拆掉改建了。
民國77年的報紙上還有「搶救永遠的迪化街」,那怎麼沒拆掉呢?結果據說是當時日本的某企業表示,如果要拆,那請把磚瓦都編號,他們要通通運回日本去重建迪化街。因為這件事情⋯⋯所以當時的台北市長吳伯雄說「絕不容許被日本人買去」。(啊日本某企業,真是謝謝你們捏!)
回到迪化街上,再次重溫迪化街融合西方與日本風的建築物,立面上的建物如果有「鮑魚式」,那非富即貴,祖先「好野」無誤。廟宇裡面的雀替大多繁複已極,但迪化街的雀替則有民間的想望,有算盤、有書卷。
這次導覽還往外多走了點到了陳天來故居、辜家的鹽館(舊 榮星幼稚園),實在難以想像當年的繁華。更難想像1900年,還未滿30的吳文秀(當時已經是臺北市茶商公會會長)已經去參加巴黎萬國博覽會,想辦法外銷台茶了。可惜吳文秀的故居已經改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