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下的天鵝絨

閱讀時間約 27 分鐘

  -----閱讀前提-----

|| 手遊[王室風流史]同人創作文章

|| 諾伊、雷納德、瑪德蓮為玩家,其餘為遊戲角色

|| 私人設定眾多,無考據

|| 已取得所有參與玩家同意後發佈

|| 性取向:耽美BL、R18

-----以下正文-----


(創作時長:6.5小時)
(錯字修訂:20240311)


[金冠下的天鵝絨]

 

王國曆14XX年。

魯珀家族迎來史上最年輕的領主,只有十二歲。

此後七年間,理查德的私生子伊凡默默在其身邊陪伴,成功讓一名養在鄉間的單純少年搖身一變,成為家族領導人,雷厲風行的手段與伊凡相似、甚至在殘暴行事這點上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以其殘酷不近人情的刑罰聞名,一時之間竟讓領地間的貴族放肆的行徑收斂不少。

那少年,名叫諾伊•魯珀。

別名——

魯珀郡的天鵝絨。

 

深秋的城堡覆上一層被染紅的赤銅色調,逐漸褪去常年青翠的松樹上滲雜著金與黃褐,由堡內的鐘塔上望下去,田野與山林交錯,堪稱一片如畫美景。

諾伊領著六名侍衛與騎士,一路奔馳著由黑森林回到了坎布斯城堡,騎在最前方的少年早已脫去稚嫩的氣息,有著少年人的纖長身形、卻也有著身為領主的凜冽神情。

隨侍在他身側的騎士尤利賽斯年紀足足大上諾伊八歲,不同於前內政官伊凡,他是魯珀郡的貴族內的棄子,其家族與艾德加家族有著長達數十年的爭權歷史,直到尤利賽斯成了諾伊身邊最受寵的騎士,才在諾伊的私心幫助下,讓艾德加家族的權力被瓜分殆盡,自此不復存在。

為此,諾伊沒少被貴族們在背後議論。

可少年領主從來也沒理會過任何人,他只在聽不順耳時將其滅族,所以也就沒人敢把流言傳進他耳朵裏。

對他來說,他是領主,這片領地上他說了算,這也是伊凡灌輸給諾伊的核心思想。

年少無知時,是伊凡陪伴他、教導他,那位如今已奪回王子稱號的前內政官,從前曾是他的兄長、他的友人、他的摯愛,甚至是他的床伴,令不少人為之詬病,風言風語就沒少流傳過,隨著諾伊年歲不斷增加,當他接二連三的嚴厲拒絕婚事、聯姻,甚至是明目張膽的與海因裡希或尤利賽斯同寢同出後,眾人終於認清,他們這位領主不是被伊凡蠱惑,而是確實只喜歡男人,還是令許多男人不恥,甘為人下的那一方——

當然,膽敢議論此事的,如今墓碑前的銀香菊都不知開了幾遍。

畢竟諾伊的身後,有著伊凡替他撐腰,而這位前內政官,如今已承襲了理查德給予的封地,其中就包括魯珀郡。

即使往昔情意不復昨日,維護諾伊卻依然是伊凡的私心,這也造就了這位天鵝絨領主的持續任性。

少年騎著馬進了早已為他拉下的沉重大門,沒等馬匹減速便甩開韁繩跳下馬背,一旁候著的侍從駕輕就熟的上前拉住馬匹,將其帶往馬廄照料。

「諾伊,你這樣遲早會受傷。」尤利賽斯滿臉不贊同的跟著下馬,他不似伊凡總以寵溺與引誘的方式來教育諾伊,而是宛若半個父親與兄長那般時時刻刻將他照料妥當。

「可是我沒受傷。」諾伊斜瞟了尤利賽斯一眼,輕哼一聲後扭頭就走。

尤利賽斯吐出無聲的嘆息,自從前日吵了一架,諾伊就開始忽視他,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家族讓他過來「侍候」諾伊時,他曾是滿心不願,但在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天鵝絨領主後,他卻一反常態地開始維護起諾伊來。

柔軟細嫩的黑髮帶著些許的微捲,摸著極其鬆軟,看起來就像是充滿光澤的天鵝絨,不怪人們會給諾伊這樣的稱號。

「諾伊、諾伊……」尤利賽斯跟上諾伊的腳步,想找個機會消弭爭執的火氣。

「海因!看我帶了什麼回來給你!」

諾伊沒理會尤利賽斯,而是直奔書房,他的新任內政官海因裡希跟尤利賽斯的處境雷同,只不過比起尤利賽斯,海因裡希的性情更加溫和、但也執拗,對於處理政務又相當拿手,因此伊凡離去後,海因裡希便在一群貴族的白眼與諾伊的堅持下,順理成章的坐上了內政官的位置。

「諾伊。」海因裡希擱下羽毛筆,揉揉疲憊的眉心,露出了一貫的溫和笑容。

「來,蜂蜜,你累的時候泡茶來喝。」諾伊笑嘻嘻地從腰間的皮革小口袋裏掏出巴掌大的一罐新鮮蜂蜜,「這可是黑森林特產。」

海因裡希輕咳了兩聲,「嗯,謝謝你。」

即使他不怎麼贊同諾伊只為了給他裝蜂蜜,就直奔危險的黑森林探索,但是面對這位脾氣有些反覆的領主,他早已明白該如何與之相處,那就是別拒絕他的好意。

「蜂蜜治百病。」諾伊摸著海因裡希的臉頰,挨著他身上蹭了幾下。

尤利賽斯進門時,正好就看見這一幕,以至於臉色有些尷尬。

論先來後到,若說伊凡是諾伊心裡永遠的疙瘩,海因裡希就是陪伴諾伊走出失落傷痛的過往,而他只是正好填補伊凡讓位的空缺。

「尤利賽斯,你來得正好,今晚的宴會名單再麻煩你陪著諾伊過目一次吧。」海因裡希拍拍諾伊的背安撫幾聲,他不會天真的以為諾伊真的想跟自己多親近,作戲給尤利賽斯看的可能性比較高。

「好,這點小事交給我吧,宴會七時開始,是嗎?」尤利賽斯沒給諾伊開口拒絕的機會,上前接過長長一疊名單。

「正式介紹是七時,但方才已經有遠道而來的客人先進了城堡,房間都安排好了。」海因裡希吐露著柔音。

「誰那麼趕?現在才到午茶時間。」諾伊終於玩夠了,放開了海因裡希,往尤利賽斯手裡的名單掃了一眼。

「麥肯瑟郡來的貴客。」

「麥……」諾伊驚喜地回頭,「雷納德來了?」

「不是。」海因裡希失笑道:「讓你失望了,使臣帶了話,說是雷納德閣下近日繁忙,過兩日才會抵達。」

「嘖。」諾伊啐了一聲,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通信那麼久,都還沒機會正式會面,難得他說了能來一趟卻搞遲到?」

他與這位麥肯瑟伯爵雖然從沒見過面,但他們卻認識同一位女公爵,瑪德蓮•瓦倫,也是經由瑪德蓮女公爵才開始互通信件。

對諾伊來說,於各類文學與戲劇作品都有涉獵的雷納德是個有趣而健談的對象,而且雷納德除了女性,也喜歡男人,跟他在無形中多了個話題能閒聊。

海因裡希默默地聽著諾伊的抱怨,心裡倒覺得雷納德還不如別來了。

那個人在麥肯瑟郡的風評可是令他頭疼到極點——

什麼會走動的費洛蒙、男女通吃的雙性戀……總之聽起來頗有四處留情還愛採花的習性,他實在是不怎麼希望諾伊與這位領主太親近,可又說不動。

「算了,使臣呢?我要問問他雷納德又在忙些什麼,該不是跟他的內政官滾上床後捨不得下來了……哈哈哈哈哈!」諾伊露出充滿戲謔的表情,笑得極為放肆。

海因裡希只能無聲的嘆息。

雖然他確實也算是諾伊的「寵臣」,但這樣口沒遮攔的說話可不太妥當。

「諾伊,見了面還是收斂點,那位使臣閣下……嗯,感覺不好應付。」海因裡希細細地提醒著。

「知道了,總之你把人叫過來……不對,我自己去找人就行了。」諾伊擺擺手,逕直轉身往外走。

「諾伊!」尤利賽斯快步追上,卻換來諾伊的白眼。

「跟著我作什麼?名單你去看,反正不要把我討厭的那幾個人安排在我邊上,至於麥肯瑟的那位,讓他坐到我旁邊來。」

聽出諾伊有緩和火氣的意思,才放心把座位的安排交給自己,尤利賽斯鬆了口氣,「好,我來辦,你記得五點回房換禮服。」怎麼說也是跟諾伊相處好一段時光,尤利賽斯深知什麼時候能強勢、什麼時候該退步。

諾伊不置可否地大跨步離去,他現在只想去見見麥肯瑟來的使臣。

穿過灑滿陽光的中庭長廊,諾伊獨自哼著曲子往使臣被安排住下的樓房走去。

秋日的陽光帶著暖意,彷彿要驅趕走既定的蕭瑟感,午後的涼風徐徐,將諾伊頰側散落的髮絲吹得飄揚不止,像是天鵝絨的花瓣在凌空飛舞。

「唔……嘶——好痛……」髮絲末梢打在了他的眼角上,令諾伊反射性地停下腳步閉上眼,他伸手揉了幾下,好不容易緩和了那份疼痛感,身前的秋陽暖意卻彷彿被巨大的烏雲籠罩,突然消失了踪影。

諾伊正想睜眼瞧瞧是不是要下雨了,耳邊卻傳來一個極為低沉、又富有魅力的沙啞嗓音——

「可愛的人兒,你怎麼獨自在此?」

瞬間,諾伊防備性地伸手往腰間的匕首摸去。

在坎布斯城堡裏,不會有人不長眼的這樣同他打招呼,那除非是瞎了眼。

長年面對刺客的諾伊早已習慣先反擊再談道理,尤其他現在眼睛還痛著,無法完全張眼,只不過他的指尖才剛觸上刀柄,下一秒已經被一隻大掌覆住手背,將他的手牢牢固定住,令他完全動彈不得。

「我是西奧多,來自麥肯瑟的使臣,不是什麼可疑的人。」

那沉音再度在耳畔響起,熱氣吹拂在諾伊的耳垂上、臉頰旁,他太清楚男人作出這樣的舉動是什麼意思,可這一切都比不上眼前失禮之人吐露的自我介紹。

「你就是雷納德的使臣?」諾伊暫時丟開了方才的防備心,他勉強睜開眼,泛著水霧的眼眸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燦亮得像是太陽的金芒映在了眼裏。

西奧多微一挑眉,他打量了一回眼前看來還有幾分稚嫩的漂亮少年,將自己的手鬆開,掌心殘留的觸感極好,那細緻的肌膚令他不由自主地摩娑了下指尖,細細回味起來。

不過,這少年敢直呼雷納德的名字,還不帶任何敬稱……

「諾伊閣下。」西奧多吐出了猜測。

他從胞弟口中聽過諾伊的大名,也知道自家兄弟在跟魯珀的天鵝絨通信,所以這回才不以麥肯瑟另一名領主的身分前來,而是假扮成使臣,為的就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原本以為能傳信給胞弟,嘲笑他天鵝絨這讚美太言過其實,對方根本平平無奇,沒想到傳言居然是真的。

眼前的少年眼角泛著薄紅,頰邊猶如淡粉的玫瑰花瓣,唇辧滲透出紫丁香般的氣息,柔軟的長髮不甚聽話地想掙脫出銀線編織的髮帶,讓他忍不住想像起將這少年壓倒在地板上使勁操幹的畫面來,屆時一頭長髮凌亂四散在地板上,一定是宛若天鵝絨鋪地般動人心神的景像。

「嗯,我是。所以我說,雷納德到底在忙些什麼……」

諾伊好不容易止住了眼角的疼痛感,他反覆眨了眨眼,總算能夠正常視物,在抬頭見到西奧多的瞬間,他只覺得耳邊的風似乎靜止了那麼一秒——

比起一身華服與昂貴飾物和珠寶等等的貴氣,更吸引諾伊的是西奧多的樣貌,深棕色的短髮俐落地伏貼於耳後,微捲的前額瀏海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眸,薄薄的一層鬍鬚剃得平整,沒有半分雜亂,微挑的濃眉下,藏著外人也許不易察覺,但諾伊卻能明顯感受到的熟悉情緒。

他不由得嚥了下口水,霎時間覺得自己從馳騁草原的烈馬化身為試圖從主人手中搶到魚乾的小奶貓。

這男人,不可能只是個使臣。

這種跟伊凡類似又相近的氣息,這種舉手投足之間有著莫名威壓感的氣勢……

「咳,西奧多,你聽見了嗎?」諾伊試圖把話題引開,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不想跟西奧多對視,那眼神太過赤裸,像是已經在腦海裏將他剝個精光、姿意蹂躪。

這種眼光,他在伊凡眼裏看過太多次了,雖然性質有些許不同,情慾卻不會騙人。

雷納德搞什麼?派這傢伙來是什麼意思?雖然……是很合他的喜好。

西奧多見到那雙小鹿般的水眸逃走似的移開視線,柔嫩的唇瓣張張合合地喊著自己的名字,關心的卻是雷納德的事,忍不住伸出了手,一把按在少年的後腦上,使勁地將他拉近自己,然後低頭往那兩瓣軟唇啃咬上去。

那一瞬間,他感受到自己未曾有過的嫉妒、掠奪的渴望,以及征服眼前少年的慾望。

「唔——!」諾伊瞪大眼,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真敢在他的城堡裏對自己下手!而且還是在長廊這種地方!

他反射性地想推拒,西奧多卻早他一步反剪他雙手,箝制到身後。

「嗚、嗯……!嗚嗚——!」諾伊掙扎無果,只是被西奧多按得更緊,唇瓣被狠狠地啃咬、被西奧多的舌尖強硬的分開,滾燙的溫度掃過他的齒列、勾引著他與其糾纏。

直到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西奧多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他。

「哈、哈啊……!」諾伊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腰上已經覆了一雙大掌,將他摟進一具寬闊的胸膛之中。

西奧多一身鑲滿金線刺繡的華服,臉頰貼在上頭還能感覺得出刺繡花樣的立體感,諾伊發現自己被西奧多毫無距離的抱緊,而且對方居然還膽大包天的伸手撫摸他,一時火從心起。

「大膽!放手!」不管再怎麼合他胃口,失禮就是失禮!

「呵。」西奧多從沒遇過誰膽敢拒絕自己,平日裡也慣了控制一切,就連雷納德都將軍政交由他管理,所以面對著諾伊,即使對方是與自己同等地位的魯珀伯爵,他還是出手了。

「別拒絕我,你其實也喜歡的,不是嗎?」西奧多低頭咬著諾伊的耳朵,吹吐著熱氣。

諾伊渾身一顫,習慣了被人親蜜碰觸的身軀敏感得禁不起刺激,面對西奧多熟練的撩撥技巧,他幾乎無力與之抗衡。

「放開我……!」

「別作無謂的掙扎,放鬆享受如何?我會讓你體驗到什麼叫至高的極樂。」西奧多看著癱軟在自己臂彎裏的少年,只覺得胯間的慾望就要冒頭。

他索性打橫把諾伊抱起,直接上了二樓回自己的房間。

這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人,畢竟這個時間點,大伙都忙著準備晚上的宴會,沒有人會去注意到這裏。

甩手將諾伊扔到床上,西奧多迫不及待地除去身上衣物。

他向來習慣享受華衣珠寶的裝扮,可今日卻頭一次覺得太過繁瑣的衣物似乎有些礙事。

諾伊被摔進柔軟的床鋪裏,他顧不得頭暈,翻過身就想從另一頭下床。

「想去哪?」西奧多扔開腰帶,上前一把抓住諾伊的腳踝,將他拖回床上。

「啊!」諾伊驚叫一聲,試圖抬腳去踢西奧多,卻被他俐落地抓住,直接一個翻身,又重新壓回床上。

「別想逃,我看上的人從來沒失手過。」西奧多低頭撫摸著諾伊的臉龐,眼底裏閃過一抹殘酷的滿足感,他將諾伊的髮帶扯開,頓時幽黑的髮絲灑落在床,與他方才的妄想重疊成現實。

「你分明知道我是魯珀伯爵還敢……」

「我敢,而且是你給我暗示。」西奧多打斷諾伊的話,低頭湊近,用鼻尖滑過他的臉頰,剃短的鬍鬚不時地搔刮過他柔嫩的臉頰,惹來一陣輕顫。

「我什麼時候……」

「你逃開了。」西奧多沒給諾伊辯解的機會,「你心虛的逃避我的眼神,因為你怕我征服你。」

白晳的臉龐迅速地漲紅起來。

諾伊不發一語地看著西奧多一腳壓住自己,雙手除去最後一件衣物,然後把手探上自己的身軀,開始撕扯他繫著蕾絲花領邊的襯衫。

「放……手……」諾伊蒼白無力地吐出最後一絲掙扎。

「你很快就會叫我別放手。」西奧多咧唇笑開,低頭吻上眼前少年開始泛起緋紅情慾色調的肌膚。

舌尖掃過平滑的胸膛、停在微微挺立的紅點上,西奧多含住諾伊粉色的乳尖,毫不客氣地吸吮起來。

「啊、別……!嗚、嗚嗯……!不要……!」諾伊反射性地繃起身軀,可腰身已經可恥地拱起,明顯的反應說明了他一樣享受著這親蜜碰觸的快感。

「你真敏感。」西奧多舔了下自己的唇,眼底透露出一絲難掩的興奮感。

他一手掐住諾伊的手腕,另一隻手開始在他身上四處游移撫摸。

「你喜歡嗎?是不是想要更多?」

被禁錮的感覺令諾伊的抵抗弱了下來,他從年少時期便明白,自己喜歡男人,而且更喜歡被人按在身下玩弄、甚至是被支配,這種感覺足以挑起他最深層的慾望,只是遇上的機會並不多。

至少,自從伊凡離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遇過能夠挑起他這份情慾的對象。

海因裡希性情溫和,從不做什麼會讓他受傷疼痛的事,尤利賽斯……儘管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略顯強勢,但他的不安全感太重,兩人常為此起爭執。

所以如今西奧多的明白示好、強硬的壓制,其實都在一點一滴的剝開他心裏的防衛。

「說啊,諾伊。」都到這地步了,西奧多也懶得再用什麼敬稱,而是親暱地呼喚著少年的名字。

「我……」諾伊顫抖著唇瓣,紅潮正在佔據著他的臉龐,甚至是耳根。

看著諾伊不言而表的反應,西奧多只是笑得一臉得意。

「我知道你喜歡,那就讓你好好滿足一次吧。」他伸手探向諾伊的下半身,握住他脆弱的慾望,少年的分身與他本人一樣纖長勻稱,長度讓西奧多正好能一手掌控。

他迅速地套弄起來,諾伊則是難以克制地開始吐出喘息聲。

「西、奧多……!嗯……!」

聽見諾伊呼喚自己的名字,甚至開始屈服,西奧多眼底的興奮感更是難掩,他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少年的慾望很快的硬挺起來,甚至是開始吐露著點點白濁,腰身也跟著不自覺的挺動迎合。

「嗚、嗚嗯……!啊——!」諾伊在西奧多的撫弄下達到了高潮,幾道溫熱的愛液跟著噴濺出來。

「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更激烈一點。」西奧多看著眼前的美景,覺得胯間的慾望更炙熱了幾分。

「你……得寸進尺……!」諾伊紅著臉,在這種時候再掙扎似乎就顯得矯情了,他咬著下唇,細眉微蹙,扔出一句沒什麼攻擊力的斥責。

「我得寸進尺是因為你的索求。」西奧多輕飄飄地接下這句控訴,再毫不留情的駁了回去,「你這個貪心的小天鵝絨。」

「你、你這個……」諾伊抿著唇,半晌才帶著哭音反擊道:「我要告訴雷納德……!嗚……」

西奧多的眉梢危險地高聳,他伸手掐住諾伊的臉頰,沉音裏透露出火氣。

「小天鵝絨,我警告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床上不許提其他男人或女人的名字!」就算那個名字是他胞弟的也不行!

諾伊本能地感覺到西奧多不明所以的情緒,他像是發現了西奧多的痛處,蒙上水霧的眸子裏透出充滿惡意的晶亮眸光。

「你果然怕雷納德是吧!過兩天他就要過來,到時候我叫雷納德……」

一句「叫雷納德教訓你」還沒來得及出口,西奧多已經發出低沉的咒罵聲,跟著直接扯開諾伊的雙腿,就著他緊窄的穴口,硬是將自己已然昂揚挺立的慾望挺了進去。

「呀啊啊啊——!」諾伊忍不住迸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未被擴張的後穴被猛烈入侵,撕裂般的疼痛感襲捲下半身,讓諾伊的眼角被逼出了淚光,他大口喘息,覺得自己像是呼吸不到空氣的魚,身軀因疼痛而不住地顫抖。

「欠人教訓!」西奧多發狠地頂弄起諾伊,絲毫不顧他的掙扎哭叫。

「不要……!好痛、啊……!出去……嗚、嗚……好疼……」

諾伊只覺得自己像是要被人硬生生地剖開來,西奧多的慾望不斷的挺進,一點點的益發深入,在觸上諾伊體內的敏感點時,他不由得弓起身軀,吐出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哭求的叫喊聲。

「別、嗚……!別頂那裡……!啊、啊嗚……!不要……不行……!西、西奧多……!」諾伊的身軀因為西奧多的深入變得越來越燥熱,慾望的火花燒熔他的理智,撇去了身軀的疼痛感,只剩下無助的渴求。

「我知道你喜歡被我這樣操幹,這裏就是你最脆弱的地方吧?」西奧多加重力道,狠狠地頂撞著諾伊的敏感處。

少年的哭求聲令他更加興奮,彷彿是一隻被人從沉眠當中喚醒的雄獅,正急欲宣示自己的威儀與強勢。

「啊、啊——!嗚嗯……不、不要了……啊、啊嗚……」諾伊被西奧多律動個不停的來回抽送玩弄到幾乎失神,所有嗚咽聲被撞個粉碎,形成斷斷續續的呻吟。

「嘴上說不要……下面卻把我咬得死緊……」西奧多的唇邊露出摧殘少年的興奮笑容,他更加用力的挺進,絲毫沒有讓諾伊停歇喘息的機會。

「嗚、嗚嗯……!不行了……饒、饒了……我……西奧多……!」太過激烈的情事超出了諾伊的承受度,他的體格畢竟不如西奧多,很快的力氣就被西奧多消耗殆盡,最後連呻吟的聲調都沙啞起來。

聽見諾伊的求饒聲,西奧多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他掐緊少年的腰身,在連續十數回的猛烈抽送後緊緊地抵住了諾伊的穴口,將滾燙的熱液射進他的體內。

「啊、啊——!嗚……嗚——」諾伊的腦子一片混亂,此前未曾有過如此激烈性愛的他完全無法理解此刻的感覺,只是本能地呻吟哭叫,甚至伸手抓住了西奧多,把雙臂環上他的脖頸,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前,像隻迷路的幼獸一樣無助的哭泣,然後跟著顫抖身軀,失神地釋放出自己的慾望。

西奧多伏在諾伊身上,懷抱著比自己小上一圈的纖瘦身軀,滿足感油然而生。

「你這該死誘人的小天鵝絨。」慾望得到疏解,讓西奧多也稍微拾回了丟到腦後的理智,他揉揉臂彎裏依靠著自己的諾伊,在他的額邊親吻。

「嗯……」諾伊不安份地蹭了蹭腿,意識有些渙散。

西奧多抬眼望了下窗外,突然撐起雙臂,從床上坐了起來。

「該死,離晚宴還有多久?」他掃了眼房間,看著滿地的凌亂,只是嘖了一聲。

剛才他一時衝動,把諾伊的襯衫撕了,這鐵定穿不回去。

自己的禮服倒是都在箱子裏,換一套新的就行,至於這塊差點被他玩壞的小天鵝絨……

想想諾伊平日的惡名在外,西奧多不禁扯開唇,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容。

 

***

 

晚宴準時開始,諾伊神情懨懨地坐在首位上,一邊坐著內政官海因裡希,一邊坐著今晚的貴客西奧多。

他揮揮手讓大家去表演跟跳舞,自己則是癱在座位上,不時皺著眉心換姿勢。

海因裡希神色如常地同上前打招呼的其他賓客談話,不遠處的尤利賽斯則是擰眉瞪著笑得春風滿面的西奧多,簡直不想再回想起剛才看到的景像。

因為時間快到了,卻沒人見到諾伊,所以他就在城堡裏四處尋找,沒料到竟會看見麥肯瑟的使臣大大方方抱著自家領主穿越長廊迎面走來。

長髮凌亂、鞋子脫落,身上包裹的是西奧多下午抵達時穿在身上的鮮紅金紋刺繡外衫……

這種情況,要說兩人沒有發生關係,要人相信他是救了跌進水池裏的諾伊,鬼都不信!

才不過幾個小時,到底為什麼諾伊會跟西奧多……

看見的下人雖然平日裏不敢胡說多嘴,但肯定一個轉頭就會把這些事說出去,到時候魯珀伯爵跟麥肯瑟使臣胡來的消息就蓋不住了。

尤利賽斯頭疼地揉了揉額側。

不同於尤利賽斯的煩躁,西奧多一整晚都保持著良好的心情與態度同眾人應對,連諾伊再度問起雷納德的事也是有問必答,就是在面對諾伊的時候,從眼底流竄而出的曖昧笑容,讓諾伊看得很想拿裝滿葡萄酒的杯子砸在他臉上。

等雷納德來了,他一定要質問雷納德為什麼派這個傢伙來當使臣!

一場晚宴,在看似賓主盡歡的偽裝下圓滿落幕,諾伊卸下領主職責後,對著主動湊上來的西奧多扔下一記白眼,然後就逕自躲回房裏去休息。

月光漸漸爬昇,就在後廚終於收拾完今晚最後一個酒杯,將大廳打掃得乾乾淨淨的同時,一隻打著麥肯瑟郡旗幟的騎兵隊由遠而近,快速而有序地抵達了坎布斯的城門口。

衛兵見到旗幟後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通報海因裡希。

海因裡希披上外衫親自出門迎接,在看見雷納德樣貌的瞬間,他腦子裏那抹說不透的疑惑終於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原來西奧多跟雷納德是雙胞胎兄弟,那麼西奧多身上那股驚人的氣勢也就顯得再正常不過了。

說使臣那只是為了掩飾身分,雖然他不清楚西奧多這麼作的原因,但或許有一半的理由是出在諾伊身上。

海因裡希很清楚諾伊在伊凡的精心調教之下,被養成了一個什麼樣的性子。

他任性、他傲氣,卻也在同時擁有過人而致命的魅惑氣質。

與諾伊通信的是雷納德,雙方又從未見過面,諾伊聲名在外,所以西奧多就藉口當使臣來一探究竟……海因裡希猜想,自己的推測應該八九不離十,只是沒料到西奧多會馬上對諾伊下手,而諾伊他……

其實若是真的不喜歡,諾伊向來不會客氣的,晚宴上還願意不時與西奧多談上幾句,就表示諾伊並不排斥西奧多,這麼說起來……

是喜歡上了吧。

海因裡希在心裏輕嘆一聲,拉回神智,把眼前這位自家領主盼了很久的貴客迎進了城堡裏,並為他安排好房間,再差人去向西奧多通報一聲,這才回屋裡休息。

 

***

 

月正當中的時刻,收到消息的西奧多來到雷納德的屋裡。

「雷歐,我以為你要過幾日才會到。」西奧多看著眼前的胞弟,忍不住想起那個最後乖巧縮在他臂彎裏的小天鵝絨領主,與他道別時還口口聲聲說要跟胞弟告他的狀。

「事情都辦完了,我就連夜過來,可惜沒來得及參加晚宴。」雷納德坐在窗邊,手上還拿著翻看到一半的仲夏夜之夢,見到西奧多進門,他打了聲招呼,「怎麼樣?見過諾伊了?他是不是如同我告訴你的那般有趣?」

西奧多跟著坐在對座,一手抵著額側,若有所思。

「嗯——比有趣還要有意思些。」

「怎麼說?」雷納德拿了書籤夾在撲克出場的頁面,重新打量起胞兄。

「我睡了他。」西奧多露出得意的笑容,應得乾脆。

雷納德放書的手停在半空中。

「你睡了誰?」

「諾伊•魯珀。」

「慢著……你今天才抵達這裏吧?所以是在晚宴之前的時間嗎?」

「正確來說是下午茶時間。」西奧多揚起一抹充滿炫耀的笑容。

「你真把人當下午茶喝掉了。」雷納德自然明白自家胞兄是什麼德性,相仿的面孔上露出探究的好奇心,「所以?」

「味道不錯,我喜歡,這天鵝絨挺名符其實的。」西奧多抬手摩娑著指尖。

「聽你說的……他知道你是我兄弟嗎?」

「他只說了要跟你告狀。」西奧多忍不住吐出悶笑聲。

雷納德沒轍地搖頭,「我明天會被諾伊罵吧。」

「放心,他不會罵你,最多用那雙小鹿眼驚訝地瞪著你。」西奧多自信十足地扯唇笑應。

「要是他罵我,下個月的軍資我就扣你一半!」雷納德沒好氣地吐出要脅,「來當使臣卻把人領主吞了,這什麼發展!坊間的羅曼史都不敢這麼寫!」

「那他們現在有更新穎的題材了,例如魯珀郡的天鵝絨喜歡被麥肯瑟郡的金冠領主支配之類的。」西奧多不以為然地整了整衣衫,「我回去休息了,你早點睡,明天他告狀時記得叫我到場觀賞他的反應。」

「簡直缺德!」雷納德沒好氣的笑罵,「滾!」

 

***

 

「雷納德已經來了?」

諾伊聽見這消息是在清晨的時候,他露出期待的笑容,一邊催促侍從快點替他換衣服,一邊聽著海因裡希報告。

呵,走著瞧,他等下就去跟雷納德告狀,狠狠教訓一下西奧多!

迫不及待地套上外衫步出房間,諾伊揮退海因裡希讓他去忙,自己熟門熟路地來到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僻靜房間。

侍女已經替雷納德送來早餐,此刻正在外頭的小庭院裏。

諾伊擺擺手讓她們退下去,自己快步走進庭院。

「雷納德!你總算來……了……」諾伊滿心都等著告狀,再順便跟雷納德好好聊一聊,哪知道眼前一臉悠哉坐著喝紅茶的人,居然是西奧多!

「西奧多!你為什麼在這裏!」諾伊氣急敗壞地大跨步上前,雙手往小圓桌上使勁一拍,震得烤麵包都在銀盤上跳了幾下。

「雷納德呢?你是不是怕我告狀,把他支開了?」

雷納德看著眼前風風火火踏進來打招呼的人,瞧著那張年輕的臉龐、自來熟的叫喚聲,猜想他應該就是被胞兄吃乾抹淨的諾伊了,原本他還想先行為西奧多的行為致歉,但是被諾伊這麼一錯認,他突然興起了一點惡作劇的心思。

擱下手邊的紅茶杯,雷納德伸手勾住諾伊襟口上垂下來的紅絲絨緞帶,仰臉朝他露出壞笑的表情。

「原來可愛的小諾伊喜歡被支配啊?」

「什……」諾伊聽著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話,腦子裏瞬間回憶起昨天下午的荒唐行徑。

「放、放手!誰喜、喜歡你……」諾伊的白晳臉龐肉眼可見地迅速漲紅起來。

「呵,謝謝諾伊喜歡我。」雷納德一邊憋著笑意,一邊努力假扮西奧多捉弄著眼前的少年領主。

「就說沒有!」

「哈哈哈……」

雷納德看著諾伊緊張辯解的反應,好像明白了自家兄弟為什麼想親眼看著諾伊告狀的原因。

「笑什麼!」

「他在笑你弄錯人了。」

就在諾伊考慮著該不該出手揍人的同時,另一道相似的沉音自身邊傳來。

「雷歐,放手。」

見到胞兄前來,雷納德識趣地停下惡作劇。

諾伊納悶的回過頭,在見到西奧多的瞬間,他滿臉錯愕的連續轉頭好幾次,視線不斷的在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之間切換。

「你、你們……!西奧多?那你……」

「抱歉,諾伊,我是雷納德,剛才就是開個玩笑。」雷納德慎重地自我介紹了一番,又補上一句道歉。

「你們是雙胞胎?那他、他果然不只是個使臣……」諾伊瞪著眼,不敢相信自己被同一張臉耍了兩次。

「麥肯瑟的金冠領主。」雷納德用眼神瞟了下西奧多,「他是我兄長。」

「那不是在說你?」諾伊覺得腦子有點混亂起來。

「我們戴的都是金冠,一個黃金、一個沉金,鑲的寶石是不一樣的,我還以為雙生領主的頭銜跟你的天鵝絨一樣夠出名了,原來你還不知道。」雷納德詳細的解釋了一番,然後清咳一聲,「關於我兄長對你做的事……」

「不許再提!」諾伊面紅耳赤地制止出聲。

「小天鵝絨,你過來。」西奧多一把將諾伊拉進屋裏,用眼神示意雷納德繼續吃他的早餐。

「西奧,你別在我房裏玩啊。」雷納德看著西奧多還扔給自己看到一半的仲夏夜之夢,忍不住出聲提醒。

他一點都不想魯珀郡流傳出奇怪的謠言。

「沒你的事。」西奧多一把關上通往庭園的門,扯著掙脫不了的諾伊回到臥室。

「你騙我!」諾伊抬眼瞪著西奧多。

「騙你什麼?」

「你根本是麥肯瑟伯爵之一,裝什麼使臣?」

「有什麼關係?」西奧多將諾伊圈在牆角,渾身上下散發出壓制的氣息,「我是誰都與我們之間的事無關,我只問這一次,你想不想成為襯在金冠之下的天鵝絨?」

諾伊只覺得腦袋有點空白。

「你問這什麼……」

「想?或不想?」

飽含強迫的聲調敲碎了諾伊的最後一道防線,他望著西奧多,想著自己此生應該再也遇不上比他更能夠如此強勢的支配自己、渴望自己的對象了——

「所以你才是那個傳聞中的金冠領主……」

「對。」

「那麼……」諾伊定眼瞧著西奧多,緩緩吐出應允的輕音——

 

我就是「金冠下的天鵝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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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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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若說之前我只有腦補所有劇中男男CP,而或耽改的作品,一直沒有一腳踏入腐圈,正式的看BL連續劇(同志電影反而看過),這部《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就是我的起始之作。也讓我在還沒有入圈前,就三刷了。我會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本來就很愛動漫改編的真人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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